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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淺顯,倖存者平常再摳門也不可能在製造飛機的事情上玩節約,那不叫精打細算,應該叫做腦殘。
設計水上飛機之初,科研部門考慮到了現在不是和平時期,飛機用於遠端貿易。時常需要深入到非己方控制區活動。雖說在這年頭討論防空火力的威脅。未兔有不著邊際的嫌疑,可是飛機在起降階段,確實容易遭到地面火力的攻擊。為此,以鈦合金材料為主機身的內部,增添了合金鋼裝甲板和全套的防火抑爆系統。如此一款精心設計出來的戰爭機器,漫說是普通的步槍彈能否擊穿鈦合金的機身。進而傷害到飛機裡面的人。哪怕是小口徑高炮,只要不是打在要害部位同樣不影響正常飛行。
要知道,水上飛機的設計巾預留的冗餘動力,可以保證即便三臺動機一起罷工。單靠剩下的那一臺動機也飛回桃花源,因此這款飛機的戰場生存能力絕對是小強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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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橫遍野。血流漂杵。當華夏的古人明這些描述戰爭場面的成語時,技術水平還處於冷兵器時代。
雖說無論是什麼時代的戰爭,其本質都是殺人,殺人手段的血腥程度總歸是各有千秋的。對於熱兵器時代的戰爭來說,戰死者落得斤死無全屍的下場。才是司空見慣的常態,尤其是那些被水上飛機的刃毫米自動炮擊中的倒黴鬼。若想拼合他們的屍體,絕對是一樁無從著手的麻煩事。話雖如此,管殺不管埋也不成。姑且不說血肉橫飛的戰場會否在溫暖潮溼的環境下滋生致命病菌,引起危險疫病的大流行。光,是考慮到這些殘肢斷體和血汙,可能招來一些人類惹不起的怪獸大爺這一點,戰後及時打掃戰場也是一件萬萬耽擱不得的大事。
躲在隱蔽處目睹了水上飛機橫掃整片戰場,製造了空前巨大的殺戮數字,桃花源派出與本地倖存者勢力聯絡的四人組直到戰況大體平息後,他們才從隱蔽處走了出來。
大聲地表明自己的身份和來意後,幾個人沒能如預想中那樣得到禮,遇,而是被要求解除武裝才能見到這裡的領導者。四人組臨時商量了一下,決定由錢銘和徐勝冶進去見那個負責人,其他的兩個人留在外面待命,雙方都謹慎地保留了最終採取武力手段解決彼此分歧的權利。
幽深的巷道橫七豎八地向外延伸開去,沿途的火把勉強點亮了一條通道的瞎摸島內部空間,乍看起來很像是傳說中的地下迷宮。
想必長期生活在這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正常人恐怕吃不消吧!懷著這樣的疑問。錢銘忍不住向為他們兩個引路的本地倖存者問了一句,然後從對方口中獲悉了少許內情。
瞎摸島曾是一座儲量不大的地方銅礦,只不過這裡的礦脈在二十世紀末的瘋狂採掘中早已陷於枯竭境地,很快就被廢棄了。直到大洪水時期過後,相繼聚攏到這裡的倖存者對這座礦山重新加以修整利用,建成了這座壁壘森嚴的地下城。關於本地倖存者緣何放棄了在地表生活,非得要扎堆住在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作為外來者的錢銘很是疑惑,但面對著想到笑而不答的緘默態度,再愚鈍也明白這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了。
估計這件事是事涉機密,其實稍微想一想也能明白,對方不可能貿然把自己的所有底細告訴一個敵友未分的陌生人。
第二卷新生
第二百一十三章 深淺難測
“請過目。這是我們的介紹信。我方非常有誠意跟貴方賊”漢本地的資源?”
禮數週全地遞上了由張公斗這條地頭蛇親筆書寫的介紹信錢銘和徐勝冶二人並肩站在這位面色枯黃的老者跟前,看著他抽出信封裡的兩頁紙張,就著馬燈的光亮仔細閱讀。過了一會,老者輕輕放下了信紙,遞給站在他身旁的一今年輕人,他笑著說道:
“張公斗,我聽過這個人,不過好像說他死了。”
駐足在一旁的年輕人此時也草草地看了一眼介紹信的內容,對於老者像是自言自語地話語,這今年輕人介面說道:
“王叔,事情不是這樣。前眸子去那邊活動的人找不到張公斗一夥人的蹤影,所以後來謠傳說是都死了,其實根本沒看到死人。”
聞聽此言,這位老者露出一個和煦的慈祥笑容轉向兩位桃花源來客,說道:
“噢,怨不得他們那麼多的人一下子都沒影了,原來是跑了去你們那裡。呵呵呵呵。兩位請坐吧!我要特別感謝兩位和你們所在的那行,組織,今天沒你們幫忙對付狼幫,我們一定會很麻煩。”
直覺感到對方是在有意試探,錢銘瞥了一眼徐勝冶。示意由他介面。錢銘的長處不在於口才和忽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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