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部分(第2/4 頁)
題說道:
“情況如何?怪獸退走了沒有?”
當聽到這個棘手的問題。孟神機的面色猶如吃了苦瓜一般,搖著頭說道:
“不太樂觀,我們這幾天幹掉了幾十頭怪獸,不過它們好像越聚越多了,勢頭不妙啊!”
屈指算來,距離兩人在土橋鎮前次碰面的時間還不算久,可是再度聚之時,吳膛第一眼就現了孟神機的面容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說不得,此刻出現在孟神機眼角的魚尾紋和密佈著血絲的眼珠,無不證明著這位曾經一度叱詫風雲的梟雄人物,目下正處於他人生中的低谷時期,或許只有那堅毅鎮定的目光,依稀能叫人看出這位洪門大佬往日的過人神采。
這輩子叱詫風雲,跟無數的人類對手交鋒,果斷、精明又謹慎的孟神機從未沒吃過大虧,即使王和吳給聯手也不過跟他打個平手,只可惜與怪獸的兩度親密接觸成了孟神機揮之不去的夢魘。第一次是讓洪流公司元氣大傷,並且引了後來的內部分裂事件,後面一次乾脆把他苦心經營的事業一舉推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說到鬱悶,孟神機若是自認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吳膛滿是同情地看著大有未老先衰趨勢的孟神機,說道:
“孟公最近休息得不太好吧!要注意身體,你到下了,這一攤子事還有誰能管得好啊?”
聞聽此言,孟神機欲言又止。最後他搖著頭嘆息一聲,說道:
“唉,一言難盡哪!咱們裡邊說話,吳伯請移步。”
前些天,飢腸轆轆的怪獸連續掠奪了多個定居點卻一無所獲,那些來不及轉運的糧食和草料;盡數被倖存者們執行孟神機下達的焦土戰術命令,撤退之前一把火全燒乾淨。飼養的牲畜也被注射了致命毒劑,哪怕是雜食的怪獸也不可能以它們為食。如今,找不到食物的怪獸群在放牧者驅使下,逐漸集中到長春公國的都,這座被孟神機親自命名為黃龍府的定居點外徘徊。
根據目下的形勢展。這場人類與怪獸,以及它們背後的放牧者之間的大戰,已是一觸即的態勢。
老冤家快要尺州臨頭。僥倖逃討,劫的王尖派人鑿開了松花江厚重愕剛出。不僅在江面上製造了一條寬近五十米的人工清溝,而且用切割出來的冰塊築起了高聳陡峭的冰牆。與此同時,在怪獸可能涉水北上的地點預先埋設炸藥,二十四小時派人蹲守值班。時玄準備炸開冰面阻截怪獸的侵入,關於支援孟神機的事情,王很光棍地作出了愛莫能助的表示。
當然,或許是感覺到唇亡齒寒的那一絲寒意,在作好全面龜縮防禦的準備後,王送了一卡車武器彈藥給孟神機。姑且算作是力所能及的幫助吧!
儘管王是一心擺明了要以鄰為整,只求能獨善其身,但目前的情況惡化到了這一步,即使他肯不計前嫌出兵相助,人類一方的勝算還是有限。既然如此。大家各人顧著各人,倒也用不著斥責他王家人不仗
了。
吳膛跟在孟神機身後走進了客廳旁邊的一間偏房。孟神機屏退了左右的隨從,回身掩上房門。吳啥本以為是因為有什麼重要的機密必須兩個人單獨談。不曾料想。孟神機一伸手抓住他的雙手,然後撲騰一聲雙膝跪在地上。
“啊!孟公。你這是,,趕緊起來,萬一被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從某種意義上講。漫長的歷史和輝煌的過去是個包袱,此外也不失為一筆無再的財富。
究竟是前進的牽累,抑或是未來展的堅固基石,其實不在於悠久的歷史本身如何。而在於後人如何去看待它。
託老祖宗們的福。華夏人非常注重禮儀制度,對於生活中的許多事情都講求乎情,止乎禮。總而言之,舉手投足都要符合一定之規,在這裡可不單單是指男女之間那點小曖昧。成長在華夏文化背景下,華夏人養成了很多習慣,所謂的男兒膝下有黃金,絕對不是像東瀛人那樣。整天沒事就瞎學,學了還學得不到家,愣是把下跪弄得跟握手一樣不值錢,動不動就給人下跪。對於東瀛人來說,他們只學了華夏的禮。卻唯獨沒有學到格應的節。換言之,東瀛人的禮數都是作給別人看的,自個心裡根本沒當把禮數回事,口不應心說的就是這種人。
近代西風東漸以來,華夏人受到西方文明的影響,跪拜這種最隆重的禮節也退出了一般人熟悉的日常生活,差不多演變成了給死人享用的專利技術。
只有兩個人進入密室商談之際,孟神機在吳啥面前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跪,饒是吳啥這些年曆練得老成幹練,他也被孟神機這個舉動弄得慌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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