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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就算要用猛藥,也要選毒性小的。”
說著,我把海洛因遞給淺野幸子說道:“幫我處理掉吧。”
淺野幸子接過塑膠袋,向衛生間走去,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了馬桶沖水的聲音。看著衛生間的門,我在心中暗自冷笑,這個女人終於可以暫時離開我的視線了,這說明她已經越來越信任我,而我交待給穆罕默德的準備工作差不多也快完成了,到時候我一定要讓她徹底倒向我這一邊。
中午吃過飯,小林覺帶著我們來到藏毒品的倉庫。也怪不得哥倫比亞的毒品便宜,擺在我面前的是八個250公斤的大包,和其他地區的毒品走私比起來,算得上是效率最高的了。因為每次走私的過程風險都很大,因此導致每次的費用都極為昂貴,因此一次能夠運送越多的毒品,運輸成本就越低。而在所有毒品的販運中,以每公斤成本計算的話,中國白(金三角產的高純度海洛因,因為主要走私通道是從雲南入境,經中國境內至香港發往全世界而得名)是迄今為止最沒有效率的,成本是哥倫比亞的十倍。
我想了想,這樣的大包直接交給阿部正男恐怕不合適,雖然這樣運輸起來要更加方便,但是對方會據此判斷出我的進貨渠道。被對方掌握更多我們的真實情況並不是好事,於是我讓小林覺把毒品拆開,分成國際上流行的一公斤包裝。
原來的十二月組有一個物流公司,當初撞我的汽車就是這個公司的。上川很小,因此雖然只有七臺集裝箱拖車,在上川卻已經壟斷了公路的運輸。被我接管後,原來的生意仍舊照做,只是隨著日本火車貨運的迅速發展,生意越來越差,現在經常有閒置的拖車,現在正好被用來運送毒品。不過從碼頭到這裡路途短,又沒有檢查站,因此不用擔心。但運到東京的話則路途遙遠,風險很大,又沒有其他的可以替代的運輸手段,因此很有必要派人押運。
這個問題似乎很好解決,但在派誰的問題上一時卻難住了我。現在可以派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小林覺,另一個是佐藤一夫。小林覺因為平素很少出頭,在手下的心中威信不高,一旦遇到問題恐怕處理不好,而佐藤一夫又和蒙託亞關係不錯,派其他人陪蒙託亞顯然也不太好。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一個電話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
第五十六章 調虎離山
電話是龜田柱打來的,他聽說美國有一家醫院水平高,想把父親送去治療,不過錢不夠,想跟我再借一些。我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決定了派他去押送貨物,因為這個人恐怕是我最能夠信任的一個了。我答應立即派人給他把錢送去,同時讓他晚上帶著手下回上川,不過我並沒有告訴他做什麼。
下午籤合同進行的十分順利,對方是老實的生意人,這次交易雖然賺的錢不多,但畢竟款項一次付清,沒有手尾讓他煩心,因此也顯得十分的高興。說實話,日本的暴力團對這些商人一向不客氣,同暴力團進行房地產交易能夠不賠錢已經是萬幸了,更何況還有利潤。
說起來日本的暴力團插手房地產業有很長的一段歷史,而且對日本的經濟有著極為惡劣的影響。
在過去,銀行客戶多以房地產和有價證券作抵押,向銀行申請貸款,並利用這類貸款再作股票和土地的投資,擴充了信用,也助長了泡沫經濟的飛速成長。日本的暴力團看到其中有暴利可圖,便紛紛投身其中。到了九十年代日本的經濟泡沫破裂,土地神話破產,市價已近減半的銀行抵押品,便成了日本金融界最沉重的負擔,尤其是賣不出去的不動產,不僅困死銀行的資金,還影響到銀行的正常貸款業務,形成全國性的所謂“惜貸現象”,嚴重影響日本的經濟復甦。
日本大藏省曾經進行過調查,日本國內銀行難以回收的不良債權,也就是銀行壞賬有76萬億7080億日元之多。而這些不良債權中將近40%,也就是2000多億美元(相當於新加坡和菲律賓國內總產值的總和),與黑幫組織有關。由於銀行壞賬大部分套牢在房地產上,黑幫又從中作梗,使到國內沒有人敢購買這些房地產,即使銀行要清理壞賬,也不能像外國那樣,透過拍賣方式可以把抵押的資產隨時變賣,這不僅影響銀行的資產構成,也影響泡沫經濟破裂後的日本土地流通情況。
可以說日本泡沫經濟破裂後,銀行和金融公司累積了天文數字的壞帳,暴力團的“功勞”確實不小。九十年代末,日本曾經在短短一段時間內逮捕了10家大公司的數十名幹部,其中包括野村證券、東芝電氣、日立等著名企業的高階主管,原因就是他們過去都與日本的黑幫,特別是山口組有著非常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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