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是我的!他們一定得還給我!”
豪瑟一迭連聲地狂喊,不管明娜如何勸阻,頭也不回地就衝出門外。
此時戈美茲的宅邸裡已是風聲鶴唳,內外戒備比平日更加森嚴,才下直升機的豪瑟,便輕易嗅出空氣裡的緊張氣氛。
他不認為這會是迎接自己的“盛大排場”,定是另有其人,但他沒空去細想,光顧著四處去尋找蔓蒂,以為蔓蒂必躲起來不敢見他,沒想到她倒是自己找上門。
“你終於回來了!”她不改熱情地迎上來抱住他,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就說舅舅少不了你嘛!你看你前腳一走,這裡就出了事……”
“少廢話!”豪瑟一把擒住蔓蒂手臂,強按怒火地質問,“辛西亞呢?”
“你別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好不好?”蔓蒂一喧,抽回自己的手抱在胸前,閒閒說道,“先說清楚!舅舅可是一片好意,要我去‘接’辛西亞回來,他怕外面有仇家知道你要走,可能會對你不利,連飛機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回來,他要親眼看著你們離開麥德林才安心,誰知道……”
蔓蒂故意停下來,審視豪瑟的臉色,他緊繃著的一張臉沒透露出任何訊息,他更沒有出言打斷她的話,蔓蒂知道自己準備好的這套說辭十之八九可以應付得過去,尤其辛西亞現在又和雷茨霍夫一起雙雙失蹤,她更振振有辭了:“我和她是有過磨擦,本來以為她不會願意再回到這楝宅邸,接受舅舅的保護,誰知她一口同意,自願跟我回來,我也納悶啊!後來才知道她和雷茨霍夫的人馬早有內應。”
蔓蒂是愈說愈順口,得意自己的這一番栽贓簡直天衣元縫,不僅撤清自己強押辛西亞回來的罪行,也足以混淆豪瑟的視聽,對他一直牽腸掛肚的女人產生懷疑,實在妙極!
“你應該見過那個畫商吧?叫什麼蓋瑞的,原來他就是受僱來救人的!我一把辛西亞帶回來,她和雷茨就失蹤了!事實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蔓蒂的話畢竟找不出什麼破綻,尤其對自己去帶走法柔的舉動也提出合理的解釋,豪瑟先是半信半疑,但最後聽到那名畫商的真正來歷,他無法不去動搖對法柔的信心了……
回憶起法柔尋找雷茨的著急,見到他之後的耳語交集,還有,在宴會上與那藝品交易商的侃侃而談,原——來原來他們是老早就串通好了!照蔓蒂所說,事實的確再明顯不過了!要不然又如何解釋她和雷茨的同時失蹤?
回到他空無一人的房裡,豪瑟終於爆發出來——“該死!辛西亞!”他一聲低咒,憤怒地掃落桌上的物品,任何觸手可及的東西都逃不了被丟、被摔、被扔的惡運,豪瑟一陣發洩後,精疲力盡地將自己投入沙發裡。
難道他們的約定都只是她曲意的討好順從嗎?法柔其實從未改變過只想自他身邊逃離的心意,為了逃離他,她可以犧牲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連帶玩弄他從未如此付出的感情之後,她竟然可以一走了之?就這樣一走了之?
她狠!她真夠狠!豪瑟甘拜下風,但氣憤痛心之餘,卻更激起他強烈的佔有慾念。
不論法柔逃到哪裡去,他都要抓她回來,她作夢也別想‘撇開他獨自而活,除非他死!
自沙發中一躍而起,直覺告訴他,也許還不遲!法柔很可能還藏身在這大宅的某處!
飛奔下樓,豪瑟一眼就看見有人正把牆上魯本斯和約爾丹斯的畫搬下來,戈美茲、一臉霜寒,氣氛冷肅。
洛昂、還有蔓蒂都在,每個人都蔓蒂身邊原本還站了個事不關己,只為湊熱鬧才來的喬,一見豪瑟出現,不等蔓蒂使眼色,就心虛地摸摸頭,佯裝若無其事地走了。
肚裡雪亮的洛昂,眼看喬敢做不敢當,見了豪瑟像遇到貓的老鼠,只管自己夾著尾巴溜走,心中的不屑與輕蔑,讓他連吭都懶得吭一聲。
豪瑟根本沒注意到喬這種小角色,看著那些畫作一幅幅地被搬下來,為打探目前情況,不得不明知故問一句:“怎麼回事?”
“畫是假的;”戈美茲咬牙切齒地回答他,伸手拿起那幾可亂真的膺品, “雷射覆制的仿畫,不用一分鐘就能製出一幅,那個比佛利山飽又易商蓋瑞溫斯頓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連同另一隻手上的酒杯血畫一併扔在地板上,雷射仿畫上立時佈滿了高濃度酒精的俄國純伏特加,豪瑟看著那四散的液體,心中驀地一動。
“老闆,請息怒!他們就算逃出去也走不遠的,立刻派人去追也不晚!”洛昂上前一步說話,幸災樂禍的表情則是擺給豪瑟看的。
好啊!你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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