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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五,五,五百兩?”趙四一下子更蔫了,直接趴倒在了柴堆上。他要是值這個價,還用跟著那些心狠手辣,人面獸心的主子們搖尾乞憐,溜鬚拍馬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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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春生駕著秦府馬車跑出二里地,沈默雲換好蘭心的衣裳便坐到了車頭和春生搭起了話。
“春生,給我講講你怎麼得手的?”
“姑娘,今日……那事,不是我做的。”春生剛剛一路過來,便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沈默雲心下一驚,原來不對勁在這裡。不是春生,那是誰與他們一樣不想趙四奪魁?山公子?劉媽媽?其他客人?胭脂?……
“春生你細細說與我聽。”春生是秦子墨的貼身隨從,為人忠心老實,還有些武藝傍身,多年來一直陪著秦子墨走南闖北,雖是下人,卻一直被秦家人視作親人,秦子墨更是特允他以“我”自稱。由於他身手靈活矯健,翻牆爬窗更是不在話下,這次這一小小不太光明正大的任務便落到了他的頭上。
“是!今日我一路尾隨趙四看他們進了披香苑,我便掩在了披香苑主屋外的花叢裡,剛想做個手腳引出屋裡人,卻見幾個侍女退了出來離開了,只剩了一個小丫鬟在院外守著。
我挪到後屋開了窗,翻身進去,在那淨房發現了正在泡澡的趙四,不過當時他已經睡著了。我毫不費勁便在浴桶邊找到了雪喬口中所說的薑黃色錢袋,可開啟一看,裡面的銀兩已經被人掉包,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石子……”
沒錯!原本她回京的第一步便是叫那趙四深陷青樓騰不出手,現在目的雖達到可……?看來她用花魁去作局,風險還是大了。她拔下頭上那根竹簪,細細打量了一番,此番作為不知是鴻運當頭?還是後患無窮?
當時的沈默雲怎麼也沒想到,福禍相依,今日她的局中人,每一個都為日後的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變化和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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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收債
卯正時分,東邊天空剛剛泛白,一聲聲清脆悅耳的鳥鳴預告著新的一天又將開始。
醉月樓各處已經有了細微的響動,那些偷摸出門尋歡偷香的貴賓們開始趁著天微亮便悄悄打道回府,特別是幾個肚滿腸肥的官員,生怕叫人看了出來,更是一個個偷摸從後門溜走……
瓊脂閣的紅燭亮了整整一夜,叫那些覬覦胭脂美貌的貴賓們好一頓的眼饞加遐想。
崔奕橫婉言謝絕了胭脂精心準備的早膳,推開瓊脂閣的內室門。也不枉費他這幾日苦心討好胭脂,這一夜果然收穫頗豐。再有個兩日,等他把所有東西理順,他便可以回去交差了。
早已等在瓊脂閣花廳的那藍衣隨從一見崔奕橫出來,馬上開始將打聽來的訊息一一稟告:
“公子,昨日那位……,那位水公子的落腳點已經查清,是距離金陵城東邊七十里的一個偏僻農莊。
公子猜的沒錯,屬下親眼看著水公子上的馬車,下車時卻成了一位姑娘。屬下已經打探清楚,那莊子歸於一名叫做沈默雲的十三歲女子名下,比對過外貌後,屬下已經基本能判定昨日的水公子便是沈默雲。
這位沈姑娘其母出於金陵秦家,其父乃京中正五品戶部郎中沈沐。……”那藍衣隨從打聽得相當仔細,想來是費了不少功夫,他將沈默雲三年守孝,沈沐遲遲未接她入京,昨日另一少年乃秦家二公子秦子墨等事一一告知。
不提“水公子”還好,一提到“他”,崔奕橫那剛剛因為差事大有進展而鬆開的眉頭又差點擰在了一起。
那個女扮男裝的,沈默雲對吧?自己昨日竟然兩次折在她手裡,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黃毛丫頭,竟然有那樣的急智和膽量。第一次,她投機取巧,用了句低俗的“王母孕”贏了自己也就罷了。
可第二次?昨日他從胭脂言語和暗示中得知,下手解決趙四,讓自己得以順利贏得花魁的人正是那胭脂。
可自己竟還傻呆呆送上門去和她做交易,那個沈默雲當時定是心底笑翻了吧?她必定也是心虛,才不要銀兩,只要了一根不起眼的竹簪。
不過,還是不對,那女子既然敢答應自己的交易,定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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