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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淋巴腺變黑,並出現腫脹。人們將這些出現疼痛的地方稱為“buboes”(腹股溝淋巴結炎),它來自希臘語的“boubon”。“groin”(腹股溝)這個字從此被“bubonic”(腹股溝腺炎)所代替。蒙古人從來不吃土撥鼠的腋窩,因為“它們容納著一個死去獵人的靈魂”。
在蒙古,土撥鼠的其他部分則成為人們的美味佳餚。獵人們追蹤他們的獵物時有著複雜的慣例,其中包括帶上偽裝的野兔耳朵,跳舞和揮動一條犛牛的尾巴。他們將捕獲的土撥鼠整個放到烤熱的石頭上進行烤炙。在歐洲,阿爾卑斯山土撥鼠的脂肪是很珍貴的,它們可以做成治風溼的藥膏。
還有其他種類的土撥鼠,其中包括美洲草原犬鼠、美洲旱獺,或者美國土撥鼠。土撥鼠節是在2月2日。每年這個時候,一個稱為蓬克蘇桃內?菲爾的“土撥鼠”撥開賓夕法尼亞州火雞山上的電加熱洞穴走出來,它的穿著晚禮服的“監護人”問它是否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如果它低聲說“是的”,這就意味著冬天還要6周才能過去。自從1887年以來,菲爾的回答從來沒有錯過。
腹股溝淋巴結炎瘟疫今天依然存在(最後一次嚴重的暴發是發生在1994年的印度),它被列入美國要求隔離的3種疾病之一(其他兩種是黃熱病和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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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鼠會集體自殺嗎?
這只是意外情況
旅鼠會自殺的說法似乎源自19世紀一些自然主義者的著作中,這些人目睹了(而不是真正的瞭解)挪威旅鼠每四年出現的一個週期的種群繁衍與蕭條。
旅鼠有一種驚人的繁殖能力。一隻單身的雌旅鼠在一年中能夠生出多達80只的幼鼠。它們的數量突然暴漲使得北歐人認為它們是隨著氣候自然地出生的。
實際發生的情況是,那次暖冬導致旅鼠的數量暴漲,反過來導致過度放牧。旅鼠出發前往陌生的地域去尋找食物,直到它們將食物堆積到懸崖、湖泊和海洋等天然障礙物邊。旅鼠繼續到來,恐慌和暴虐接踵而至。意外情況發生了,但並不是自殺。
關於旅鼠集體自殺說法的第二個來源是神話故事,是來自1958年沃爾特?迪斯尼電影《白色荒野》中的描述。可以肯定地說這部電影完全是偽造的。它是在加拿大艾伯塔省完全沒有旅鼠居住的陸地上拍攝的:電影中的旅鼠是從幾百千米以外的馬尼托巴湖運來的。旅鼠“遷移”的鏡頭是在一個覆蓋著雪的轉盤上放幾隻旅鼠,透過特技方法制作出來的。在聲名狼藉的最後場景(旅鼠紛紛跳入充滿死亡的海中),溫斯頓?黑伯的畫外音響起:“這是最後一次往回走的機會,然而它們繼續前進,將自己的身體投入空中。”——電影製作人在製作這個場景時,僅僅是將旅鼠投到一條河中。
而且,迪斯尼是企圖再現這個神話故事的唯一罪人。他們在20世紀最有影響的兒童參考書中進一步描述了這個故事,在1908年出版的由阿瑟?米寫的《兒童百科全書》中描述了以下情節:
它們一直向前行走,越過小山、河流和幽谷,穿過花園、農場、村莊,跳入井和池塘中去,汙染了水,引起傷寒病的暴發……它們繼續不斷地前進,來到海邊,跳到海里進行破壞……這種場景是十分悲哀和可怕的,但是如果大批旅鼠不這樣悽慘地離去,它們早就吃掉整個歐洲了。
變色龍不能隨環境變色嗎?
是的,它們是為了適應周圍的環境而改變面板的顏色
這種情況以前從來沒有,將來也不會有,完全是神話。全部是偽造的。全部是謊言。
實際上,它們是隨著不同的情緒狀態來改變自己的顏色。如果碰巧出現與背景顏色相符的話,也完全是一種巧合。
當變色龍受到驚嚇,被人用手拿起,或者在一次戰鬥中它們打敗另一隻變色龍的時候,它們就會改變顏色。當有異性進入變色龍視野的時候,它們會改變顏色;有時在光線或者溫度出現波動時,它們也會改變顏色。
變色龍的面板由幾層被稱為“chromataphores”的特殊細胞組成,每一層都含有不同顏色的色素。改變這些層之間的平衡關係,可以使面板反射不同的光線,這樣變色龍看上去就像一個正在行走的帶色輪子。
令人奇怪的是為什麼“變色龍可以改變顏色來適應環境”的這種說法在人們的腦中根深蒂固。這個荒誕的說法第一次是出現在一個希臘二流作家的有趣故事中和公元前240年縮寫的傳記《卡里斯圖的安提哥諾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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