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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自己有罪呀!”
周道登連連點頭,道:“罪臣知罪,罪臣知罪。”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早己亂成了一鍋粥,回想著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朕問你,江東金鋪是不是你的產業?”我之所以叫曹變蛟把周道登拎來,是因為在我和彭孫貽等人在一起的時候,曹變蛟透過江南的諜報系統查出了一些事情。
苗東初的大舅哥家前幾天突然起火,大火燒的很旺,什麼都沒有剩下,而苗東初的大舅哥一家自然也沒有了蹤影,讓曹變蛟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憤怒造假集團事事走在了他的前面,讓他更擔心的是害怕造假集團知道崇禎皇帝來了江南,那樣一來,崇禎皇帝的安全就會出問題。
就在曹變蛟一籌莫展的時候,諜報司的人查出周道登的江東金鋪有苗東初大舅哥四成的股份,而周道登和苗東初的大舅哥還是熟人,所以曹亦蛟就把周道登給拎來了。
周道登的心咯喳一下,心說怎麼就沒想到這件事呢!他趕緊道:“皇上聖明,江東金鋪確實是罪臣的產業,但是並不是罪臣在經營,而是一個叫林平的人在經營,罪臣只拿乾股,其他的享情什麼都不知道啊!”
看來我猜的沒錯,那個林平是在拿周道登當保護傘,否則任何一個商人都不會把六成乾股送人,我看看仍然在磕頭的周道登,道:“起來吧!再磕一會你就沒命了,你知道不知道林平一家己經被一場大火給燒失蹤了?”
周道登站起身來道:“這個……罪臣不知道……。”他己經猜出林平那邊肯定出了大事,否則不會勞動崇禎皇帝親自來江南,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問三不知,否則肯定得惹禍上身。
“把你知道的事情寫一個摺子,給曹變蛟過目,記住了,不要有任何遺漏。”我很是看不慣周道登的作態,“聽說你晚上還要擺酒宴?”
周道登點頭道:“是罪臣的乾兒子龔鼎孳要納妾,罪臣給撐撐門面。”
我哦了一聲,沒想到龔鼎孳是周道登的乾兒子,“朕晚上去你那裡看看,你別說漏了朕的身份,稱呼朕一聲少東家即可,你可別弄砸了。”
叫人把神魂不屬的周道登送回去後,我對曹變蛟道:“你覺得我們的行蹤暴露了嗎?”這是我極為擔心的事情。
曹變蛟想了想,搖頭道:“我覺得不會,根據諜報系統反饋回來的訊息表明,那些造假銀元的人知道苗東初出事了不假,但是絕對不知道苗東初被我們抓到這件事,我覺得這是他們在按部就班的清除外圍成員,林平家的大火也屬此列。”
我也這麼認為,道:“看來那些人非常謹慎小心,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學壁虎斷尾自保,想要把他們挖出來很難啊!”
曹變蛟卻不這麼看,道:“他們最大的弱點是不能不繼續做生意,只要嚐到了造假銀元的甜頭,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只要抓住這點,肯定會有所收穫。”
“變蛟說的對,他們不會不會生意,另外你派些人手去江南各地打探一下,造假銀元有必不可少的裝置,對水勢的要求也很嚴格,這些都不能疏忽了。”
曹變蛟突然把話題轉到了晚上的酒宴上,道:“東家去周道登的家裡不宜停留過久,我瞭解了一下,周道登在江南很吃得開,如果跟周道登來往過於密切,並不利於我們隱藏身份。
我點頭道:“不錯,東家己經想好了,就用彭孫貽他們做掩護,這樣暴露身份的機率會降低不少,東家也很想透過他們認識一下江南的青年才俊,看看有沒有可用之才。”
周道登回到家後,也沒有了找柳如是取樂的心思,一腦門子想著怎麼安排晚上的酒宴,既可以讓崇禎皇帝滿意,又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一旦崇禎皇帝的身份暴露了,相信他吃飯的傢伙也該歇菜了。
“乾爹,你怎麼了?”龔鼎孳身為周道登的義子,今次名義上又是給他納妾,他說什麼都得來幫著忙活忙活,不過讓他覺得納悶的是,乾爹的心情似乎不大好,叫了幾次乾爹都沒有聽見。
周道登啊了一聲,回頭看看龔鼎革,道:“這裡就交給你吧!弄的氣派些,別讓江南的老少爺們看笑話,花多少銀子都不要緊。”
龔鼎享欣喜點頭,池把活計吩咐下去後,跑到了顧眉的房間裡,發現顧眉正在畫眉,道:“娘子,你莫再畫了,否則今晚的客人都得把我恨死。”
顧眉痴痴一笑,道:“那不更好嘛!如此才顯得我顧橫波的厲害,今次一定要把馬湘蘭和賽賽給比下去,讓她們羨慕死。”
“娘子,你知道乾爹為什麼不高興嗎?”龔鼎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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