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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就遭到了打擊,滿以為白蓮教眾練了多日,又有教中骨幹為骨架,戰鬥力必然不錯,可這麼一對比,才知道現實和他想象的差的太遠,手中這兩萬人馬實力大打折扣,正如孫可望所說,連以前造反時的那些亡命徒都比不上,差就差在血性上。
孫可望是一條心的跟著張獻忠,當初投奔白蓮教的初衷他也知道,此時脫離了徐弘祖的掌控,多麼難得的機會啊!他早就想攛掇張獻忠自立了,手裡這兩萬人馬雖然少些,可憑他們那一套,必然是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但是被張獻忠訓斥了兩句他有些不敢說話,誰知道張獻忠此時打的什麼主意啊!
張獻忠問孫可望,道:“教中那些骨幹都不是咱們的人,教主雖然信任我,可是骨幹教眾都是教主一手調教出來的,一旦我們做出教主不滿意的事情,你我能安撫嗎?”
孫可望一聽張獻忠這話,心說有門,他嘿嘿一笑道:“大哥,白蓮教雖然宣傳說的天花亂墜,可是大家都是凡體肉胎,活在世上圖的是啥,還不是榮華富貴,還不是享受嘛!只要好處夠大夠多,那些骨幹教眾還不是死心塌地的追隨大哥,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反出白蓮教,我們不還是白蓮教中人嗎!大哥還是教主信任的人呢!只要我們打著白蓮教的旗號,除了教主,誰還知道其中的內幕呢!大哥,不是兄弟無情反水,按照白蓮教的那一套打仗方法,遲早不會成大事的……。”
正文 第一三九章 【邏輯中的邏輯】解禁第三章
張獻忠一擺手,道:“我知道這個道理,當初咱們不是就打算藉著白蓮教這個軀殼打自己的江山嘛!只不過時間不成熟而已,現在白蓮教起事了,能手握兩萬人馬不容易,是時候為自己打算了。”
孫可望見張獻忠打定了這個主意,高興的險些蹦起來,道:“這麼說來,得樹立大哥自己的威望才是,得讓下面的人嚐到甜頭才行。”
張獻忠笑道:“那還不容易嘛!拿下一座城池,大家樂和樂和就行了唄……!”他說完覺得不對,道:“那樣似乎不好,教主那些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失去民心只會讓我們失敗,裹挾青壯只會讓戰鬥力打折扣,怎麼能讓自己人得到好處,又讓老百姓歸心呢?”
孫可望想了想道:“大哥說拿下一個城池是對的,但是在爭取人心上,我覺得不能跟教主說的一樣,也不能跟官府說的那樣,我們爭取的應該是那些有勢力有錢人的人心,教主不是說官府打擊的是富戶鄉紳嗎?咱們就得跟官府對著幹,否則就沒有出路,再說了,富戶鄉紳都有一定的勢力,有資財,能使我們的實力迅速壯大……。”
張獻忠聽著孫可望這話,覺得有點不對勁,按理說爭取人心,就應該爭取大多數人的心,官府和教主徐弘祖就是這麼幹的,收效不錯,否則白蓮教也不能迅速成事,他直覺覺得孫可望支的這一招是臭招,不能那麼幹。
“綠林人說話,殺富濟貧是天道,你殺貧結富豈不是逆天而行,最後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咱們還得跟官府爭取人心才是,做就做的更絕一些,官府不敢做的事咱們敢做,那麼人心自然就來了,佔據一城後,開官倉府庫給老百姓,將富戶鄉紳的財產都奪了分給老百姓,崇禎皇帝不敢這麼做吧!咱們敢,看看老百姓是跟他們還是跟我們,這個過程中,拿出一部分給手裡的弟兄,大家拼命有賺頭,又是打著白蓮教的名頭,嘿嘿……。”
孫可望自然是唯張獻忠馬首是瞻,這個問題解決了,可擺在他們面前的是另外一個急需解決的問題,那就是後面咬住的那看不見的追兵,該如何解決呢?
張獻忠也知道不把後面的鬧心尾巴割掉,他們說的那些話都是夢話,他思索了一會,道:“可望,我分給你三千人馬,多拿旗幟布番,馬匹也都給你,讓官府以為你那部分人馬是主力,將他們引開,如果他們上當,就設伏將他們殲滅,如果不上當,我則火速東進奪取新鄉。”
張獻忠看著孫可望的隊伍消失在視線中,嘴角略微有些翹起,喃喃自語了一會才回到本隊之中。
劉肇基聽完偵騎送回的情報,眉頭皺的越發緊,他算準了白蓮教的人馬不會兵分兩路,可偵騎說白蓮教的人馬真的兵分兩路了,他認為這是賊軍的疑兵之計,可是明知道其中有詐,此時卻想不出更好的應對辦法來,他總不能也兵分兩路吧!那不是等著被收拾嗎!
“再探,一定要弄清楚哪一個才是賊軍的主力。”劉肇基只能讓偵騎再去打探,在沒有確切的情報下,他不敢冒然去追,一旦丟失主動權他這五千騎兵的處境恐怕不妙。
張獻忠的佈置很成功,劉肇基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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