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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至少沒跟在感情方面一貫憂柔寡斷的吳膛一樣。淪落到必需靠抽籤決定誰是結婚物件的田地。
兩個小時後。僅剩下不到兩百人的剩男剩女們,眼睜睜地看著吳膛主持了抽籤儀式,替他們決定了人生大事,隨後開始了餘下的婚禮,程式。
“來,頭。我們哥幾個敬您一杯。啥也不說了,全在酒裡。”
桃花源這場規模空前的集體婚禮。只花了半天時間便進入到了大家期待已久的喜宴環節。在推杯換盞之間。主婚人吳膛也成為了新郎官們集體圍攻的物件,到他面前三五成群前來敬酒的人流始終絡繹不絕。仗著自己的身體變異,對酒精的反應猶如喝白水,吳暗笑呵呵地來者不拒。真正做到了每敬必乾的非人程度。只不過連續喝下了幾斤酒之後。饒是他能千杯不醉,肚子裡此玄也全被酒水灌滿了,再喝的話只怕要出醜了。
感覺到小腹的鼓脹感愈來愈甚,吳膛笑著擺手說道:
“哎呀,就算糧食供應不太緊張了。你們這些酒桶、酒缸也不能這麼灌我呀!差不多就行了,大夥盡興啊”。
說罷,吳膛也沒再客套下去,直接一仰脖乾了這一杯足有半斤多分量的六十度小燒。跟著,他翻手將杯口朝下,以示杯中酒已乾。如此爽快的舉動當場贏得了一片喝彩之聲。
東北的傳統風俗是推崇那些喝酒有量的人,普遍認為男子漢大丈夫一定是要有酒量的,即便是沒有酒量也要有酒品,甚至弓申出酒品跟人品的一套理論。換言之,在喝酒這件事上能高人一等也算是個優點。真要論起喝酒,吳膛也是薄有虛名在外,起碼在桃花源誰也沒見他喝高過。向來只有吳膛把別人喝送到桌子底下去的份,故此,當他表態不丹喝酒,手下們也不敢懷疑是吳膛不勝酒力,只好自顧自地上一邊戈拳繼續喝酒去了。
沒人敢當面質疑吳膛的酒量深淺。若是惹惱了家人非要抓住個多嘴的倒黴鬼拼酒不可,在這方面大家可是有著相當慘痛的經驗教。更不敢再去撩撥吳胳,那種行為實在不能稱為勇敢,純粹是自己找虐。““
這場張燈結綵的盛大集體婚禮很快就過去了,平淡的日子終歸還是要繼續下去,當初冬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地灑落將群山環抱的桃花源。裝點成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減少了戶外活動的倖存者們,生活節奏似乎也一下子變得安閒起來。
“或多難以固邦國,或殷憂以啟聖明,竊念多難興邦,殷憂啟聖。伏讀迭次渝旨,舉行新政,力圖自強…昔託吳君寬宏厚賜,我等得芶全性命於亂世,此恩此德實同實再造,吾等沒齒不忘。古人云:名不正,則言不順。今我等願奉吳君為大領,請君晉個以正名,此情此意絕無虛假,天日可表,神人共鑑。”
被幾個要好的哥們神神秘秘地拉看來到定居點內的一處僻靜角落,隨即,一張揉搓得皺皺巴巴的缸紙被塞進苗景田手中。低頭一看紙上所寫的內容,苗景田的嘴巴立時張的老大,活像能囫圇吞下一個西瓜。他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語氣驚駭地說道:
“這不是勸進表嗎?我靠,你們整的這是啥玩意,你們哥幾個沒燒吧?”
當看到這份不知從哪本古書裡生吞活錄,連帶七拼八湊,嫁接出來的文字材料。裡面夾雜著大量半文半白的措辭,乍一讀起來實在令人噱。當最初一霎那的震驚過去以後,苗景田眼神古怪地瞧著這幾位哥們。詢問他們用意何在時,表現出的這種茫然不知所措和這幾個的胸有成竹形成了一種鮮明對照。
到了此時見苗景田仍然不開竅,其中的一人上前來,手搭著他的肩膀,似是語重心長地說道:
“哎喲!苗哥,您這訊息也忒閉塞了點吧!最近這兩天,這事可都傳開了,不就護礦隊那什麼北斗神拳王,他過來跟咱們頭倆人一塊關起門來密談了老半天功夫,我可聽說就是在商量這個事。哎,苗哥,聽說他們約好了,只要定下爵個就互相承認,好像還說是要算上洪流公司那些孫子一份,來個三分天下呢!”
這位滿口京片子的倖存者,好似終於逮住顯擺自己智慧的好機會。接連爆料將最近這段時間聽說的諸多傳言經過一番添油加醋講了出來。聽罷了這些訊息,苗景田當即皺起眉頭。說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都聽說什麼了?來,跟我好好說說。”
這幾個打算拉著苗景田一同聯名上勸進表的仁兄,也不藏著掖著了。他們七嘴八舌地把聽到的訊息轉述了一遍,卻叫苗景田聽得愈雲山霧罩。雖然外號叫大嘴,這可不是說苗景田是今天生的大嘴巴,當聽完了這些捕風捉影的小道訊息,他一個幕地搖頭,隨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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