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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寄往日本。日本人故技重演,結果一年以後,英國駐日使館的代表出席日本橫濱造船廠隆重舉辦的新船下水儀式時,那船竟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傾斜,最後終於肚皮朝天,龍骨翻出了水面。監造這艘船的日本人因此剖腹自殺,日本船主也遭受了鉅額損失。
類似的事件發生過不止一次,因為缺乏高階技術人才,辛辛苦苦竊取來的技術資料因為無法辨別真偽,盲目使用造成損失的事情時有發生。正因為如此,日本人對於高階技術人才的重視程度絕不在世界上任何國家之下,我之所以被日本的情報部門重視便是因為發明了燃料電池。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淺野幸子,並承諾每年給真藤恆五百萬美元作為報酬。淺野幸子也覺得用這個老傢伙對於船廠的發展很有利,我給的薪酬也很高,更何況現在老傢伙正賦閒在家,因此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從船廠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決定吃過飯再回上川,於是在松本喜五郎的介紹下,我帶著手下到了札幌的王子酒店。我不喜歡吃很腥的日本料理,便選擇了二樓的芙蓉城。我帶來的手下加上松本喜五郎和龜田柱的人一共有二十幾個,因此一下佔了六七張桌子,讓原本很空的餐廳一下子顯得熱鬧起來。
或許在餐廳經理的眼中我們這些人一定很奇怪,因為從衣著上來看都是普通的老百姓,看起來像是哪個公司來這裡聚餐。可是所有人都板著臉,有幾個人還一臉兇相,十足是黑社會的架勢。不過能在這裡做經理自然有些本領,從他臉上那職業化的笑容中我一點也看不出他的驚訝。
這裡的菜式以川菜為主,我隨便點了幾個比較有特色的,然後要了兩瓶茅臺。龜田柱和松本喜五郎都和我一桌,雖然可能不喜歡川菜,但聞到茅臺酒散發出來的香氣,臉上還是露出了喜色。尤其是龜田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杯,臉上的表情十分可笑。
畢竟是五星級的酒店,工夫不大幾個漂亮的女服務員便開始挨桌上菜,很快桌子上便擺滿了各式菜餚。我端起酒杯失意了一下,便吃了起來。我面前的二人開始還有些拘謹,但幾杯酒下肚,被酒勁一定便開始放肆起來。尤其是龜田柱,一邊和松本喜五郎說笑著,一邊調戲著前來上菜的服務員。
手下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於是整個餐廳的氣氛都變得熱鬧了起來。我並不介意手下說笑,只是我一向不苟言笑,在他們面前總是顯得十分冷酷,因此在我身邊的人根本說笑不起來。
酒至正酣時,我的這些手下們已經開始又唱又跳,令我哭笑不得。我知道日本男人都有和幾口的嗜好,而且酒後鬧事的也常見,只是沒有想到今天才喝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變成了這樣。不過也難怪,平時他們喝的都是清酒,度數只有15度左右,今天換成了53度的茅臺,自然經受不住。就連淺野幸子見我高興,也陪著喝了一小杯,這時雙頰也已經有些微紅。
看著手下們的醜態,我皺了皺眉,叫來餐廳經理大聲說道:“我們今天不走了,給我把頂層的房間都準備好,今天晚上我包下了。”
王子酒店的客房頂層都是豪華套房,包下整整一層至少也要數百萬日元,現在又是旅遊淡季,像這樣的大買賣可不是很常見。因此餐廳經理興高采烈的答應了下來,轉身去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餐廳經理愁眉苦臉的回來了,先是鞠了一躬,然後說道:“先生,頂層的房間有兩套已經有人入住了,我們實在是很抱歉,但其他的房間應該足夠您的人入住,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沒有說話,向龜田柱使了個眼色。龜田柱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然後惡狠狠的說道:“少廢話,我們會長說了要整層,就必須是整層,你去把那兩個傢伙趕走,不然我就砸了你的酒店。”
我暗自嘆了口氣,這個龜田柱真是沒有見過世面,這個人不過是餐廳經理,他卻當成了酒店的經理。不過也好,對付日本人越是蠻橫不講理,往往越是有效。果然,這個餐廳經理臉色慘白的連連道歉,然後灰溜溜的又跑去打電話。
又過了十幾分鍾,餐廳經理帶著一個高挑的女人來到我的跟前,從他恭謹的樣子可以看出這個女人是他的上司。
“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客房經理阿部定,請多關照。”這個女經理很是乖巧,先問了聲好。
“喂,你們怎麼回事?房間有沒有準備好?我們可沒有耐心。”龜田柱很沒有風度的大聲問道,說著還往地上吐了口痰。
這個女人卻沒有理會龜田柱,仍然微笑著對我說道:“先生,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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