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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不是叫人很舒服的感覺。儘管大家是同在一條船上,彼此間也談不到什麼利害衝突,但是多年社會磨礪養成的自保習慣還是讓吳晗覺得不妥。
掌握著談話主動權的孫萌,似乎完全沒有體諒到吳晗內心複雜的感受,她略為思索了一會,又繼續追問說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啦!那些怪物真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你說會不會還有其他什麼東西也被放出來?”
生物武器、化學武器和核武器,歷來被並稱為人類明的三大殺器。儘管無數的國際公約為了束縛它們而制定出來,但是人們的種種努力終究歸於徒勞的,一紙條約沒能擋住末日之門的開啟。
化學武器就不用說了,歷來是號稱窮人的******,而生物武器由於其本身的特性,以及投資低廉,技術門檻低,殺傷效能極高,持續時間又足夠久等等一系列難得的優點,在世界範圍內得到了廣大軍方人士和恐怖分子們的一致重視。狹義層面上的生物武器,主要是指那些能夠使人致病的病毒、細菌等人類肉眼不可見的危險微生物。由廣義層面而論,實際上生物武器之中也囊括了基因改造和變異類生物兵器。
譬如在那些好萊塢大片中,導演和編劇們最樂於大肆渲染的,在實驗室中由瘋狂科學家研究製造出的那些面目猙獰可怖的變異生物,其實也只是人類秘密開出的無數生物兵器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在二十世紀中後期,二戰後持續了數十年時間的冷戰氣氛愈演愈烈,各個敏感地區擦槍走火的衝突屢見不鮮。如此一觸即的緊迫形勢,促使分屬鐵幕兩邊的兩大陣營為迎接即將到來的第三次世界大戰,在上述的大殺器範疇內進行了大量試驗研究和武器儲備。根據新世紀各事期刊雜誌登載的解密情報來看,在冷戰時代研的新式武器,絕對稱得上是不折不扣的殺戮利器,在屠戮人命效率方面的效能毋庸置疑。可是更多的,更恐怖的生化武器研究成果則始終隱藏在名為國家機密和國家利益的重重黑幕之下,永遠不見天日。
無論從什麼角度分析,那些刀槍不入,行動敏捷,性情極為兇殘嗜血的來訪,全都符合對於生物武器的要求。
要讓吳晗猜測這些怪物的出身之地,無非是出自於某個業已過氣的超級大國,位於遠東濱海區某地的秘密實驗室。起碼作為一名曾與這些慷慨貢獻出了上好皮毛的客人有過近距離親密接觸的人士,吳晗敢拍著胸脯擔保。任何普通步兵掌握的武器都無法應付這樣身體嬌小靈活的目標攻擊,若非是在山洞環境中,光是一招前後夾擊,吳晗就已經歇菜了。即使是一名業餘到家的軍迷,吳晗也不難想像出這種未知動物在軍事方面的廣泛用途。別的姑且不論,單是用作作鼠疫、炭疽和狂犬病等接觸性致病的病原體載體,足以使人不寒而慄。
無需深邃如海的過人智慧也能輕易看出這種非常規戰術的殺傷力之大,果然配得上“毛骨悚然”這四個字的評語。
試想一下,二十世紀下半葉果真生了如預想中的那場全面戰爭,位於華夏北面的某超級大國入侵,遭到退守山地丘陵地帶的游擊隊強烈抵抗。在這種情況下,只需將少量生物兵器空投到游擊隊出沒無常,大規模機械化部隊又難以迅速展開機動的丘陵山林地帶。只要游擊隊中有少量的人員受傷感染,等他們回到營地治療修整時,便會無可避免地將這種極其危險的瘟疫傳染給其他同伴,緊接著一場致命的瘟疫將會以驚人的速度擴散開來……
如此一來。遭受游擊戰困擾地一方。再也無需為了費力清剿跳蚤一樣地對手而煩心。甚至他們只需老老實實待在軍營裡等上個把月。然後直接派人進山給游擊隊收屍就成了。
或許會有人會覺得這種無差別殺戮地戰術實在過於殘酷和非人道。但戰爭本身就是一件極其殘酷地事情。即便再多增加一點也是無所謂地。正如那位動了二戰地第三帝國元所說。永遠不會有人責問戰爭地勝利們究竟曾經做過些什麼。相信這一點後世地人們也是深有體會地。不妨比較一下生在二戰前後地卡廷森林-白海慘案與奧斯維辛地集中營毒氣室。在整個世界範圍內地知名程度。無疑是這個觀點地有力註腳。
毫無疑問。當一片土地上地所有反抗都死得精光。號稱淹沒一切入侵地人民戰爭地汪洋大海也就跟著幹了。
吳晗絕不會忘記。恍若人間仙境地桃花源景區。在地理位置上是臨近三國邊境地敏感區域。在近代歷史上圍繞著這片地區生地明爭暗鬥不在少數。否則也不會有如此大規模地地下軍事工程出現在這一帶。假如說上述三國中地任意一方。在邊境地區儲備致命地生物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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