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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大約來不及從前面死掉的那個倒黴鬼身上拔出三稜刺刀,吳面對著快步逼近他地那名僱傭兵,迎面揮出了一拳。拳法有所謂,勢如廓弩,節如機發。吳這貌似隨意的一拳,力度如此驚人,乃至於隔著厚重的防彈衣,附近的僱傭兵們都能清晰的聽見同伴胸骨寸寸折斷的清脆聲響。被擊倒在地的僱傭兵奮力掙扎了兩下,他的臉色迅速發青,隨後口鼻部位不住地溢位大團的血沫,顯見是折斷的胸骨刺破了肺臟,眼見得要不行了。
司徒雅近距離目睹了吳逞兇的全過程,他的心不禁又往下沉了沉,強自壓抑住心中的恐懼,大聲喝道:
“分開跑!”
聞聲,碩果僅存的一名僱傭兵如蒙大赦,轉過身玩命地發力狂奔,一躍跳過路邊的灌木叢。只要再向前不到二十米,那裡就是一片茂密的灌木叢,相信後面這個可怕的傢伙追不上來了。目送著這個僱傭兵健步如飛的身影,吳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
傳說中的武道高人能做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這種神話般的修為,吳肯定是沒有了,不過憑著他的恐怖腕力和最近一段時間的針對性訓練,在五十米之內飛石傷人,準頭和殺傷力都不遜於大口徑手槍。正當那名僱傭兵的一隻腳已經邁進樹叢的時候,後面蓄勢待發的吳手腕在瞬間一抖,在旁邊注視著他動作的司徒雅眼中,只留下了一團虛影。
隨即,一顆如雞蛋般大小的鵝卵石越過數十米的距離,極為精準地擊中了目標。一聲叫人心悸的悶響過後,漫天飛濺的鮮紅色血花中夾雜著點點灰白。
悶響過後,一具失去了生機的軀體重重地栽倒在草叢中,屍體的手腳條件仍在反射式的抽搐著,與地面摩擦發出了陣陣的聲響,營造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氣氛。
飛石解決了最後一個僱傭兵,吳笑得愈發陰森可怖,望著司徒雅不緊不慢地說道:
“呵呵呵呵,行了,清場完畢。現在只剩下你和我,咱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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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新生
第五十二章 恐怖平衡(6)
你……你想幹什麼?”
司徒雅明知這個問題很腦殘也很蠢,但是在深重恐懼感的驅使下,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傻話。好似切瓜砍菜一般,吳根本沒費多少氣力就解決了除司徒雅以外的所有僱傭兵。那些橫七豎八的殘肢斷體和卡車殘骸延燒的黑煙作為背景,吳望著臉色蒼白的司徒雅,微笑說道:
“乖乖地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講出來,千萬不要讓我動粗,我這個人很討厭暴力的。”
所有的戰爭都是殘酷的,也是無情的,僱傭兵的戰爭方式則要再加上尤其二字作為註解。洪流公司全體成員都受過最嚴格的審訊訓練,嚴守公司的機密已經深入到骨髓之中成為了他們本能的一部分。縱然司徒雅被吳的兇悍嚇得語無倫次,他還是不假思索地說道:
“做夢,你一個字都甭想知道。”
聞聲,吳笑得非常淡然安詳,隨後來回踱步,良久才開口說道:
“呵呵呵呵,華夏五千年光輝多彩的用刑歷史,不必我幫你複習一下吧?錦衣衛北鎮撫司衙門、東廠、西廠、內廠和滿清十大酷刑的名頭,你總該聽過一些吧?”
“哼,那你就試試看。”
如今面對著吳的言辭恐嚇和咄咄逼人的凌厲氣勢,司徒雅對自己活命已經不抱任何期望,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硬氣起來。
對於僱傭兵們來說投降的結果也無非是一死,差別只在於死在敵人手裡,抑或是嗣後被自己人除掉。司徒雅不想死,可是眼下看來已經沒有別的出路,於是他動了自我了斷的念頭。司徒雅身上的手槍還在,吳和他都很清楚一件事,類似手槍這種武器對自動步槍都打不死地吳來說跟玩具差不多,既然可以預期的前途令人絕望,司徒雅此刻便想到了這把手槍的其他功用。
與吳交談拖延之際,司徒雅右手地拇指悄然扳開了手槍的擊鐵,隨即他以平生未有地迅捷將槍口指向了自己的太陽穴。
望著近在咫尺的吳,司徒雅發出了一聲輕蔑地冷笑,而後他的食指發力即將扣動扳機。
“呼!咔嚓!啊……”
當刺痛耳膜的破空聲掠過,司徒雅握槍的右手應聲被扭曲成了一個正常人類絕對無法模仿的怪異角度。毫無疑問,他地手腕已經斷了。
早就料到司徒雅不會乖乖聽話,吳笑著走上一腳踢開了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