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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總也沒有施展的餘地,便什麼精神頭兒也沒有了。如此,趙瑟不打瞌睡還能幹什麼,難道厚著臉皮高呼“既生瑜,何生亮”嗎?
陸子周卻是不能讓趙瑟就這樣言而無信地睡了,拉起趙瑟靠在他肩上的頭,輕輕搖了幾搖,說道:“乖瑟兒,你說完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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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瑟被陸子周搖得大不樂意,一時脾氣上來,使勁隔開了陸子周的手,自己倒頭躺在榻上,閉著眼睛念道:“我要睡了。”
於是;陸子周也就只好來個“非常之時,非常之事”了。
他抱了趙瑟在懷裡,毫不猶豫地將手探進趙瑟的寢袍,上下摸索起來。趙瑟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陸子周伸了不知道是食指還是中指進去,心中不由一緊,便清醒了幾分。手指在裡面遊動起來,間或在內壁上輕敲幾下,趙瑟方才漸漸放鬆了心情,伸手抱住陸子周的腰。片刻之後,趙瑟有了點感覺,便扣著陸子周的腰要求換姿勢,不想身下一空便沒了動靜。趙瑟大是不滿,改扣為掐,心裡還唸叨著“笨蛋!”陸子周竟是絲毫不甘落後,閃電般地將本來扣在趙瑟丹田之下的手移動到她的胸|乳之上,與溫柔一點兒也不搭邊兒地擰了一把。
趙瑟真是被陸子周擰疼了,“啊”的一聲直竄起來,指著陸子周怒道:“陸子周!你要幹嘛!”聲音之大,令原本侯在外間伺候的青玉都忍不住要向裡探頭探腦。
陸子周笑得溫柔無比,彷彿剛才抽冷子下重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不緊不慢地說:“現在醒了吧,咱們坐下你慢慢講。”說完便去拉趙瑟的寢袍的下襬。
趙瑟是站在榻上,猛然間發現自己比盤膝而坐的陸子周高了一大截兒。這種說話的角度她很是不適應,而此刻剛剛吼完了上句還沒來得及接下句,氣勢便不免有些不連貫,於是一時不察被陸子周拉得又坐了下去,等到她愣完了神兒,早就大勢已去。趙瑟雖然不服氣,卻也不好重新再跳起來,不得以在心裡把“笨蛋”二字從陸子周的頭上挪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陸子周見趙瑟扔在賭氣,便伸手拿起青玉先前放在一旁的寢服,說道:“是我不好,別生氣了,乖,過來我給你換上寢衣你再講。”
趙瑟奪過寢衣拍在自己腿上,氣哼哼地道:“陸子周你這個卑鄙的傢伙!就知道欺負我!”
然而,後來趙瑟還是重新遞了寢衣過去,要陸子周幫自己換。只是換來換去,不但趙瑟身上被墨汙了的寢衣被換了下來,連陸子周身上的衣服也盡數被換到了榻下。
天地良心!趙瑟可以對天發誓,她絕沒有趁機引誘陸子周以完成剛才未竟之大業的意思——她只是沒有老老實實地配合陸子周,讓人家給她好好地換衣服而已。說起來也不是趙瑟的錯,夫妻間換衣服,只要不是剛剛經過了一場酣戰又或是體力不支,便難免要換到提槍躍馬繼而大戰一場的地步。陸子週年紀雖然長些,但和女子相處終究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兒,有些地方確實也有經驗不足,故而才會自投羅網,提出給趙瑟換寢服的主意。當然了,趙瑟是絕不會提醒他的。
於是,用不了多久,陸子周便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騎虎難下。
想草草了事從虎背上下來?那是肯定是不行的!明明是他自己要跳到虎背上的,老虎又不曾揚起爪子來強迫他,這會兒他要是說不幹了,老虎那是必定要回頭咬人的——便是現在騎的這隻老虎目前還只是只小貓咪,不曾學會怎麼咬人,便是咬起來也不疼,他陸子周也還是不能丟這個人的!所以,陸子周還得繼續幹活,最多也就是可以在心中暗歎一句“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便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吧!”。
那麼,當陸子周騎在虎背之上很有誠意地敷衍塞責的時候,也就難免要表現出一點兒神遊於九天之上的樣子來。趙瑟雖說不是很有經驗,但作為一個女子,就算沒有任何跡象,床上的人幹活經不經心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更何況她也不是總閉著眼睛,偶爾也是要偷偷瞧上幾眼。於是,趙瑟也就沒趣起來,本待說“我又不是什麼成了精的蕩婦淫娃,不玩便不玩了,你又何必如此!”想想卻又覺得此話太過傷人,實在張不了嘴。
這也算是趙瑟在她與陸子周的吉期裡落下的毛病。那時她與陸子周屢屢合寢不成,便不免要為此深深自責,覺得自己大大地對不起陸子周。於是不僅平日裡待陸子周格外地不同,於閨房也要無形中矮去幾分。雖然以後趙瑟和陸子周之間豁然開朗,但趙瑟這懼內的毛病也改不掉了,閨房之中仍是常常被陸子周“欺負”。由於趙瑟佔下風佔慣了,如今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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