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1/4 頁)
現在寫字樓已經成了我的個人財產,自然要好好佈置一下。松本喜五郎在這方面十分能幹,沒有等我問就遞給我三家日本著名設計公司的資料和一些作品的照片。我看了看,這三家設計公司中最著名的要數日本磯崎新工作室,但我最後選擇的卻是一家叫做山下設計的公司,不為別的,僅僅因為這家公司曾經設計過水戶信用金庫銀行大樓,在安全方面一定有著更多的經驗。而我的大廈裡以後難免要經常藏匿一些不能見光的東西,安全性自然要放在首位。
處理好這些事情再回到上川已經又到了晚上,我給阿部正男打了電話,聯絡好了交貨的時間和地點。不過畢竟是一次運送這麼多的毒品,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又找來穆罕默德交待了一下押運毒品的事情,讓他在暗中跟隨押運。穆罕默德剛剛離開,龜田柱恰好從飛機場趕了回來,我便把事情交待好,上樓睡了。
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還不到十一點,我便接到了穆罕默德的電話,說毒品剛剛被一夥兒人給劫走了。拿著電話,氣得我幾乎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弄來的兩噸毒品就這麼沒了,錢倒沒有什麼,問題是這樣會嚴重影響到我的計劃。
我稍定了定神,問道:“你現在哪裡?我的人怎麼樣了?”
“老闆,我一直在跟著那些傢伙,卡車上我裝了跟蹤器。”他稍頓了頓,接著說道:“你的人好像都沒有反抗,一直很合作的樣子。”
我沉默了一會兒,百思不得其解,龜田柱的脾氣我很瞭解,絕對是暴烈的很,就是死也不會不作反抗的任人擺佈。難道說對方有什麼秘密武器?
“老闆?”穆罕默德見我半天沒有說話,叫了我一下。
我隨口答應了一聲,想到車上有跟蹤器,早晚能把毒品弄回來,於是說道:“你繼續跟著,到了地方給我打電話。”
穆罕默德答應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在屋裡煩躁的來回踱了幾圈,現在的情況雖然還有可能補救,但是這種事情不在我控制之內的情況讓我心煩不已。淺野幸子幾次想要說點什麼,卻被我擺手制止了。
其實藉助警方的力量是我在聽到毒品被劫的訊息時想到的第一個辦法,但隨即就被我否定了,畢竟那是兩噸可卡因,不是兩噸白麵。雖然上層可以為這件事情保密,但辦事的警察都不是傻瓜,一旦遇到個正直點的多少也是麻煩。更何況警察一定會設卡堵截,到時候弄得人盡皆知就不好了。
好在穆罕默德有心計,使用了跟蹤器,不然這回恐怕是連人帶東西都要人間蒸發。想到這裡,我為自己的小心暗自慶幸不已,看起來以後做事需要更加謹慎,能多加個保險就一定要加。至於是誰劫的貨物,我不想去猜測,無非就是住吉聯合會或者山口組等幾個大暴力團。如何把毒品弄回來才是要緊的,報復那是以後的事。不過如果是住吉聯合會劫的,我還得儘量小心,免得到時候弄得雙方撕破臉皮,影響我的計劃實施。
下午三點不到,穆罕默德打來電話,說貨車過了津清海峽的海底隧道後,一直到了仙台附近一家海產品加工廠的倉庫。我問清了詳細地址後,從抽屜裡取出手槍,下樓叫上差猜驅車直奔仙台。
仙台是日本本州東北地方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商業和文化中心,離上川的距離超過了600公里,因此雖然我們一路都是在高速公路上拼命的趕,同穆罕默德回合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考慮到這次被劫的情況十分詭異,我沒有帶手下,當然在我的心底深處多少還有著一點尋求刺激的念頭。
仙台號稱森林之都,城市裡到處都是樹,更何況是郊區的一家倉庫,簡直就是被樹林包圍了一樣。我伏在樹林中,面前不遠就是那家倉庫,而裝毒品的貨車就停在門口,聽穆罕默德說貨物還在車上。這讓我有些不解,對方為什麼要把車停在這裡,卻沒有人看守?難道說並不知道里面是兩噸價值數百億的毒品?
我給差猜使了個眼色,在這樣的環境裡,他應該比較擅長。他微微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摸了出去。他黑瘦的身體異常敏捷,在夜色的掩護下迅速的向倉庫靠近,他的每次前進都等到微風吹過,樹木簌簌作響的時候,即使發出些微的聲響也不會被人察覺。時間不大,他已經到了貨車附近,看樣子確實沒有人看守。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讓穆罕默德也過去,結果還是一樣,倉庫靜悄悄的,似乎一個人也沒有。我搖了搖頭,看起來自己的膽子越來越小了,不過我還是又等了一會兒才帶著淺野幸子走出樹林。
今天晚上是個晴天,月亮雖然不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