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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鑑於此,能夠控制自己的慾望,在適當的時候止損是一名賭徒最基本的能力。而能夠做到在適當的時候止贏,便已經成為了高階賭徒。曾經有個臺灣人,每年以十萬美元作本,幾乎每月都要去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玩這種BlackJack的遊戲。在玩的時候,他一直遵循著自己的一套特殊規則:
1、每晚下賭場,按事先的計劃攜帶賭資,或二萬,或三、五萬,決不臨時追加。每次玩牌,將三盤分為一組。例如第一盤壓二百元,若負,第二盤再壓二百元,再負,第三盤仍為二百元,還負,則以相同方法開始第二組。若首盤勝,第二盤將所贏二百元一併壓出(共四百元),再勝,將八百元再壓,仍勝,則第一組結束。重新以二百元開始第二組。
2、12點以上(含12點)決不補牌,因為小於或等於16點必須補牌的規則對莊家非常不利,補出從6…K的“爆牌”機會很大。拿12點不補,更多的時候莊家已經“爆”在前面。
3、無論時間長短,勝負額達到計劃資金的50%時一定休息。若始終達不到此限,則以時間為準。
就是憑藉著遵守這種看似簡單的規則,十餘年來,這個臺灣人幾乎每年都會贏回十幾萬美元,並且在1996年曾經獲得拉斯維加斯實戰“亞軍”的稱號。為鼓勵其光臨,賭場甚至常年為其免費保留了一套“總統套房”。
可是這個印度人卻一反常態,難道說他知道下一張牌是什麼?那可真是令人不可思議。但接下來的結果卻讓我更加疑惑,這個印度人在大贏一輪後竟然連續兩輪爆牌,結果竟然輸了十多萬。
“中興君覺得這個印度人怎麼樣?”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田岡次郎忽然開口問道。
我搖搖頭,說道:“這個印度人太浮躁,不像是一個職業賭徒。”
“哈哈,中興君可是走眼了。這個印度人是上屆撲克牌的賭王,據說賭術出神入化,自出道以來,還沒有敗過。”老頭得意的說道,彷彿那個印度人是他的親爹一樣。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既然在賭博上我是外行,那麼避免犯錯誤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少開口,多聽,多看。
田岡次郎興奮得接著說道:“這個印度人據說曾經得過世界記憶大賽的冠軍,尤其是記憶撲克牌的本事,沒有人能比得上,聽說他能在半個小時內記住三十幅打亂的撲克牌順序。”
過了一會兒,見我沒有說話,老頭又介紹道:“中興君注意到這個印度人的眼睛沒有?他的眼睛動作非常快,據說……”
“等等,現在坐莊的這個英國人有名氣麼?”我忽然注意到了什麼,打斷了老頭的話。
“這個英國人是去年撲克牌的亞軍,水平也很高。”田岡次郎看了看說道。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剛才我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印度人做莊時爆牌的那兩輪,這個英國人下的注都是最大的。而現在這個英國人做莊的時候,印度人下的注也是最大的。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是串通好了的,集兩人的資金同其他選手比,自然勝面極大。看樣子,去年印度人贏,今年就換成了英國人。
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被我猜中,英國人以絕對的優勢成為了最後的贏家,而印度人只得了個第六名。
“中興君,你對哪種玩法比較熟悉?”趁著比賽的間隙,老傢伙又開始考起我來。
“我沒玩過,哪種也不熟悉。”我微笑著說道。
田岡次郎一臉驚訝的說道:“你竟然沒玩過?真是不可思議。要是這樣,咱們一會兒就玩骰子吧,那個最簡單。”
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這個老傢伙太狡猾,我說沒有玩過,他不但還要堅持,而且還選了一個最容易作弊的玩法。我不可能隨身帶著賭具,所以只能用他的,而像這樣的專業賭船要是沒有幾套作假的賭具那才真是怪事。
壓住心頭的怒氣,我哈哈一笑,說道:“沒有問題,希望到時候我不要輸得太慘。”
兩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比賽再度開始。這一輪是賭輪盤,參賽選手仍然是輪流坐莊,每人三盤,但是這次卻是由莊家操控小球,不再需要工作人員。
輪盤賭的玩法很簡單,在輪盤上共有38個扇區(歐式為37個,沒有00),分為內外兩圈,內圈每個欄位中有一個數字,分別是1至36,以及0和00;外圈為紅黑兩種顏色相間排列,通常是紅色和黑色各佔一半。賭局開始後,輪盤高速旋轉,同時反方向轉動輪盤上的象牙賭球,賭客必須在賭球轉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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