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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了真味,變成上不了檯面的貨色。
當然了,妖冶一事上得了檯面便是上不了檯面。碧玉這一“東施效顰”雖染沒效出預計中的風月撩人,卻更凸顯出他平日裡的率真可愛來。
原來無心插柳柳成蔭也可如此註解啊!
趙瑟的心絃微微撥動,又念碧玉用心可嘉,便拿了他的塵柄在手中把玩。塵柄遂作昂揚之態,碧玉羞澀地低頭,微弓起身子,彷彿要把那不聽話的小東西藏起來似的。趙瑟便如拔蘿蔔一般地向外拉了幾下。碧玉卻反應不過來,死命地要往後縮,說什麼也不肯讓趙瑟把他拉直。趙瑟看碧玉狼狽得如此可愛,大是有趣,不由伸了另一隻手過去捏他面頰,輕笑道:“乖……”碧玉委屈地喚了聲“小姐”,便紅著臉慢慢伸直了身子,雙手卻忍不住微微顫抖,幾乎拉不住衣衫。
趙瑟本意不過是玩耍片刻,瞧瞧侍兒嬌羞可人的姿態,耗到陸子周醒來也就算了,不想拿著碧玉的塵柄把玩了一陣兒,感到意動更甚,便有些按捺不住。她嘆了口氣,將原本翹坐在左腿上的右腿拿下來放在地上,按了碧玉跪下服侍。碧玉做侍兒也非一日兩日,自趙瑟及笄之後便慣見慣作此事,自是不待吩咐便知道鑽進趙瑟的襦裙中賣弄本事。
感受到碧玉的靈巧,趙瑟鬆了口氣,正要放鬆下來享受,卻又莫名其妙緊張起來。她這一緊張,便覺即使是柔舌軟玉也都味同嚼蠟。
她的緊張很沒來由,竟是擔心陸子周萬一醒了要來抓她的奸可怎麼辦!
這可不是莫名其妙麼?明明很平常的事嘛!如何也算不上是奸!
趙瑟與陸子周大享閨房之樂時,偶爾也是會先召了侍兒來服侍助興,總不成有他陸子周在身邊時便只算作周公之禮的點綴,沒他陸子周分好處時卻又成了竊玉偷香的奸行吧?料想此事陸子周便是看見了,也不過一笑置之,決不至於會為如此區區小事兒和趙瑟置氣。
趙瑟眨著眼想了片刻方才轉過彎來,甚覺自己給自己找的理由合情合理之至,這才放鬆下來悉心體會。只可憐碧玉先前老大的一番功夫,泰半都在趙瑟的胡思亂想中盡化作了東流之水。
如此可就大糟而特糟了!
竊玉
作者有話要說:謹以此章獻給:
那些值此風聲鶴唳之時仍然奮戰在H第一線的鬥士們
在趙瑟的一眾侍兒中,最得她寵愛的的確是碧玉不錯,而床第之間功夫最好的卻是青玉和玉郎。至於碧玉,既及不上青玉天賦極佳可以無師自通,又比不得玉郎有名師指點熟能生巧。縱然厚著臉皮排著第三,卻也是大家看在他甚得趙瑟歡心方才勉強想讓的。
具體說到香舌軟玉之術上,碧玉更是個有本事砸盡天下名師招牌的傢伙。他於此道雖不能說是不會,卻始終只能按師傅教的套路行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舉一反三。青玉於暗中指點碧玉時,便曾無可奈何地當面戲稱為“照貓畫虎教教主、照本宣科門掌門”。則碧玉於口舌之道上只知依套路行事,卻不懂如何因勢變通之陋,青玉此一語十四字儘可蔽之。
這香舌軟玉之術,最講究因時而變,否則縱然套路練得再熟,不懂時時迎合終究也是無用。玉郎於此中乾坤最是深諳,青玉也頗有心得,只有碧玉,舌技委實太過中規中矩。不客氣地說,單以他這等技藝拿來服侍女子,不過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由他服侍,則趙瑟一旦分心,再想盡興可就難了。
於是,趙瑟叫碧玉服侍了一陣之後,非但沒有云消雨散而暢快淋漓,反倒是烈焰更熾,礙難消解。趙瑟肝火上升,心道:不過是區區小事,莫說玉郎,只是喚了青玉來做,早就該辦妥貼了!這碧玉怎得如此無用!平時當真是白疼他了!
趙瑟一氣之下,伸腳便踢,腳尖端端正正地踢到碧玉下腹,罵道:“笨死了!取玉尺來”。
碧玉應聲滾出裙外,跌坐於趙瑟腳下一尺之遙的地方,雙手撐在身後,仰臉望向趙瑟。他蒼白著臉色,扁著嘴巴,眼睛裡滿是淚光,轉來轉去地死命不肯讓它落下,後來還是撐不住滑落下來,在小臉上留下了兩道淚痕。
趙瑟見碧玉這般有可憐又委屈的模樣,便有些心疼了,皺眉擔心:莫不是自己脾氣上來失了分寸,將碧玉踢傷了?
碧玉自是不可能被趙瑟踢傷的。趙瑟發力雖猛,可她是女子,用力再大也沒什麼了不起,何況她和碧玉離得這樣近,又並不曾踢到要害處,力道最後落到碧玉身上實際也就跟搔癢差不多。但碧玉當時正將他萬年不變的套路用到第三遍,頜腮口舌早已痠痛難耐,實在再難勉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