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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人道,既然這個辦法肯定能減少己方的傷亡數字,那就意味著這個辦法是可取的,存在即是合理。隨即,聚攏在吳身邊的人們神色凝重地依次點了點頭,表示支援吳的觀點,這條提議得到了全票透過。
“嗵!嗵!嗵!”
要向處於高牆壘保護中的老毛子定居點投射毒氣彈,類似火箭筒和無座力炮這種直瞄火力是肯定不成了,它們的彈道太平直,非得撞牆上不可。幸好徐昌黎不愧是哈工大這所軍工大學的畢業生,他事先對化學武器的使用也考慮周全,提前預備好了幾門可以臨時改裝成迫擊炮的無座力炮。在蕭文升等人的一通忙活後,武器改裝工作迅速完成。伴隨著幾聲間隔數秒鐘的悶響之後,數枚一百毫米口徑的黑色外塗裝毒氣彈被一齊射入到北極熊定居點的高聳圍牆之內。
目睹著己方的攻擊開始,花源人無不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緊盯著定居點裡面的動靜。
“啊……”
在橘黃色的霧籠罩下,一個魁梧的人影雙手抱著頭臉,慌不擇路地從十多米高的圍牆頂部跳下。隨著“噗通”地一聲,摔在了泥地上,隨即便沒了聲息。縱使直線距離也在千米開外,桃花源的人們同樣能隱約聽到從定居點裡面傳來的刺耳慘叫聲,那些淒厲得仿若來自十八層地獄的現場直播效果,只聽得人汗毛倒豎。
說得,到了此時,倖存者們的臉_都有些泛白了。他們不是沒見過死亡和殺戮,但是毫無問,這種新式毒氣的強大殺傷效能還是給旁觀者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震撼。
“不要可憐他們,憑你們有個資格嗎?憐憫對強者來說是一種美德,對弱者就是一副毒藥了。
如覺得不忍心的話,不妨摸摸自己的胸口,問問你自己,是否有生殺予奪的能耐嗎?沒有大能就不要出來裝上帝,對敵人講仁慈,那就是對自己人的最大殘忍。”
時疏導下屬心理壓力,強化組織凝聚力,這些無也是領導者的必修課之一。儘管吳不大情願學習這種在他看來十分虛頭八腦的玩意,奈何頂不住周晨日復一日吹來的枕頭風,於是他勉強讀了幾本諸如挺經、厚黑學、羅織經、君主論之類的專業讀物。如今輪到吳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現炒現賣,倒也稱得上是學以致用了。只是在這次講話的結尾處,吳說了一句最為實在的言語,說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們的人死掉,總比咱們的人死好。”
沒錯,寧死道友莫死貧道啊!
吳的這句大實話自是代表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即便他們在不久之前還覺得於心不忍,不過聯想到不這樣做的後果,就將是要用血肉之軀填平前面的壕溝和圍牆,桃花源倖存者們心中的這份憐憫之心就立即淡去了。生命是寶貴的,也是無價的,尤其是自己的生命。為了挽救相干的人,甚至是生死大敵而捨己的“聖人”,雖不能說絕對沒有這種人,但那也肯定是極度稀罕的另類存在,起碼要比大熊貓少得多。
在信奉著飲食男女的平凡人中間,也不要奢求什麼普世價值了,在直接關係到自身性命安危的緊要關頭,再去談論那種玩意實在太虛偽了些。
第二卷 新生
第九十一章 南征北戰(5)
怕,地不怕,就怕領導說實話。面對著吳直指番言辭,在場的倖存者們神情複雜,現場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過了片刻,吳低頭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大家先休息吧!開始計算時間,等毒氣散了咱們再進去打掃戰場。”
核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向來是並稱為三大殺器。毫無疑問,這三者都是能滅國屠城的利器,具體論及危險性,可說是各有千秋。由於核武器的製造工藝和獲取原料的難度都比較大,而使用生物武器又難以控制殺傷效果,難保最後不會殃及自身,因此相對限制最少的化學武器就被稱為窮人的******,自從一戰時期被投入使用以來就得到了軍事家們的高度重視。
最為理想化的化學毒氣,當然是同時兼具見效快,無殘留,高殺傷性,同時能夠迅速降解無害化的極品,大體上跟農藥的技術要求沒什麼不同。
非常可惜,徐昌黎不是什麼專業研究化學武器的,他也沒有逆天本事配製出前面所說到的那種理論上才存在的極品毒劑,因此在車隊出發前,人們便得到了來自徐昌黎的嚴正警告。假如在戰鬥中使用了這種新式毒氣彈,那麼在其後的八個小時之內,任何沒有穿戴防護裝具的人員都不可以進入毒劑沾染地帶活動。若是違反這個前提條件,即便是現場的那點殘餘毒劑,威力也足夠置人於死地,要是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