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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有停步,繼續向他走去。他仍舊沒有出手,繼續退步,變回“左架”。如此這般一直退了五步,他沉不住氣了。在我左腿邁出一半的時候,他動了。說實話,他這個時機選的非常好,因為這個時候我的左腳已經開始下落,重心正在前移,此時受到攻擊,想要躲閃非常困難,只能用手被動防守。
他的攻擊方式是上步的正面前踢,上步很快,膝蓋提的也很高,腿彈得更是力道十足,在一般人看來,被踢中的下場恐怕會很悽慘。但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躲閃,我只是迎著他的腳發了一拳。空手道是以力道著稱的格鬥方法,尤其是格鬥空手道的黑帶高手,踢碎數十厘米厚的冰塊是很正常的。空手道對抗很少有硬碰硬的,因為即使是高手,也很難承受住這樣力量巨大的打擊。但我正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顯示自己的實力。
我的拳速太快,他根本沒有躲避的機會,因此我的拳頭正擊在他的腳心。他穿的是一雙運動鞋,膠底並不是很厚,拳頭擊上去感覺有些軟,威力減小不少。但即使這樣,他還是承受不住,原本向前運動的身體像是撞在牆上一般猛地反彈了出去,仰面摔在地上。他飛快的爬起來,單腿跪地,疼得直哆嗦。而我這時才邁完了剛才那一步,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剛才那一拳我已經手下留情,因為我的拳擊在他的腳心,雖然讓他暫時疼痛難忍,但不會造成大的影響。如果是擊在他的腳跟,不能很好的緩衝,極有可能把他的腿骨震斷,甚至讓他殘廢。
半晌,他才從巨大的痛苦中掙扎出來,見我正看著他,他猛地把頭俯在地上,說道:“我認輸,您贏了,我宣誓效忠您。”說完,他掙扎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從別人手中接過那把刀,在自己的左臂上劃了一道,然後將血塗在了我伸過去的手心。
我回到門口的臺階上,再次問道:“還有誰想挑戰?”
隨著我眼光到處,院子裡的人都慌張的把頭低下,似乎怕引起我的我誤會。又過了半晌,再也無人說話,我這才說道:“既然你們不想挑戰我,那麼就選擇,加入我的中興會還是立刻滾蛋。”
這一次,人們踴躍多了,時間不長,一百多人便全部將自己的血塗在了我的掌心。
我再次環視全場,大聲說道:“你們將自己的血塗在我的掌心,就等於將你們的命交給了我,因此哪一個膽敢背叛我,我保證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原田,把野矢次郎給我帶出來。”
原田答應一聲,叫人把捆著的野矢次郎拖了出來。這個小子似乎已經瞭解到目前的處境,一言不發的怒視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對原田厚德說道:“讓他把胳膊伸直。”
於是四個人過去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牢牢控制住,把他架成一個十字。我從口袋裡拿出昨天殺死野矢壽行的那把折刀,走了過去。到了跟前,我很隨意的抓起他左手食指,像是削鉛筆一樣用小刀削了起來。
肉一條一條的在刀口下剝離,紛紛落到地上,彷彿殺豬一樣悽慘的叫聲在我耳邊響起。野矢次郎拼命的掙扎著,但是被四個人架著,根本無法掙脫。我掐著他的手指兩側,因此血只是不斷的滲出來,這樣才不會讓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提前死去。很快,食指的第一節已經只剩下一節白骨,我故意讓折刀刮在上面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音。
我用餘光望去,幾乎所有人的面孔都異樣的煞白,白得甚至可以和地上的雪相媲美。有人轉過身去,似乎是想吐的樣子,但也有人似乎十分的興奮。
又是這五個人裡的,我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一根手指已經削完了,我從野矢次郎的衣袖上撕下一條布,在指根處給他紮上止血,然後大聲說道:“誰能像我這樣再削一根,我就讓他做組長。他還有九根手指,所以組長最多有九個。”說完,我回到門口的臺階上,讓人搬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一言不發的拿起我扔在地上的折刀就削了起來。開始還算順利,誰知削到一半的時候,也許是太緊張,竟然一不小心將自己的手割破了。看著自己滴血的手指,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忽然跪在地上說道:“對不起,會長,我讓您失望了,請您責罰我吧。”
我剛想說話,原本靜寂的人群中忽然有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順著笑聲看去,還是那五個人中的一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聽聲音竟然是個女的……
第五章 組織結構
隨著笑聲,那五個人中走出一個高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