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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址就定在哈爾濱了!
當蘇聯專家的專車沿著松花江畔斯大林公園緩緩駛過的時候,那些米黃色、果綠色的歐式建築,那像伏爾加河一樣浩蕩東去的松花江,使他們油然產生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在蘇聯駐哈爾濱總領事館舉行的宴會上,當餐桌上擺滿紅珍珠般的魚仔醬、蘑菇沙拉、地道的俄國蘇布湯和酸酸的“黑列勃”(俄式烤麵包)時,奧列霍夫連稱“哈勞少”。陳賡哈哈大笑,不無自豪地說:“怎麼樣?這跟你們在國內的生活比較也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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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三邊並舉” 靈鏡衚衕調兵遣將(7)
8月30日,考察組從哈爾濱飛回北京之前,蘇聯專家和陳賡、徐立行等中方同志充分交換了意見。奧列霍夫對20余天的考察很滿意,他認為中國已經存在一支可以承擔高等軍事教育的師資隊伍,在軍事工程學院成立之初,教員來源可分為兩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從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大學教授、副教授中抽調老教員,作為教學骨幹力量;第二個層次是從軍隊院校和地方院校的講師與助教中抽調,依靠老教授培養這些年輕的“後備教員”,然後投入正式教學。奧列霍夫還說,蘇聯的軍事科學技術學院是由各軍兵種獨立自辦的,各有一支教師隊伍,而中國的師資力量不夠,只能建立陸海空綜合性的軍事科技高等學院以充分發揮教師的使用率。蘇聯專家不直接講課,而是幫助中國教師備課,在蘇聯專家走後,要確保中國教師能夠獨立授課。
徐立行在陳賡的指示下,隨時與蘇聯專家交流,又根據軍委聶、粟報告的精神,幾易其稿,起草了一個具體的建院方案。
方案提出:在軍事技術力量缺乏、各軍兵種不可能同時開辦各自的高等工程技術院校的情況下,軍事工程學院應是在中央軍委直接領導下的一所綜合性的高等技術院校。學院按軍兵種設空軍、炮兵、海軍、裝甲兵和工兵五個工程系;按兵器裝備設定23個專科……
每個系都是未來有關軍兵種單獨的高等技術院校的基礎和雛形。
畢業生分配去向:一是到各軍兵種任軍事工程師;二是到國防工廠任驗收成品的軍代表;三是到中央軍委機關負責技術工作;四是留校深造後任教師。
方案中又列出組織系統表,基礎課、專業基礎課和公共課教授會的名稱。
奧列霍夫和另三位蘇聯專家認真聽取了方案介紹,經過短時間的討論和個別處的修改,方案獲得一致透過。
奧列霍夫高興地說:“按照這個方案,我們將建設一座‘院中有院、系中有系’的大學,這種軍事技術學府在蘇聯沒有,在世界也不曾有過。”
陳賡簡短地總結這次全國考察後說:“方案僅是個草案,回北京後要報軍委審批。”
黃昏時分,當飛機衝上深藍色的天空時,陳賡在座位上獨自沉思起來,明天他要送奧列霍夫一行回國,後天將在北京成立籌委會,準備工作是否都已經落實了呢?
5 風雨人生 張述祖喜迎上海解放(1)
風雨人生 張述祖喜迎上海解放
金盆聚寶 陳市長誠邀專家出山
話分兩頭。當陳賡和徐立行陪同蘇聯專家在各地考察的時候,奉調來京參加籌建學院工作的各路人馬正按陳賡的指示分頭忙碌著。人們經常看到一位50歲開外,身材魁梧、額頭寬闊,一派學者風度的人,認真地與陳賡的老部下們商量工作。此人就是華東軍區司令部軍事科學研究室副主任,中國著名的彈道學專家張述祖教授。
哈軍工的早期史料證明,張述祖是協助陳賡建立哈軍工的眾多高階知識分子中的傑出代表。張述祖坎坷的人生苦旅,濃縮著中國一代愛國知識分子的夢幻與追求,奮鬥與挫折,痛苦與歡樂。
張述祖生於晚清光緒二十五年,即公元1900年,江蘇南通人。張述祖9歲時,正逢著名的實業家張謇創辦學校,這個農家窮孩子才得以走進校門。少年張述祖天資聰慧,又意志堅強,儘管國難家憂,卻能始終如一地奮發苦讀,終於在23歲時考取東南大學物理系。1927年,張述祖畢業留校任教,此時東南大學已更名中央大學。兩年後,張述祖報考江蘇省的公費留歐生,他選擇了科學發達的德國。誰也沒有想到一介窮書生竟獨佔鰲頭,張述祖數理基礎之好,學問之精,一時在中央大學傳為美談。
張述祖來到柏林的時候,已是落葉滿地的深秋季節。看到德國發達的科學技術,想想中國的貧弱落後,張述祖滿腔憤懣化為“科學救國”的決心,他想學兵器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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