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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克傑、慕新綏的下場,她想減輕蔣清泉的罪過。她想太招搖會引來別人的懷疑,她就深居簡出,把名牌時裝、名貴首飾收拾起來,穿上很普通的的服裝。她不再開著車去購物兜風,她把凱迪拉克小跑車鎖在庫房裡,用一些破舊雜物遮蓋起來,她以為這樣就能掩人耳目,就能消除人們對她的懷疑。
對於林霏的反常行為,蔣清泉並沒意識到有什麼嚴重後果,他颳著她的鼻子取笑說:
“我的乖乖!你是怎麼啦?啊?普通百姓的穿著都改變了,一個市委書記的老婆,一個富豪的女兒,還不能穿好一點?”
“我怕太招搖,給你招禍。”
“哈哈!你裝個叫花兒才要引起別人懷疑。你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霏卻很認真地說:“我就是要告訴別人,我們很窮。”她還貓在蔣清泉懷裡說,“我們不要住這風景區別墅了,到市區去租房住。”
“為什麼?”
“你一個市委書記哪來錢買別墅?別人不懷疑?”
“這房子是你乾媽借我的手送給你的,誰不知道你是富翁的女兒?”
“還是不好,一個市委書記與私企老闆關係太過密切,別人會認為是不正常的。”
“你是不是有點發燒?啊?”蔣清泉調侃地摸摸林霏的額頭。
“你才發燒!”林霏開啟蔣清泉的手說。
“你不能老是別人別人的。”蔣清泉很生氣地說,“市委書記又怎麼了?啊——市委書記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慾,市委書記就不能討富翁的女兒做老婆?啊——既然討了富翁的女兒做老婆,我與她關係密切很正常嘛!”
“可你對她購買華冠食品公司、接受西城區舊城改造工程提供的種種幫助、給予的各種優厚政策,別人能辦到嗎?這正常嗎?一點都不正常!”
蔣清泉理屈詞窮,吃驚地看著林霏。“你病了,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他冷冷地推開林霏,起身下樓去了。
林霏的反常行為,使蔣清泉明顯感到她有精神和心理障礙。但令蔣清泉憂慮的是卻不能讓她去看心理門診,她的病因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如果這樣發展下去,問題將很嚴重。他只好耐心地給她解釋、開導、安慰,他認為林霏帶回來的那些警示牒片是她心理發病的罪魁禍首,就把它帶出去扔了,不讓她再看這類似的東西。他還把他過去被評為優秀縣長,優秀縣委書記的榮譽證書拿給林霏看,把一些他歷年剪輯的吹捧他的報刊文章給林霏看,他想以此開導林霏,給林霏壯膽,讓林霏相信他是不會出事的。
然而林霏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重了。她認為蔣清泉太頑固,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的危險,一個好好的立功贖罪機會,不知道利用,她非常難過。她不能看著他這樣在罪惡的深淵裡越陷越深,她要拯救他,幫助他。在蔣清泉不在家的時候,她就將巫盛行如何侵吞國有資產、搞垮星光絲廠,以及他如何利用不正當手段,拉攏腐蝕小舢縣黨政領導幹部,承包工程、收購工廠的犯罪事實,寫成檢舉信向中紀委寄了去。她希望中紀委來查處巫盛行的犯罪事實,可以促使蔣清泉積極配合,這樣不僅可以把田萬春這個最大的貪官挖出來,還可以把桑州縣金大元、袁無常以及小舢縣一干黨政貪官挖出來,而且還給星光絲廠工友們雪恨。雖然這樣有可能會連累到蔣清泉,她想這案件是她主動檢舉的,是蔣清泉主張查辦的,如果牽涉到了他,他可以主動交待,向組織檢討,他不僅會得到組織的諒解,而且還會因此受到教育,受到警戒,今後做官就會老實,就會成為一個好官。然後再把那些鉅額不義之財不露聲色、悄悄地捐出去,去掉心頭之患,她和蔣清泉就可以過一種安寧、平穩的幸福日子了,就不用像現在這樣提心掉膽了。
信寄出去了,林霏的想法就要實現了,她心情舒暢了,不再疑神疑鬼了,笑容掛在臉上,眉頭也舒展了。她每天穿著樸素的衣服去買菜,去採購鮮花,她做可口的飯菜,她把屋子裝點得溫馨優雅。蔣清泉回來了,她迎到門邊,給他開鐵門,給她開車門,給他提公文包,相擁著一起走進溫馨舒適的家裡。早上蔣清泉去上班,她給他系領帶,幫他提著公文包、拿著外套送他坐上小車,目送蔣清泉的小車緩緩駛出林泉居,消失在林蔭中。閒來無事,她就在家裡練習鋼琴,有時也拿著琵琶彈彈。蔣清泉實實在在地享受到了女人的溫柔和家的溫馨,林霏也非常向往過這種安寧、平穩的幸福日子。
34。 舉報(二)
然而過了一個月,信卻轉到了蔣清泉手中,這種安寧幸福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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