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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厚德答應了一聲出去叫人,我則坐在椅子上無奈的苦笑。在日本無論哪個黑社會組織,其成員都要按月向組織裡交錢,而不是從組織裡得到錢。可這個野矢壽行竟然給手下發薪水,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更令人可笑的是這個春竹會成立這麼久,竟然只有十一支手槍,真是不愧“蠢豬會”這個名字,怪不得大部分人都不敢反抗,搞不好很多人以前都沒有聽過槍響。
不久,原田厚德帶著四個人回到書房,在我的桌前站好。我站起來,在他們身後來回走了兩圈,開口說道:“組織現在的情況很不對頭,開支太大,收入太少,更重要的是缺少精英。你們幾個我很看重,所以希望你們能給我提出一些建議。”
稍頓了頓,我又說道:“誰先說?原田,組織的財務一直是你負責,你先說說。”
原田厚德似乎早有準備,行了個禮說道:“是,會長,既然會長信任我,那麼我就說說。組織目前的經濟狀況雖然還算不錯,收入比較穩定,但是因為人數激增,支出迅速增加,而增加的這些人裡面,混飯吃的太多。尤其是剛剛併入的烈火組成員,很多人都只是為了薪水而已,因此我認為有必要裁員……”
還沒有等他說完,第二組的組長龜田柱便咆哮起來:“他媽的原田厚德!你這麼說是他媽的什麼意思?什麼叫他媽的混飯吃?什麼叫他媽的只是為了薪水?我龜田柱敢保證我們烈火組都是好樣的。”
原田厚德還想分辯,被我給打斷了:“龜田,閉嘴,我現在是讓你們提建議,不是讓你們鬥嘴。原田,你繼續說下去。”
我在這個時候制止他們繼續鬥嘴表面上看是不想讓他們有矛盾,但實際上既讓龜田柱表達出了他的不滿,又顯得偏向原田厚德,這樣一來龜田柱心中難免對原田厚德村有敵意,以後自然會處處注意原田厚德。一旦原田厚德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他必然會來告狀以換取我對他的信任。而原田厚德會因為我對他的“偏向”而覺得我對他十分信任,這樣一來背叛的可能也大大縮小。不讓自己的手下拉幫結派是每個統治者都必須做到的,我自然也不能例外。
果然,原田厚德得意的看了龜田柱一眼,繼續說道:“此外,我認為必須開闢新的經濟來源。目前的酒吧、旅館生意雖然不錯,但是我們的地盤和上川最大的十二月組比起來還差得很遠。所以,我認為今後應該把擴大地盤作為重點,雖然十二月組我們暫時還不能動,但是還有十幾個像烈火組這樣的小組織控制著一些街區和周圍的町、村,我們可以先從這些小組織下手,先佔領周圍的町、村,然後再吞併上川市的小組織。等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實力自然會大大增加,就可以和十二月會爭奪地盤。”
他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喘了口氣,看了看坐回椅子上的我,見我正用眼光鼓勵他繼續說下去,便繼續說道:“雖然這樣做聽起來和我開始說的裁員有些衝突,但實質上我們裁員是裁掉那些能力比較差的,而我們再吞併其他組織的時候,要把能力較高的人留下。”
“那麼你對能力的定義是怎樣的呢?”我忽然插口問道。
“會長,我認為可以用對組織的貢獻大小來作為評定一個人能力的標準,我們只能留下那些對於組織貢獻大於組織給予的人。”說完,他又看了看龜田柱。
龜田柱臉憋得通紅,似乎又想爭辯,但看了看我,終於忍住了。見他實在憋得難受,我便轉向龜田柱,對他說道:“你也說說吧。”
龜田柱臉漲得通紅,先鞠了一躬,然後大聲說道:“會長,我龜田柱原來是烈火組的頭,他媽的最近才被野矢壽行那老傢伙騙來的。我是個粗人,就喜歡打打殺殺,原來他媽的幹得不好就是沒有人告訴我該怎麼幹,現在跟著您,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我不禁有些好笑,這個龜田柱還真是夠粗的,不但“他媽的”三個字不離嘴,而且說的亂七八糟,真是所答非所問。我讓他提建議,他可倒好,整一個表決心。看著他那魁梧的身材,我不禁有些後悔自己讓他做組長,現在只好希望他的打打殺殺的能力不要太差。
我只好繼續問道:“你說被野矢壽行騙來的是怎麼回事。”
他聽了竟然顯得很不好意思,囁嚅著說道:“我們烈火組原來有十幾個人,平時就喜歡他媽的打打架什麼的,可是沒有能管錢的,所以一個個他媽的窮得要命。野矢壽行那個老傢伙說只要我們加入春竹會,就每人每月給三十萬元,所以就他媽來了。誰知道上個月原田厚德只給了我二十萬,這不是他媽的騙人麼?”說到後來,他越說越激動,要不是我制止了他,他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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