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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胍溝睦瓔K趴在水桶裡就睡著了,因此在事後,陰處又被鐵匠放進了他的物件,菊花裡放進了大號的暖玉,她也沒有任何反對的,在兩個兄弟的夾擊中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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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琄白天的時間,上午就是跪在蒲團上聽老禪師講佛,下午回自己的住處唸經,為了表示虔誠,黎琄還捐了錢給寺裡,寺裡給她請了一尊菩薩放到她的房間,香爐,蒲團和念珠,一應俱全,不過黎琄為了表示虔誠,每天下午都是關上門閉門唸經,而事實是她在補眠,晚上那兄弟兩個太鬧騰了,害她每天都腰疼。
可能是黎琄本人太安靜,也可能很少有這麼年輕的施主這樣的穩重,對於寺廟裡這麼枯燥的生活,一點也不嫌棄,寺裡的大師對她很是另眼相看,談吐間黎琄的知識又讓他們驚奇,才女的稱號一時在寺裡穿了開來。
護國寺裡有很多達官貴人的家眷,全是來這兒祈福的,不過一般是上了年紀的人,黎琄被邀請過幾次,隨後就以要虔誠的祈福為主,不再去了,到是小茶本來就不耐寺廟的苦悶,現在認識了別家的丫頭,常常的抽空去找他們玩,黎琄也不管,到是落了個清靜。
伺候谷景鴻的老家人來過一次,聽到了寺裡眾人對於自家少奶奶的誇獎,與榮共焉的高高的興興的回去了,而此時的黎琄菊花裡還插著暖玉,正在熟睡中。
“撲哧撲哧”的水漬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鐵頭已經瘋狂的迷戀上了“雙插”的快感,每天晚上拉著鐵匠來插黎琄,而黎琄自從第一次被雙插後,菊花裡就一直放著暖玉,現在已經很方便他們兩個一起進出了。
“啊…嗯……噢…”配合著穿插的頻率,黎琄呻吟著,鐵匠和鐵頭更來勁了,為了每天的快活,鐵頭每天都下山買壯陽的藥膳吃,當初從黎琄的私|處拿走的那幾顆金珠子早就用完了,這兩天又從黎琄那兒拿走了一些銀子,好吃好喝的補著,晚上再操黎琄,黎琄覺得自己每天的身子好似都被拆開後,再裝上,因為費力氣,吃的多,睡的也多,只要每天上午清醒就行,黎琄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沒有什麼不好。
“啊…啊…啊!”一陣激烈後,鐵頭先射了,隨著燙人的白液,黎琄也高潮了,鐵匠在兩個人的刺激下,無可奈何的也繃緊了身子,使勁的撞了幾下,哆嗦著把種子灑在了黎琄的體內,這種漲漲的感覺,黎琄也習慣了……
六天了,黎琄已經被每天晚上操弄了六天了,雖說是年輕,補品也沒少吃,但是鐵頭和鐵匠在第七晚的時候,還是做了一回就結束了,黎琄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看著兩個男人的睡顏,不由的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一樣。
從小嚴格的家教,好似和現在自己的行為是天壤之別,她現在就和個妓女沒有什麼兩樣,如果她爹知道了她的行為會不會氣活過來,黎琄不由的苦笑。
不是不怕的,第一次谷青陽插自己的時候,不是不羞的,第一次谷景鴻在藥力的作用下插不進自己時,不是不臊的,第一次鐵匠撐開自己的時候,不是不愧的,第一次被鐵頭……
可是不管有多少個不是,現在已經這樣了,黎琄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如果可以在谷家保住自己地位的同時,還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身體的樂趣,為什麼不?否則光守著谷景鴻和谷青陽,那日子豈不是像一口枯井,了無生趣。
有記憶一來,黎琄都是一個睡,可是後來有了谷景鴻,自己卻是看著他,忍受著身體的渴望,輾轉難眠,現在被操的一點力氣沒有,充滿了喜悅的身子,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睡的很沉…很Se情……
春禾鋪滿了滿床的秀髮,侍衛那直挺挺的顫動的物件,又一次浮現在了眼前,黎琄很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不明白為什麼這次看的這麼清楚,那又粗又長的物件,物件周圍的黑色毛髮,毛髮裡那兩個搖晃的囊袋,都是那麼的吸引自己,黎琄控制不住的繼續往前,春禾那黑黝黝的蔭毛底下,是兩瓣紅色的媚肉,媚肉分開了,露出了裡面的私|處入口,入口很小,只有小指頭那麼大,可是侍衛的物件抵在了私|處的入口處。
“別……”黎琄想提醒一下,物件太大了,進不去,可是卻眼睜睜的看到那個物件就那麼衝了進去,春禾的臉上是滿足的笑,黎琄想象著那個物件插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在自己的身體抽插的感覺……
“啊!”呻吟中的黎琄從夢中醒了過來,月光照到了床上,黎琄看清楚了自己的處境,鐵匠的手在抓著自己的Ru房,自己的一條腿夾在鐵頭的腿中間,私|處浴液橫流,雖說已經高潮,但是總覺的空虛,身體上渴望,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