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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飄楓嚇了一跳:“你,你早就知道了?”
“是的,我早就知道了。”江策握著葉飄楓冰涼的指尖,語氣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要不然,你以為白遠齋會平白無故的,就為了那點事對葉開顏下手嗎?其實,也跟葉開顏手裡擁有的那種武器有關,葉開顏一直想擺脫白遠齋對他的束縛,甚至想取代他,入主湘西,所以才千方百計的與東洋人合作,研究各種各樣的武器,白遠齋除掉他,不過是自保罷了,”
葉飄楓接過了他的話:“沒錯,白遠齋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假他人之手,懲戒了葉開顏,反過來倒幫了我們,這件事的起因即說得過去,又說不過去,原來,這其中還有奧妙所在。”
江策哈哈一笑:“那隻老狐狸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你和我的關係,如果他知道的話,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那麼快對葉開顏下手,現在,他又犯了一個錯誤,他身邊的人背叛了他,投靠了我,他還矇在鼓裡呢。”
葉飄楓一時無語,江策卻滿是憤慨道:“說到底,都是利益在驅使人,葉開顏與東洋人之間的那點研究,我早就透過我方的情報人員獲悉了,只是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次在江南,我派人四處密查,但還是一無所獲,葉開顏這個敗類,她的瘋狂,說不定已經成就了東洋人,成了殺我國人的利器。”
這裡雖然陽光明媚,可葉飄楓的心卻在不住的往下沉,一直沉到深不見底的深淵,她的眼前不停的浮現出葉開顏的樣子,她有那麼多的恨要找她償還,誰知,還要添上這樣重的一筆呢?
江策如何不知她的心事,於是笑著撫慰她道:“飄楓,你什麼也不用擔心,不是有我嗎?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我向你發誓,有朝一日,我定要讓葉開顏和白遠齋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日上中午時,氣溫呼啦一下往上竄,灼灼的陽光遍地生金,照得人眼花,早上那些衣服穿在身上,隱隱叫人熱得慌,陸子博脫了外套,又脫了毛衣,可照樣還是一個字:熱!他剛剛從美利堅公使館趕回來,因為在那裡喝了紅酒,又吃了上好的牛排,所以渾身的燥熱更勝一籌,他才想洗個澡,林伯就敲門進來了:“少爺,聯絡不到何先生。”
陸子博悶不作聲,只用手扯著襯衫的紐扣,也是怪了,那小小的白色紐扣今天就像跟他較勁似的,愣是紋絲不動,他忽地惱了,猛的大力一拉,林伯只聽見‘刺啦’一聲,先是衣服被撕破的聲音,最後才是那顆紐扣掉在地上的聲音,那聲音很低,像飛蛾飛過,嗡的一聲就平靜了,林伯嚇得手心出汗,正考慮要不要走開避避時,陸子博忽地不悅道:“出去!今天下午,我誰也不想見。”
林伯嘟囔道:“那,那飄楓小姐呢?是不是也不見?”
陸子博頭也不回,重重的扔出了一句話:“明知故問,除了她,我誰也不見。”
林伯暗自忍住笑,慢慢的退了出去,正撞見在打掃的女傭,他想也不想,只是揮手叫她離開:“少爺心裡煩著呢,別吵他。”
才打發走一個人,府裡應門的阿三跟著就跑來了,說是江策的幕僚求見,林伯思量再三,決定還是不打擾陸子博的好,自己匆匆跑去應付,那人一身便服,正坐在客廳四處張望,林伯笑呵呵的拱手上前,打了個千道:“實在對不住,我家少爺正在處理一樁急事,所以不能前來迎接貴客的光臨,還望海涵。”
那人一臉的和氣,站起身來回了林伯一禮,緊接著才問:“馮垠海還未請教先生高姓呢?”
他這樣一說,等於報出了自家名號,林伯連連擺手道:“原來是馮長官啊!不敢!不敢!鄙姓林,是這府裡管事的。”
“哦!”馮垠海客套的笑了笑:“林先生,幸會!幸會!”客套話剛說完,馮垠海便單刀直入:“馮某這次來,本來是找陸先生有事相商,陸先生居然不在,實在是——”
“不好意思,我來遲了!”一個聲音憑空出現,馮垠海朝聲音的來處望去,正看到陸子博慢慢走來,林伯呆了呆,心中道:我的少爺啊!今天怎麼像個小孩呢?想是這樣想,可神色間卻不敢有半點怠慢,趕緊迎了上去,對陸子博介紹道:“這位,是江少帥的幕僚,馮垠海馮先生。”
當下這兩人又是一陣客套,陸子博坐下後,眉宇間微微有些怠倦,馮垠海看在眼裡,倒是真心誠意的說了幾句話:“連日來讓陸先生費心了,我家少帥能結交陸先生這樣的朋友,真是他之幸,太城之幸!”
“馮先生客氣了,理應是陸某有幸才對。”陸子博轉動著手中的茶杯,微笑道:“不知馮先生此次前來,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