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有那首狗屁不通的藏頭詩,絲毫看不出一點文學細胞!”
張元浩一邊調侃,一邊暗喜:“快了,就快了!”
長髮警員像是被人踩著了尾巴,終於抓狂起來了。他大吼大叫:“臭小子!你得意什麼!你如果那麼有能耐,也不會被那群蠢貨抓到這裡來了!老子的精密佈局,豈能如此簡單就被你識破了?”
“好哇!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原來你就是那個密室血案的真正凶手!”張元浩大喜:“我的推斷是對的!”
“你知道又怎麼樣?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馬上把你殺了,然後說你妄圖襲警逃跑!”長髮警員面目猙獰,撩起遮眼的頭髮,掏出配槍,準備殺人滅口。
“那如果還有我們知道呢?”看守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臉色鐵青的付長順,與數名警員一起舉槍以待。
原來早在五分鐘之前,付長順就對開車的警員說:“把車開回警局!”
“開回去?不是說要‘案件重演’嗎?”警員不解。
”少廢話,開回去!”付長順吼道。
……
“長毛!你怎麼這麼蠢啊!快把槍放下!”付長順身邊的一名警員大喊。
長髮警員身體顫抖,嘴角抽搐,長髮又從頭上耷拉下來。
他大聲怒吼:”他們該死!你們也都該死!別過來!再走一步我就殺了他!都把槍給我放下了!”說完,他開啟了指著張元浩的那支槍上面的保險栓。
付長順揮手示意,所有警員全都蹲下身子。
但是否每個警員都放下槍,那就不得而知了。
人多門窄,而情勢也相當危急,容不得長毛做太過詳細的判斷了。
他猛一轉頭,狠瞪張元浩:“我的佈局如此精妙,你又是如何識破的?”
張元浩高舉雙手,眼神空洞而又深邃。
他靜靜說道:“首先,死者死前所留下的白紙條就揭露了你的身份。死者知道你是警察,而報案後警察就是最早趕到現場的人,所以你有充足的時間來毀滅證據。而且,當時死者也沒有什麼工具來製造強有力的證據。其次,你將死者殺害後掛到了吊扇上,並開啟了吊扇的開關,利用吊扇的旋轉而造成了燈光的閃爍。你以這種方式來炫耀自己的成果,簡直就是變態!還有你的那幾首藏頭詩,更暴露了你的心理弱點:你是一個過度自負的人。所以我就和付警官商量好來騙你了。第三,你沒想到最先趕到的警察只是來抓小偷的,身上根本沒有那種只在調查兇案時才會用上的特殊手套,而你身上卻有。你躲在門後,趁亂混入警員之中,做出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密室殺人假象。而付警官詢問大家‘誰帶了手套’的時候,你又想借機進一步毀滅掉先前極有可能遺漏下來的證據,於是冒險拿出了手套。而也正因為多了一個你,警車才比過來的時候要擠。總之一句話,你都輸在心理弱點上了!”
這席話擊碎了長髮警員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抱頭低泣。
“砰!”長髮警員的槍不小心走了火。
“砰!”又是一聲槍響,付長順身後的一名小個子舉著冒煙的手槍,低頭說道:“頭!我是怕他……”
付長順沒吭聲,而是狠瞪了他一眼。
“真是好槍法啊!而且正中眉心,隨手就能打出這樣一槍!付兄啊,看來你的手下可真是人才濟濟啊!”張元浩笑道。
血和腦漿濺汙了長髮警員身後的那面牆,而那傢伙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跪在地上,低著腦袋,兩手自然下垂。他的頭髮擋住了他的所有表情,鮮血從眉心的窟窿裡歡快的迸了出來。他就這樣了結他罪惡的一生,帶著不肯低頭的傲氣,帶著沾滿雙手的血腥,帶著與李志一家的所有恩怨,長眠於地下了。
付長順親自送到警局門口。
他很感激:”辛苦你了!委屈你了!呵呵,下次我們再聯絡吧?”
張元浩笑著調侃:“我想,我該搬家了!”
說完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我有些不明白:我沒有告訴你‘手套’的事啊!還有,你又怎麼知道警車回去時有點擁擠的事情?”付長順十分不解。
“自己想吧!”
說完,張元浩很快的消失在黑夜的雨幕裡了。
他心道:“難道我能告訴你,我可以變成任何一個人嗎?我只不過是人類的一個影子而已!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所以我不能過著和普通學生一樣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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