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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自然是該看書的看書,該洞房花燭的洞房花燭,該慢慢玩的慢慢玩。
慢慢玩的自然是趙二公子,他是否慢慢玩了一夜不得而知,反正他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精神矍鑠地來尋趙瑟一起去趕市。趙瑟招呼霍西樓同去,霍西樓不去,說自己傢過人的男子不能趕市。再找陸子周同去,陸子周也不去,說自己去過了沒意思,要在家裡看書。趙瑟便只好和自己那混賬二哥言歸於好,同去趕市了。
然而,到了門口,到底還是讓秦越攔下了。當然,他只攔趙瑟不攔趙簫,話還是路上那一套。這黑臉的管事不怕罵不怕打,趙瑟拿他真沒辦法。好在趙簫肯講義氣,嬉笑在秦越耳邊威脅道:“秦越啊,是九爺讓你護送小姐的吧,你都護送得她納侍了還來管這些,有功夫還是想想怎麼過這一關的好!怎麼樣?想不出來吧?你讓開了,回來我給你出個主意,保管你有驚無險。”
趙瑟看著秦越黑著臉慢慢點點頭,竟然讓開大門放她去了,疑惑地問趙簫:“你說的什麼這麼有用。”
趙簫發揚他一貫的作風糊弄他妹妹道:“我說我給他買個女人回來做老婆!”
趙瑟半信半疑,但料想不會是什麼好話,便也就懶得去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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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趙簫和趙瑟兩兄妹,騎著高頭大馬,帶著成群的僕從,壓著趙簫那三車小男孩,浩浩蕩蕩的趕市去也。
奇怪得是,出得門來路上熙熙攘攘,大都是往城中央去的,卻又有一群一夥的人逆流而行,擠著往趙瑟他們來的方向去。這些人中不乏樣貌極為英俊,顏色比之西樓仍要勝上三分的年輕男子。
趙簫見趙瑟看得入神,便取笑道:“阿瑟,你這是又看上了哪個男子,趁著今天日子好,一併納了吧。反正一個是納,一雙是納,一群也是納,到現在也沒什麼分別了。”
趙瑟便不願意了,拿鞭梗敲著哥哥的頭說:“我又不是你!”
趙簫奪了鞭子笑道:“那你盯著人家看什麼?”
趙瑟辯解道:“我是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反著走?”
“這個呀!”趙簫不屑的說,“河東大富商王悠如王大小姐你知道吧。她有個別院在山陽,就在咱們家別院的隔壁。每年山陽開市的時候,她家各地的管事便會選一大批美男給王富婆作側侍,禮錢十分豐厚。有十來年了,有意的人家開市時就會自己送上門去,你看的這些就是趕著讓他家挑的,”
趙瑟咋舌道:“十來年,這得納多少?”
趙簫白了妹妹一眼說:“王富婆侍郎三千,堪比皇帝公主,你當是胡吹大氣嗎?”接著又冷笑道:“不過這日子也快到頭了,至少今年的這些男子都要失望而歸了。”
趙瑟自然而然地介面問道:“為什麼?”
“自然是因為她成婚了,”趙簫語帶嘲諷得說,“號稱一生不婚的王富婆上個月十三成婚了。新婚夫君便是咱們姑婆清颺郡主的公子,箏侯六水。你自己想吧,清颺郡主是當今天子長兄的的女兒,若非皇帝已經生出了公主,她便是當仁不讓的儲君。你說那王富婆與她的兒子婚配後,可還有膽量再去納侍?姑且就算這女人有我趙簫的英雄豪氣,她也沒那麼厚的臉皮新婚才幾天便納新歡吧?”
趙瑟搖搖頭說:“那又何必呢。咱們那個小表叔也算皇家公子,彷彿很講規矩的,肯定是看不慣商賈之家的作派。王大小姐逍遙半生,必是不願意受這正經禮儀的約束。本來就並非佳偶,又何必非要配成一對?”
趙簫搖頭笑道:“怎麼就並非佳偶呢?錢權相通,富貴相合,正是佳偶天成哪!”
趙瑟便不說話了,數著馬蹄聲去想自己以後不知怎樣要去和什麼人佳偶天成呢?
開市
誰要是攤上趙簫這麼個要命的哥哥,誰還是趁早就自認倒黴的好。因為他總有辦法叫你想不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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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今日趕市吧,本來說好了由趙簫陪著趙瑟先去逛北市,逛完了北市再由趙瑟陪著趙簫逛南市。如此勉強也算作一場兄妹二人不計前嫌、精誠合作、互通有無的佳話。不想趙簫滿口答應,到了北市門口卻騙了趙瑟的印鑑到手裡,尋機帶著他的僕從和那三車男孩子溜之大吉,將趙瑟丟給北市提調官——一個喚作吳提調的中年小吏來招呼。
趙瑟氣得連砸了幾個茶碗,知道她那混賬二哥必定是早就算計好了要騙自己的印鑑去男市風流快活!以趙二公子的品行哪裡會白搭半天的晨光陪趙瑟去看女人的新鮮?
真是大意了!趙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