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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防空炮位。當來自火控中心的對空射擊指令和引數顯示在每一個炮塔的內部螢幕上,數以百計的的毫米口徑的四聯裝機關炮開始一起朝天開火,持續轟鳴的炮擊聲和隨之騰起的煙霧濃度,堪比火山噴的前兆。
頂著熾熱的金屬彈雨。在炮口閃爍的火光照耀下,飛行怪獸們像是忘卻了死亡的威脅和生傘的可貴,一個個奮不顧身地加撲向鋼筋鐵骨的戰爭堡壘。
“嗵!嗵,”
桃花源人最初的驚愕和詫異過後,整個戰爭堡壘以前所未有的高運轉起來,不快不行啊!慢了就沒命了。抱著這種不戰即死的覺悟,倖存者們全都使盡了渾身解數,死命抵抗看來自空中的威脅。不僅是專職負責對空的機關炮,此時連操控;力滑膛炮的射手們也盡其所能,紛紛將火炮的仰角射角抬到最高,而且把炮彈換成了適宜對空的無線電引信近炸榴霰彈。炮手們無不走出盡了全力轟擊著那些不斷向下俯,企圖用自己的身體衝撞擊戰爭堡壘的飛行怪獸。
這是一場血肉和鋼鐵的搏殺,從一開始就充滿了你死我活的意味。隨著被炮彈撕碎的怪獸殘肢裹挾在紅色的血霧中飄落下來,倖存者們甚至不得不冒險派人到外面清理觀察瞄準系統的鏡頭,以免被這些血汙和碎肉遮蔽住視線。
只,,太瘋狂了。
嚴整有序,各司其職。各負其責,這是桃花源對自己培養的指揮官的基本素質要求。謝俊身為戰爭堡壘的最高指揮官,當他下達了作戰指令後,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再來越俎代庖了。透過設定在戰爭堡壘最高處的攝像機轉來的影象,仔細分析品味著這場戰鬥的進展情況,謝俊卻禁不住出一聲慨嘆。
一切的生命都有求生怕死的本能,哪怕是卑微如草芥蟲蟻也不例外。大家是為了活著而掙扎,這一點是銘刻在所有生物基因片段裡面的永恆主題。
飛行怪獸前赴後繼地自殺攻擊,顛覆了人們對於這個常識的認知。不要說謝淡和正在戰爭堡壘中奮戰的人們,遠在黃龍府定居點城樓上的孟神機,像他這樣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戰士,直面如此不合情理的驚駭場景時,面色也開始透出一股不健康的青色。非但是孟神機,洪流公司那些轉戰大半個地球。飽經戰爭的老僱傭兵們也都感覺到,當下這場廝殺的慘烈程度,遠過了以往他們曾經參與的所有戰鬥,比起這種捨生忘死的血戰。人類之間的戰爭簡直是小孩過家家的遊戲,一種深入骨髓的戰慄感使人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咚!咚!咚!吱嘎”
由數百米高空俯衝而下的飛行怪獸,認準了戰爭堡壘這個大號的靶子,即便是將大半今天空都映紅的猛烈炮火,照樣阻止不住這些怪獸的肉彈攻擊。這時。隨著一下下沉悶的撞擊聲響,突然傳來的一聲金屬彎折哀鳴聲呈現在倖存者的耳邊,人們本就懸著的一顆心,此時像是猛然一下被揪緊了。難道堡壘就要被突破了嗎?在這一剎那,不祥的念頭閃過倖存者們的腦海。
第二卷 新生
第二百二十五章 血火交織(
爭堡壘表層所鋪設的猛今金裝甲板比普瀝的鋼銷材精哽四子固輕便。但是金屬終究有承受力極限。
隨著接連三隻體長過十米的中型怪獸,湊巧連續撞在距離戰爭堡壘指揮塔不到十五米遠的一塊裝甲板邊緣。到處都是紅色和灰白色不明液體,以及怪獸的身體組織碎片,採用亞光塗裝的裝甲板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本色。由於經不住如此狂暴的摧殘,被撞擊的這塊鈦合金裝甲板。開始出現扭曲變形的情況,僅用目視也能看出快要撐不住了。
“損管控制!損管控制!第一組滅火。第二組切斷電路,第三組疏散人員,四組準備焊接,”
一整隊正在隨時候命的損害管制人員,當得知外部裝甲受損的訊息,他們腳步踉蹌地從戰爭堡壘內部的走廊,急奔赴受損部位進行損管作業。手忙腳亂的損管控制人員操持著各式緊急修補工具。抓緊時間為搖搖欲墜的外層防禦打補丁。
同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了這個覺悟,不需要謝俊這個指揮官多話,自動自覺的損管人員便行動起來控制住局面。
損管部門的眾人各行其是,雖然忙碌卻很有條理,這就是一支為自己而戰的部隊和被趕上戰場當炮灰的武裝平民的差別。身處戰爭堡壘之中的數百名桃花源倖存者,必須彼此相互關心照顧,因為離開了這架巨型機械的庇護,僅憑人類的兩條腿死活都跑不贏怪獸,大家只有先保住這條船不沉,同舟共濟才能確保一起活著回家跟親人團聚,在此刻,集體的利益就等同於個體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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