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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吳膛默默地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說道:
“你有這個信心就好,新安鎮這個地方是重要樞紐,不過也容易被外面的勢力滲透進來。 光是外敵入侵併不可怕,如果再加上內鬼作祟那就很危險了,你千萬別掉以輕心哪了在來新安鎮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個關雲長大意失荊州的故事,你沒忘記吧!”
擔當著這個相當於戍守邊關的重要角色,林雨默自然曉得吳啥的憂慮,此時微微一笑,說道:
“是,您放心,我不會輕敵的,哪怕睡覺的時候肯定都睜著一隻眼睛。”
聽到林雨默如此該諧的回答,吳啥大笑起來,動作親暱地拍著林雨默的肩膀,仍不忘叮囑說道:
“睜著眼睛睡覺,這門技術太高難了,你只要記得別隻顧著把眼睛盯著再牆外面就行了。一定記好了,最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雖說吳膛剛才冷著一副面孔個狠狠敲打了新安鎮上這些炸刺的倖存者。奈何這個群眾呼聲他也得認真考慮一下啊!想要管住另人的大頭就已經很難了,再要插手管住小頭的事情,未免有逆天而行的意思。在與吳啥在私下裡溝通完畢後,林雨默這個現管當著所有人的面,代表新安鎮倖存者,再度向大頭目吳啥陳情苦衷。
故作靜持地沉吟了一會,吊足了眾人的胃口,吳膛這才點了頭,准許新安鎮上半數的光棍參與到抽籤活動中。
既然是抽籤,當然沒了妻觀選擇的餘地,大家只能是抱著無論好歹各安夭命的想法才行。
抽到了美女算走運,抽到了拖油瓶也得認脹,再要倒黴得抽了個大媽回來,那也是不許隨便反悔的。如此這般,吳膛和林雨默紅臉配白臉大聲吆喝了一眸子,新安鎮上那些勇於向未知命運起挑戰的光棍漢們站了出來。
等到這個多少有甚搞笑的儀式結束時,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不過這些事情都跟呤關係了。他凡經坐!了卡專拉著第一批作為與護礦朗颯黑幕交易籌碼的女人們返回桃花源。
這批女人的安置工行,少不得把吳暄搞得焦頭爛額,再加上後面的健康體檢和針對蝨子、跳蚤等體表寄生蟲的例行消毒程式。這一通折騰下來,著實把整個桃花源攪成了一鍋粥,饒是吳臉耐算驚人,那種精神上的疲勞仍是無法免除的。
“喂,吳膛,這回男女比例該拉平了吧!”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假寐休息恢復精力的吳膛睜開了眼睛,轉頭一笑,看著一臉椰愉壞笑的孫萌,說道:
“從理論上講,那是差不多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自學和向科技組的諸位大拿們不斷請教增益,孫萌終於宣告學有所成,從已然無暇分身的吳臉手裡接管了桃花源的遠端無線電通訊部門,如今這位當年追隨重金屬風格的青春期叛逆少女,倒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仁 雖然如此。孫萌喜歡跟吳啥抬權的毛病依然故我,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她還能收斂一些鋒芒,等到兩個人獨處,或者是隻有關係親近的少數人在一塊,刀子嘴的孫萌照樣會時常把吳膛噎得啞口無言。
這次吳除的回答顯然是不能令孫大小姐滿意,瞥了此刻甚為得意的吳除一眼,孫小萌冷冷地說道:
“那就是說實際上,問題沒解決嘍?。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很小心眼的。假如跟人理論不過,往往就意味著她們會不惜採取一些胡攪蠻纏的法子,用以挽皿自己的顏面。恰好四下無人,吳啥也不想看見孫萌飆的樣子,便故作老成地說道:
“哎呀,要解決整個社會的貧魯差距問題,這真是一桌很大很大的麻將啊!”
聞聽吳啥叫人捧腹的解釋說辭,孫薦很是沒好氣地抬腳踢了他一下。抱怨說道:
“才當了兩天半領導,怎麼學的滿口官腔,真掃興!”
見狀,吳膛倒是笑得愈開心,咧嘴說道:
“那好,咱們撈乾的。現在是有的茶壺配了十來個茶杯,還有一個茶杯都分不到的倒黴茶壺,我這個當頭的也難哪!”
古語說,術秀於林,風必摧之。一個人的能力要是比自己身邊的人顯著高出一截的話,這種鶴立雞群的人士很容易招來嫉妒和非議。
若是有能高出常人數倍的話,更容易被看作是怪物被人群孤立起來。可是一旦這種人和人之間的現實差距高到工卑人難以逾越的程度。甚至連嫉妒都成了一種奢望。量變引起質頭那麼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彪悍成吳膛這樣的猛人,動輒能與那些洪荒級別大怪獸看齊,就屬於最後面的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