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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
“合清你這不講義氣的傢伙,屯那麼些糧食做什麼?前一陣傅鐵衣找我買糧,我是把家底兒都掏空了才給他湊上,為這件事兒我把曹文昭都得罪死了,你卻在哪兒作壁上觀!現在傅鐵衣把流寇都收拾了,北方缺糧,你打算一個人把錢都賺了是不是?你說你什麼人?”
秦合清笑道:“我哪裡有?大姐你可冤枉死我了!我那時不是正在上都給你做媒嘛!我是沒顧上!再說那時你家船隊出海未歸,要運糧去北方就得找薛氏的船隊,難道你要我自己送上門去讓人家敲竹槓不成?”
王富婆將酒往几案上一頓,恨聲道:“你還還好意思說!現在滿上都大概都在傳我王悠如腦子被驢踢了的笑話,都是你搞出來的!”
那方面劍眉的中年男子便連連搖頭,衝秦合清說:“你別理她,她又要發瘋!”
王富婆白了中年男子一眼道:“你怎麼老跟外人一夥兒!“
秦合清呵呵笑道:“怎麼,我那小表弟不好嗎?身份貴重、年富力強、才貌雙全,你還有什麼不如意的,弟妹啊?”
王悠如的臉紅了紅,略低了聲音說:“不好是沒什麼不好,可他規矩也未免太多了,實在悶煞人也……什麼弟妹?我可比你大,你還得管我叫姐姐!記住沒?”
秦合清起立揖手道:“是,王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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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子便道:“還是說正事吧!秦兄的意思是說把你手裡的糧食全轉給我們,由我們在北方發賣。我們不用付銀錢,折價換成棉花替你運回南方,來年再運了布匹回來?我看很合適……”
秦合清擺手道:“詳細的一會兒再談,我家阿瑟來了,先讓你們見過。”
趙瑟便喚了一聲“九叔”,與陸子週一起進廳。秦合清笑著替他們介紹,原來那中年男子便是王富婆的側夫袁孟秋。眾人寒暄施禮一陣忙亂。
袁孟秋把這陸子周的手臂問秦合清道:“這位便是秦兄所說的子周嗎?”
秦合清點頭稱是。
袁孟秋笑道:“果然見面更勝聞名,恭喜秦兄得此良助,以後就可以鬆快許多了。子周啊,一會兒可要與我多喝兩杯。”
秦合清笑道:“還須等我們阿瑟授了官才能要他多分擔些。”
須臾重新擺上酒宴,幾人邊飲酒邊說話。席上,秦合清便趁機將自家與王氏做得一些生意詳細說給趙瑟和陸子周聽。
原來趙秦二家的許多生意都是與王氏一起做的。便是連販賣鐵器軍火這類隱秘非常的事也是找王家合作。他們家出貨,而王氏則負責轉運。
王富婆大約喝的高興,拍著趙瑟的手背說:“小妹妹,這賺錢的事有許多學問,以後姐姐都教給你,準保比你九叔強!其實啊,咱們只要抓住個大局就行了,別的事自有男人去操心。你看,我有秋哥幫忙,以後,陸子周也會幫你打點的……”說著便靠在袁孟秋身上笑,發出“呵呵”的聲音。
趙瑟很不習慣,接著酒勁道:“小表嬸,我小表叔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王富婆一愣,張口欲言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秦合清在一旁道:“箏侯是不願意見到我。前一陣在上都我們吵了一架,一時意氣便說再見面便不是男人。現在不但他不想見我,便是我也抹不開面子去見他。今日天已經晚了,明日一早你和子周隨你小表嬸去拜見她吧。”
趙瑟不好再多問,便藉口不勝酒力,和陸子週迴房了。秦合清與王富婆、袁孟秋則一直飲酒飲到天明。
次日一早,趙瑟早早拉了陸子周起身,細細裝扮一番,帶上陸子周昨寫的詩,便要去拜見箏侯六水。因為袁孟秋要留下和秦合清談生意,便只有王富婆一個人引著他們前去。她飲了一夜的酒,精神卻仍是很好。
小廝們在兩艘船間搭好了踏板,他們沿著踏板上到了王富婆的樓船。王富婆邊走邊說:“你小表叔在後面船上,這是我理事的樓船。阿瑟你先陪我去書房換件衣裳咱們再去。”於是她們便留了陸子周在外間飲茶,自去換衣。
趙瑟見王富婆在極為美貌的侍奴服侍下換過了一件極為嚴正肅穆的袍服,和她以前身上那件大相徑庭,步搖也拆下來了很多。一時不習慣,不由多看了兩眼。
王富婆便無可奈何地道:“沒法子,前幾日我早上忘了換衣衫便去看你小表叔。結果他便立即叫把前一日晚上侍寢的側侍給賣了,我心疼了好幾天。哎,我到寧願他罵我一頓,可他對我卻是客客氣氣,只去收拾我身邊的美人。他是什麼地方都好,就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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