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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很好,估計差不了。”
巡警放下咖啡轉身出去了,三友和木立刻一欠身子,壓低聲音說道:“中興君,我知道您的部下需要錢,可是案子也不能做得這麼勤呀?我的警署連文員都快派出去站崗了。”
見我還是面無表情,他忽然把帽子摘了下來,雙手放到面前的桌子上,嚴肅地說道:“中興君,我們是第一次打交道,但是我這個人一向喜歡直來直去,我就明說了吧。我已經打點好了,明年春天就可以調到札幌警署作警視正,因此這之前我的業績一定不能太差,因此能不能請您出面幫助維護一下上川的治安呢?”
果然如我所料,這個胖子很怕我搗亂,而且很貪財,這樣一來以後辦事就方便多了。既然他這樣說,我也不能太不給他面子,於是我哈哈笑道:“三友警視,您這是什麼話,上川的治安我們每個老百姓都有責任。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說到這裡,我站起身來告辭道:“三友警視,今天就談到這裡吧。我家裡還有些事,這樣的倉促真是抱歉。”
他也急忙站起來說道:“哪裡,您的生意那麼多,一定很忙,今天佔用了您這麼多時間,我代表警署向您表示歉意。”說著,他竟然試圖給我鞠躬。
我連忙上前扶住他,小聲說道:“三天後您給我打電話好了,我請您吃飯。”
他彷彿沒有聽見一樣,又客氣了幾句,讓那個巡查送我們出了警署。我讓丸尾真雄撤走,然後坐進汽車離開了警署。
在回別墅的路上司機把車開得飛快,麻生千代和我坐在後面談著今後組織發展的計劃。剛剛談到需要如何弄到武器的時候,迎面駛來兩輛大型卡車,我忽然發覺前面這輛卡車有些詭異,因為上面的司機竟然開著車窗。這樣冷的天,車開得又那麼快,誰還會開著車窗趕路?
“小心!”我的話音未落,兩車已經快要會車了。
就在這個時候,卡車司機猛地從車窗中扔出一格小石頭。車速實在太快,石頭砸在我們車的風擋玻璃上,立刻就把風擋玻璃變成了一張抽象畫。司機猛踩剎車,想要把車停下。本田車有ABS剎車系統,但畢竟是冬天,車子方向雖然還受控制,速度卻還是很快。由於慣性身子猛地向前面的椅背撞去,我下意識的蜷起身體,將頭部護在了手臂下面。
忽然耳邊一聲巨響,我的身體狠狠的撞在前面的座椅上,一種難以言狀的痛苦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瞬間便失去了知覺。
白色,到處都是耀眼的白色,我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圓柱形的容器內,雙目平視,一言不發。腳上傳來一絲寒意,一些水從容器的下方流了進來,水位不停的上漲,很快便沒過了我的膝蓋。霎時間,記憶像是決口的河水,迅速的衝進了我的腦海。
我叫張俊,中國現役特種兵,無親屬,一次野外生存訓練中忽然失去知覺,醒來便到了這個古怪的容器中。曾經被無數的注射器刺過,被各種顏色的光照射過,也曾經昏死過去無數次。
頭頂忽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張俊先生,首先我要向你道歉,畢竟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便請你來參加了我的試驗,不過你的身體已經被強化過,你的大腦也順利植入了一個簡單的生物晶片,就算是我的一些補償吧。其次我要感謝你給我的論文——《原始人可以在科學手段下加快進化》提供了一個有力的證據。雖然根據我們的法律,不能讓你保留這段時間的記憶,但我會盡量減小神經刺激的強度,以避免損傷你的大腦。”
水很快沒過了我的頭頂,身體被固定著,我只好閉住氣。忽然一陣強烈的劇痛傳來,我立即昏死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全身打著石膏,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被固定在床上。頭部無法移動,只好盡力移動眼球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龜田柱正守在我的身邊,一臉焦急的表情。見我睜開眼睛,興奮得高聲喊著大夫跑了出去。
平靜了一下心情,慢慢的回憶著方才的夢境,一切情景仍舊曆歷在目,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情況。我竟然是被什麼人給當作試驗品了,只是送回來的時候弄錯了地方。原來我是中國人,怪不得那天見到那個中國女孩會感到親切。只是為什麼我竟然會說日語?對了,一定是那個什麼晶片的作用。
我正在為自己恢復記憶感到興奮,一個大夫在龜田柱的押送下走了進來。
“您不要再這樣了,我都說過這個病人傷得太重,基本上沒有希望了。”他邊走邊嘟囔著說道。
當他抬頭看見我的時候,忽然瞪圓了眼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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