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第2/2 頁)
他連忙上前去檢視,躲在門後的秦箏直接對著他後腦勺猛敲一記。
小嘍囉直接給敲趴下了。
畢竟只是第二次做這種事,秦箏心跳還是有些快。
她抹了把額前的虛汗,看著被自己敲暈的兩個水匪,心中恐稍微懼散了點,卻又詭異地升起一股成就感。
兩個了!
她好像還挺厲害的?
小嘍囉的武器是一根狼牙棒,秦箏掂了掂,沒禪杖沉,但也不輕。
禪杖又長又重,她拿著費勁,用來敲悶棍也不方便,秦箏果斷棄了禪杖,拿起狼牙棒。
再次掩上房門後,門外很快又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第三個來了。
秦箏躲在門後兩手緊握狼牙棒,害怕中又懷著一點小期待。
門開了,一雙錦紋靴踏入房內。
秦箏掄起狼牙棒就要砸下,卻被一雙大手給輕易攔了下來:“是我。”
嗓音清冷,音色低醇。
秦箏望著太子那張冠玉般的臉孔,跟他大眼瞪小眼:“相公?”
楚承稷看著她手中那根高舉的狼牙棒,餘光瞥到屋中還有被砸暈的兩個水匪,眼底罕見地露出幾分訝色。
秦箏見他盯著自己手中的狼牙棒看,想到自己差點就砸錯了人,不免心虛,忙扔開狼牙棒,解釋道:“我不知是相公回來了,以為是水匪來著。”
“是我來遲了。”楚承稷突然說了句。
她若是沒能如此聰慧自保,那等到他過來已經晚了。
他突然說這麼一句話,秦箏還怪不好意思的:“你那邊肯定是被纏住了脫不開身,我這不也沒事嗎?”
她還敲暈了兩個水匪呢!
楚承稷看她一眼,沒再多什麼,只微抬了下手道:“船已經被水匪佔領,先逃出去。”
秦箏會意抓住他袖子,跟著他出了船艙。
甲板上死了很多人,鮮血把船板都染紅了,有護衛的,有小廝的,也有船客的,秦箏看得心驚肉跳。
不斷有水匪圍殺過來,楚承稷長劍一掃便帶起一片血光。
水匪們發現不敵,索性把刀劍全往秦箏身上招呼。
秦箏只抓著楚承稷一截袖子,他不好帶著她躲避,為了幫她擋劍,胳膊還被拉出老長一道口子。
秦箏有些慌了,主動去握他的手:“你拉著我的手好躲避些。”
楚承稷胳膊上流出的血溼濡了他的掌心,他順勢扼住秦箏的手腕。
明明是生死關頭,可他還是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截皓腕的纖細滑嫩,彷彿他握得稍用力些,就能給捏壞了。
楚承稷眉心緊蹙,因為這一刻的心亂,出劍更凌厲了些。
水匪個個都是擅水的好手,直接跳船從水下對他們不利,加上他身上有傷,下水後傷口沾到水情況只會更糟。
楚承稷思索著突圍的路線,瞥見水匪大船下方停著數艘小船,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帶著秦箏往水匪的船上去,一邊應付船上留守的水匪一邊對秦箏道:“想辦法去小船上。”
秦箏先前也看到了那幾艘小船,小船上的水匪全上商船劫掠去了,現無人看管。
眼下聽太子這麼一說,她也意識到那是逃生之法,忙在對方掩護下往船舷奔去。
一名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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