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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興致勃勃的開始做咖哩雞,不一會兒,香味便瀰漫了整個房間,還躥到了院子裡——許璐的烹飪手藝是很不錯的,這點她一直非常自豪,也非常樂意在朋友圈裡炫耀。看著鍋裡黃澄澄的雞塊,她忍不住舀起一瓢湯,貪婪地想嚐嚐味道。
“真香。”門口幽幽的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許璐一愣,放下勺子,掀起門簾,不禁驚了一下,門外的女人看不清是個女孩還是個中年女人,她的頭髮很長,中分,垂下來,擋住了一半面孔。她的臉色有些發青,黑眼圈也很重,看人的眼神直勾勾的,射到人心裡一樣看的許璐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她握著勺子的手抖了一下,笑了笑:“我在做晚飯,油煙太嗆了,沒關門,這味道你不喜歡聞到吧,不好意思。”
那女人笑了笑,搖搖頭:“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很喜歡聞到肉的味道。”
許璐愣了一下,看看這女人穿的是家居服,腳上踩著一雙拖鞋——一定是這四合院的住戶了,於是忙舉起手裡的勺子:“哦,你也是住這院兒裡的吧?是晚飯了嗎?一起來吃吧。”
那女人一笑,不知為什麼,許璐總覺得這女人笑起來很不吉利,陰慘慘的感覺。女人笑得時候牙齒很白,在燈光下甚至白的有些發亮,女人點點頭,“謝謝你,你真是個好姑娘。”說完,腳已邁進了門檻。
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許璐突然感覺這樣一個長髮披肩臉色蒼白的人單獨和自己待在一起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她想了想,對那女人笑了笑:“今天是個週末,這院子裡的其他幾戶都在的吧?我們叫他們一起來吃,算是咱們新鄰居搞個小聚會,怎麼樣?”
女人抬起眼直勾勾地盯著許璐——她的眼睛眼白遠遠比黑眼珠多,許璐驚了一下,那女人卻淡淡一笑:“行,你去吧,我幫你看著鍋。這院兒裡除了你我就只有兩戶人家,我也不認識他們,你在院兒裡喊一聲就得。”
許璐點點頭,也不敢再說什麼,轉身正要出門,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轉身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我姓穆,我叫穆心,不過我不太喜歡別人直接叫我的名字,所以你就叫我老穆好了。”長髮女人平靜地答道,聲音裡沒有一絲的溫度。昏黃的燈光在她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她的眼白在陰影的反襯下,灼灼地閃著幽光。
十五分鐘後,四合院裡的四個住戶第一次碰頭了——搬來才三天的許璐,剛剛結識的古怪女人老穆,一個看上去長得和李逵很像的很是彪悍的男人——他自稱自己名字太正經,讓大家叫他“虎爺”,虎爺長得有點怪,你說他看上去像李逵,但又沒李逵那麼正,而是兇悍的外表下隱隱帶著那麼一股子邪氣,感覺有點像——鍾馗,對,就是鍾馗的感覺。虎爺雖然是個大男人,而且看上去應該走南闖北經過不少事兒了,但是話卻不多,人很和氣,但是讓許璐總有那麼點距離感。而跟老穆和虎爺一比,第四個則正常多了。那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跟她一對比,許璐確定了老穆應該還只是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年輕姑娘,這個女人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自稱自己叫天青,讓大家都叫她青姐好了。青姐很瘦,看上去很和藹,也很開朗,整個晚餐的過程中她一直在帶著大家說說笑笑,許璐雖然自己愛安靜,但是真的搬到一個自己單獨住的地方,覺得有這麼個活潑點兒的鄰居也不錯,如果都像那個陰慘慘的鬼一般的老穆一樣,那還真的挺糝得慌的。就衝這點,許璐就很喜歡青姐——當然,更重要的是,據說青姐是房東老太太的親侄女。在如今房價如雨後春筍般的大氣候下,對於人在異鄉又口袋空空一窮二白的租房者,還有什麼比哄好房東,以及房東的親戚更重要的呢?
大家吃吃喝喝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還是虎爺打著飽嗝說咱們儘早散了吧,明天早上他還要上班——
“明天不是週末麼?”許璐嘴裡含著一塊雞胸脯肉含糊的說。
“哦,我的職業沒有什麼週末不周末的。”虎爺笑笑,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眼睛也似乎在躲避著許璐,害怕她接著追問些什麼一般。
“那你是——”許璐正要問虎爺是幹什麼的,突然一隻手在桌子下面輕輕地拉了她一下——是老穆,許璐愣了愣,卻看見老穆在向她微微地搖頭示意,雖然不明白老穆的用意,但是想想刨根問底地追問人家的隱私也挺沒修養的,於是閉了嘴。
青姐似乎是有點醉了,沒看見這微妙的一幕,於是大大咧咧地揮揮手:“那咱們儘早散了吧,明天各幹各的事去。”然後站起身,“我幫你把盤子收了吧,看我們一群人給你這桌子弄的杯盤狼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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