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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分子的注意。今天一早,有兩輛右翼分子的宣傳車突然開到了總部大樓的門口,開始不停的播放抗議的口號。
我略一思索,下令把這些右翼分子趕走,雖然我在盡力向右翼勢力靠攏,但像這樣與我唱對臺戲的傢伙必須趕走。放下電話,我一把將身邊的井上美拉了過來,抓著她的頭髮向下按去。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副作用,我最近總覺得性慾異常的旺盛,每天早晨都是這樣的亢奮,總覺的非得發洩一下才行。
近幾天咲香裡一直住在這裡,因此起先我總是讓井上美去自己的房間睡。不過咲香裡太容易滿足,每次都是不到十分鐘便大呼小叫的求饒,讓我十分掃興。我只好再叫來井上美解決問題,時間一長,乾脆就兩個人都睡在了這裡。咲香裡睡覺特別的沉,剛才的電話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美夢,甚至井上美大呼小叫了半天也沒見她又什麼反應。
看見咲香裡睡得那麼香甜,我不禁想惡作劇一下。誰知還沒等我有所行動,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不耐煩地把井上美推到一邊,伸手再次摘起電話。
“對不起,會長。那些傢伙怎麼趕也不走……”保安主管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混蛋,這麼點事都做不好。”我罵道:“我再給你十分鐘,你敢不走他們,我就趕走你。”
不等保安主管分辨,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怒氣猶自未消,拉過井上美按在身子底下便開始發洩。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我無奈的拿起電話,仍然是保安主管的聲音。
“會長,有警察守在外面……”似乎是怕我再摔電話,保安主管的語速很快。
“好了,我知道了,把人叫齊,在大廳裡等我。”我不耐煩地說道,隨手把電話仍回去,然後抓過井上美,將最後的興奮發洩在她的嘴裡。
從專用電梯來到大廳時,保安已經全都在那裡列隊等著了。最上正景帶著二十多個手下也站在一邊。
看到我從電梯裡走出來,最上正景急忙緊趕幾步,湊到我跟前小聲說道:“會長,好像札幌警察署慄生未加也來了。”
我點點頭,走到門口看了看。兩輛不大的卡車上架著十幾個外形誇張地大喇叭,正在播放著宣傳口號,什麼日本對二戰不應該承擔責任、新版教科書扭曲歷史等等,甚至還有一句中興俊是日本人的恥辱,讓他滾出日本去。七八個頭上綁著布條,身穿和服的男人正在向過往的路人發放傳單。離這些人不遠處,有幾輛警車停在路邊,二十多名警察站在警車附近監視著這邊的情況。在這些警察中,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此刻正拿著對講機在說著些什麼。
“會長,那些警察是在監視我們,剛才派過人出去,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最上正景又湊過來小聲說道。
“你們不要出去,讓監控室的人把門口的情況都給我錄下來。”我邊說著,邊伸手推開玻璃門,走了出去。
那些右翼分子見有人出來,都看了過來,很快就有人認出了我,立刻大聲喊了起來。
“就是這個傢伙,大家快看,就是這個傢伙賣國。”
“不能讓賣國賊逍遙法外。”
“大家一起打賣國賊……”
場面頓時亂了起來,幾個右翼分子見只有我一個人出來,扔下手中的傳單向我衝了過來,看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想要動手。我嘴角一撇,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左手輕輕摸了摸右手的拳面。趁著那幾名右翼分子還沒有近身,我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警察,絲毫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看來是想等我的人出來動手後抓人。
有一名身材十分高大的右翼分子離我較近,最先衝到了我的跟前。從他的身法和健碩的肌肉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練過武。我稍稍側了側身,讓自己背對著門口的攝像頭,好整以暇的等著對方。那人見我不慌不忙,稍猶豫了一下,但隨即當胸一拳打了過來。
我不躲不閃的讓拳頭落在胸口,隨即右手閃電般一探,五指併攏向他的胸口刺去。那人拳頭已經落在我的身上,正要發力,突然被我用手指戳在胸口,一口氣沒有上來,拳頭上的力氣便沒有使出來。但畢竟手指尖的接觸面積很小,並不能阻止他的身體前衝的勢頭,只是讓他的身法瞬間一滯。
我要的便是這一滯,右手繼續前探,同時迅速屈指,讓指關節再次擊在方才手指所戳的位置。這下可不是他能夠承受的,胸骨隱隱發出斷裂的聲音,臉瞬間漲得通紅。但那人倒也硬朗,硬是咬著牙關沒有喊出聲來。
但我可沒有絲毫罷手之意,既然惹上了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我右手繼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