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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往外追趕的林伯,劈頭就問:“我哥怎麼了?”
林伯哭喪著臉回答道:“少爺說,少爺說他要去約翰醫生那裡!但他只穿一套浴袍呢,這麼冷的天,怎麼辦才好呢?”
“哼!肯定是去找那個死女人了!” 陸子嬌狠狠的一跺腳,厲聲道:“還能怎麼辦,你開車,給我哥送衣服去!”
約翰醫生的住所在城西,距離陸宅大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林伯取出了車子,一路朝城西開去,這才發現各個路口都佈防著實槍荷彈的崗哨,因為出來得匆忙,他來不及拿出特別通行證,因此一路受阻,偏偏從他對面駛來了一輛軍車,那些衛兵非但不加以檢查,還畢恭畢敬的放行,他多少有些惱怒的看了那車子一眼,卻不小心撞上了一雙黑亮的眼睛,那是一個俊朗的年輕男人,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凌厲,幾秒鐘的光景,就盯得林伯心裡發緊,好在那輛車很快的就開走了,林伯也像是得到了大赦般長吁了一口氣,衛兵還在沒完沒了的盤問著他,林伯得了個空,悄聲的問那衛兵道:“阿兵哥,剛才過去的是哪家老爺的車子啊?”
“嗯!是戴將軍的車!”那衛兵漫不經心的簽了通行證,忽然很是警戒的問林伯:“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說,有什麼目的?”
‘瞎了你的狗眼!’林伯暗暗的在心裡罵了那衛兵一通,表面卻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那車子挺氣派的,隨便問問而已!”
有了這個通行證,後面的路明顯就通暢多了,可儘管如此,林伯還是花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才趕到約翰沃夫醫生的住所,泊好車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輛白色的賓利車橫梗在巷口,那樣不禮貌的停車方式,倒是很符合它主人現在的心情啊!
約翰沃夫醫生的住所就在前面那個院子裡,林伯拿了衣服,摸黑走了過去,他記得他以前來的時候,這條巷子裡是有煤油路燈的,可今天晚上,怎麼不見路燈亮起來呢?好在沒走幾步,就有燈光從約翰醫生居所的窗子裡透了出來,林伯在那簇昏黃光線的指引下,很順利的走到約翰醫生家那道西式鐵門前——
伸手按了門鈴,讓林伯吃驚的是,前來應門的居然不是那個成天笑呵呵的西洋老頭,而是神色頹廢的陸子博——
“少爺,我給你送衣服來了!”
陸子博一言不發,他只是站在那裡,好像在看著林伯,又好像什麼也沒看;林伯見他雙眼通紅,精神恍惚,不由得怔住了,他跟隨陸子博多年,日日所見的他皆是神采飛揚,意氣風發的模樣,什麼時候見他有過這樣的情形,可憐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冷的天里居然急出了一身熱汗:“少爺,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大少爺對我們的生意做了什麼手腳?”
陸子博並沒有急著回答林伯的問題,好長一段時間後,他終於開口了:“林伯,你進來吧!我有話要問你!”
四下裡一片寂靜,只有風捲過雪地裡的聲音簌簌作響,林伯聽著那聲音,心下一涼,他隱約知道陸子博想要問的是哪件事情,因此越發的忐忑,畢竟,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三年的時間,還是沒能讓他的少爺忘懷啊!
外面是徹骨的寒冷,屋內也不暖和,原來這裡不僅僅是路燈停了,連暖氣也被關掉了,除此之外,屋子裡一切如常,那束陸子博繞了大半個城區才採到的紅梅,依舊在那個水晶花瓶裡靜靜的吐露著清香,漉城少有梅花,偏偏那位小姐對約翰醫生所說的一句話被陸子博給聽到了,她說:“小時候,我最喜歡在冬天看梅花了,可是,在這裡卻看不到!”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陸子博著了魔,偌大的一個漉城被他給跑了個遍,偏偏漉城的梅花比天上的月亮還要少,他不吃不喝的兜轉了十多個小時也尋它不得,無奈之下,正準備用專列從南方運些過來時,恰好他們的話被路邊的一個乞丐聽了去,那乞丐說他知道漉城有一個地方能找到梅花,當時,陸子博二話不說就丟了一沓現鈔給他,最後果然在那乞丐所說的地方找到了一株梅樹,到底漉城不是養梅的好地方,那上面,稀稀疏疏的只長了半樹的紅梅,雖說如此,可那半樹梅花還是清香四溢,嬌俏可人!
踏雪尋梅,本就是一件十分風雅的事情,恰好這梅花的主人也是個雅士,聽聞陸子博是為了一名女子前來求花時,他在大笑三聲後很是慷慨的折下了大把的紅梅,親手贈給了陸子博,並且不收他半點酬勞;那樹上梅花本來就少,被他這麼一折,更是清減了很多,僅存的幾朵小花掛在寒風裡,微微的抖著,叫陸子博心疼的想起了她——
因為病痛,她多數時候都是昏迷著的,偶然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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