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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幹什麼了?”
冷不防,黑夜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是誰,誰在說話?”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這裡有人啊。
“我的聲音你這麼快就聽不出來了嗎?”清冷喑啞而性感的聲音中,帶著絲嘲諷和失落的聲調。
這個聲音,確實很熟悉,而且聽到它便勾引起我不悅的心情。
“東方幻劍!”我驚呼,竟然是他這個幫兇。
他早就在這裡等著我了?那剛才我摔了個狗吃屎還有在地上幾乎打滾,他都“看”見了?
我說老閻呀,你說你把我送去哪裡不好,偏把我送來這麼個地方,還遇見這麼個人,把我惹毛了在地上幾乎打滾,還偏偏就被他撞見了。你讓我以後面子往哪放?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看來你還認得出我嘛。”他的語氣聽起來竟有些開心?
“當然認得出你啦。不要說你現在還活生生的,就是你被車給壓扁了,被老虎給嚼碎了,被淹死泡腫了,從黑風崖摔下來摔成粉碎了,本姑娘一樣認得你!”幫兇!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狠狠的拍掉身上的泥塵,在他面前我根本用不著約束自己,想幹什麼幹什麼,想說什麼說什麼。剛剛這番話,看不把你給活活氣死!
可是這個幫兇好像並沒有生氣,反而對我的話十分起興趣:
“你知道黑風崖?”
“我太知道了!就是那該死的黑風崖,才把我摔到這。”該死的地方,遇到該死的你。
突然,像是一陣風吹過,揚起我纖長墨髮,一雙冰涼的手以子彈般的速度,伸過我脖子死死的掐住。
“說,你和牛家村的郝牛是什麼關係?”
窗外,雲開,月明。
一絲皎潔的月光透入,恰好照在他的眉眼上。
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全然沒有人間的暖意,處處透著比地獄冷氣還要寒上三分的邪魔惡氣。
透著月光,我還能看見他深邃黑眸中,竟然燃著一團藍色的火焰,跟我在流氓寨看見的二當家顔小姐還有飛機場怒氣時候的眼神一樣,都是閃耀著這詭異的藍。
當時並沒有多想,現在看來,他們會不會就是同夥呢?
飛機場害阿牛哥摔下黑風崖,東方幻劍又凶神惡煞的向我打聽阿牛哥。天哪,阿牛哥,你怎麼會惹來這麼多仇人啊?
“快說!”
他似乎已經等不及了,說話間,手上的力度有加重了幾分。
“偏、不說… …”我幾乎已經不能呼吸了,伸手想要掰開他鉗子般的手,卻絲毫掰不動,便又對他拳打腳踢的,垂死掙扎。
“那你只有死路一條。”陰鷙的眼神透射出的是寒冷的殺氣,說出的話又像是結冰的柱子,刺的人直透骨的冷。
“我、不怕… …”
反正頂多是又向老閻報次道,不過我下去後,一定會拿判筆把你的名字也給劃了,讓你作惡多端!
“你,真不怕死?”換成他驚訝道。
“怕什麼、十八年後,又是個美女。”垂死了,仍不忘睥睨他。
他深邃黑眸中那團藍色火焰,燒得更旺了,映襯得雙眸越發藍。
就在我閉上雙眼,準備等著黑白無常來接我的時候,他忽然撤出了雙手。
“咳、咳、咳… …”被他掐太久,忽然的鬆開,讓我禁不住咳嗽起來。
“哼,你死也不肯說,那更證明了你們關係不淺。我就把你死死關在這裡,不怕他不來救你。哈哈哈……”
“你、這個惡魔!”
東方惡魔完全沒有理會我的話,大笑著行至門邊,嘴裡唸了句什麼,門就自動的開了,他一出去,門又立刻關上。
眼前的情景,讓驚訝驅趕走了我的怒氣。
好神奇的門,跟阿里巴巴四十大盜的門一樣神奇。
“芝麻開門!”
沒有動靜?原來密碼不一樣。(作者:汗!)
要是番薯在就好了,憑他的讀唇能力,一定能看出剛才東方唸的是什麼咒語。
好想念我們家番薯,還有阿牛哥和飛機場。
抬頭望著天空那輪明月,不知同片天空下的他們,此刻是否也會抬頭,望月,想起了我?
靜坐在月下,不知是不是剛才被掐過緊了,反而激發我萬種思緒,還有前種百端。
我忽然之間就想起那晚,在即將要為阿牛哥解毒的時候,卻被一個豬頭鼠眼的怪物嚇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