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實是各種變相的依賴——可是他,他是豪瑟。朗格,做過那麼多壞事,雙手沾滿著血腥的豪瑟朗格,她怎麼可以對他有絲毫的動心?首先,她就不能原諒自己……
法柔不願再想了,也不願開口說任何一句話,那隻會破壞這難得的溫暖氣氛,她明明知道不能沈溺其中,卻又想靜靜享有這一刻,就算只有一分鐘、一秒鐘都好,就這樣不要打擾她吧!
豪瑟卻有感而發地說了一句,“揹著你這樣走,好像回剄了我在南京的那時候……”
“南京?”法柔喃喃地覆述,這和他會講中文一定有關係吧?其實她很想知道有關他的一切,尤其是他的過去,但法柔開不了口,豪瑟也不往下說了。
其實,在這樣難得的氣氛中,他也忘情了,才會不經意地冒出那句話,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過去,更別提在南京城的那段年少記憶,可是和法柔相處的這段日子以來,他常常想起這個城市;南京的天空,南京的古城,南京的空氣,他才發現記憶竟是如此鮮明,也才正視到這是他生命裡無論如何都拋棄不了的一部份,無論如何也填補不了的一個空白,他終於與現實面對面,這一切,全是因為法柔。
“不准你再亂跑了,這樣太危險,你到底要找什麼?”
把法柔放到床上,豪瑟微帶斥責地問她。
“我要見雷茨,我只是想確定他平安無事,洛昂不會對他怎麼樣吧?”
豪瑟必須承認法柔不是在找尋逃離這的路線令他稍稍感到安慰,他決定讓她達成願望。“就算我不答應,你也會再去試第一次,塞二次的吧?”他有些無奈,“好,我讓你們見一面,可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再魯莽行事,尤其不能再接近洛昂,知道了嗎?”
法柔點頭,能見到雷茨,她也沒有理由不安份,除非自己有天大的膽子去獨立計劃那根本不可能成功的逃亡。
豪瑟很滿意似地在她額上印了一吻,法柔乖乖地沒閃沒躲沒推開他,他有些訝異,心中涓涓流過一股暖流。
“你今天喊了我的名字,這是第一次;”雖然是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可是他很高興,且是出自內心的喜悅,他很想再聽一次,不用什麼強迫,交換的手段,他希望聽到來自法柔的呼喚。
“再喊我一次,好嗎?”
法柔看著他,顯然他此刻的體貼溫柔今她迷惑。
“這是命令嗎?”她反問。
法柔的反應簡直可以狠狠刺傷他,可是他不願放棄。
“不是命令,我希望是你自願的。”
轉過臉去,她的沉默給了他回答。藩籬沒有消失,恨意無法化解,若只想著一時半刻的迷惑溫柔就能消弭一切,豈不是太天真了?
她很慶幸自己的懸崖勒馬,即使刺傷他的同時也刺傷了自己。
雖然是得到這樣的回應,豪瑟仍然下定決心。
已經到該離去的時候,沒有什麼需要再去顧忌猶豫的了。
第五章
“下個月初宴會的邀請函差不多該寄出去了,”接過杆弟遞來的球杆,戈美茲在小白球后方比劃著,一面向身旁的豪瑟問話,“對了,你去聯絡紐約的小哥狄怎麼樣了?他來不來?”
“他最近有件官司很麻煩,可能暫時脫不了身,總會派個人過來打招呼,邀請函還是照樣寄發出去比較妥當。”
聽了豪瑟的答覆令戈美茲十分欣然,正符合了他不願與甘比諾家的小哥狄打照面的原意。
“他不來也好,要不然我還要老著這張臉皮向他道謝,也實在窩囊,這下倒好。”也許是心情舒暢的緣故,他的這一球很順利地越過水池,落在不錯的位置。
“該你了,豪瑟。”
接過自己指定的球杆,豪瑟凝望前方的雙眼因陽光而細眯成一條線。
“我手上有另一份名單,你一定會有興趣。”毫不猶豫地揮杆而出,他拉低帽沿。
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球落在幾乎接近洞口的地方。
“真不賴!”戈美茲拍拍他的肩膀,開始往下一洞前進,豪瑟跟隨著,直到兩人與兩名杆弟有段距離。
“說吧!我洗耳恭聽。”
“我有全世界兩百多家銀行掩護你存錢活動的記錄。只要稍稍提供一小部份給FBI,我想,至少會有上億美元會在那些戶頭裡動彈不得吧!”
“你想要錢?”戈美茲問得很直接。
“我只想要我的自由。”
“你還是這麼固執。”他無奈地搖頭,“我不怪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