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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嬌羞的低下頭,偷偷擦拭掉可能已經沾在額頭上的血漬。
番薯這才緩過神來,敲敲自己的腦袋瓜:“瞧我,一激動就忘了分寸,真該死,該死!”
“我好累,跑不動了。”我瞪著雙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兩扇黑睫毛還不忘撲閃撲閃的對他猛放電,撒著嬌說道。
“那我們就地休息一下吧。”
“可是,東方幻劍他們可能已經追上來了,要是在這裡休息的話,我怕……”
“我揹你吧。”番薯帶著徵求的口氣問道。
我抬起頭感激的望著他,等的就是你這句話。^_^
番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臉上漸漸泛上了一層誘人的紅暈。看得我真想撲上去用我的紅唇在他臉上蓋個印,簽訂他為我的專屬品。
“你千萬別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番薯低頭緊張的吱唔道。
“好。”就怕你反悔呢。轉身便爬上了他的背。
“出發……”我伸出一隻手,握緊拳頭,趴在他背上做衝刺狀。
番薯低頭一笑,揹著我便朝二黑的方向趕了過去。
自記事以來,這是我的第一次被背經驗。伏在番薯寬厚的背上,感受著他宏大有節奏的心跳聲,還有背上散發的暖暖體溫,這一刻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踏實,安全還有甜蜜和幸福。
揹著我,番薯便由之前的跑變為快走,每踏出一步都想是拿捏好了的沉穩有力,我在他背上一點也不覺得抖。這種肌膚相貼的感覺,讓人覺得又是溫馨又是曖昧尷尬,更像是吸毒一樣容易上癮。
“黑,回來,跑慢點。再快我們就跟不上了。”越慢越好,這毒癮我還沒過夠呢。
說完,便用手抓住自己的袖角,親暱的替番薯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我再一次懷念起那條被我隨手扔掉的絲巾,有它在的話,我就不用犧牲自己的袖角了。回去後,一定要番薯給我買一打的絲巾,備用。
二黑聽話的放慢了速度,狗尾巴一甩一甩悠閒的小跑著。(作者:別忘了你們還在逃命 =_=!!)
番薯感激的抬頭衝我一笑,剎那間萬物也隨即失色。
我暈迷在他的糖衣炮彈中,安然的躺在他寬厚的背上,眼角沁出一滴淚:媽呀,我太幸福了!
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我簡直要放聲高歌以表達我此刻的亢奮心情。
“吟兒,出去後我們該往哪走呢?”番薯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往哪走?這可是你地盤,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哪裡才是藏身的最好去處啊。
怕他聽不見,我又伸手掰過他的臉,對著他說道:“出去後看情況再說吧。”
番薯那被我捧住的臉頰頓時羞得緋紅,也不知道他看清楚沒有,從我手中抽出臉蛋點點頭,腳步更快了。
這麼容易就臉紅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這證明他跟女人接觸得不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還是塊未經開墾的處男地。口水直流啊。
“下雨了嗎?”番薯突然抬頭望著天空說道。
“啊?沒有啊。”我趕緊擦掉嘴角的口水,免得被他看見。
“奇怪,我怎麼感覺脖子上有水滴了下來呢。”
“可能是你的錯覺吧。”
“對了,有個問題我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相通。”我趕緊岔開了話題,為了讓他看見我的話,我又圈著他的脖子,把頭低了下去,臉對著他說道。
“什、什麼問題。”番薯又開始結巴了。我一靠近,他好不容易不紅的臉,這下一氣紅到脖根了。
我好笑的望著他,說道:“為什麼那天晚上他們看到我係著你的汗襟,就知道我不是山莊的人?”難道說汗襟是識別人身份的依據?
“他們之所以知道你不是山莊的人,並不是因為你係著我的汗襟。”
“那是為什麼?”
“是因為你不知道這汗襟的用處。”
“我知道啊。”
“你,你知道?”番薯緊張的問道,俊臉越來越紅,我幾乎能感受到從他臉上散發的絲絲熱氣。
“不就是用來繫住衣衫防止它掉落的嗎?”
“不是指這個。”
“在我們無花山莊,這種暗紅的汗襟,是、是……”
“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呀!”又不是定情信物,你那麼緊張幹嘛!
“是男子專用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