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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反抗一下嗎?”
朱雀仙子道:“有可能她的父親已經死了。”
林國餘又道:“就算她的父親死了,她的兄弟姐妹呢?現在我的推測幾乎被證實,這裡應該就是梁王的後人,或者還有他的僕人等人的後人,可是就算如此,他們在這裡生活了這幾百年,彼此間沒有太多的通婚選擇,所以可以說每個人之間都有血緣關係,這個女子又犯了什麼樣的重罪,能夠受到這種懲罰呢?”
正文 第四三五節處女的汙穢 (1)
朱雀仙子答道:“據我所知,一般民間用這種懲罰的,應該是對於一些不貞的女子。比如浸豬籠,用亂石或者是亂棒打死,都是常有發生。可是你看這裡面不論男女都是赤身,想必又不應該是這種原因。”
九次五體投地大禮行完,那個老者又仰天唱起歌來,仍然嘰哩咕嚕的,林國餘聽不懂。不過曲調倒是果真和阿日斯蘭所唱過的幾乎相同。與老者的歌聲相合,敲打著河伯殼的“鼓聲”和吹著女子房的“號聲”又連連的響了起來。老者突然大叫一聲,緊接著眾人齊聲大吼,聲音引起的震動使得桃花都掉落了不少。
在叫聲中,又有一個男子拿了一根(削的一頭尖的木棒過來,交到了老者的手中,老者用手把木棒擦拭了一下,拿起木棒就走到了女子的身下。
綁在樹上的女子身子呈“大”字型,這時全無半點保留的露在了老者的眼前。可是老者卻是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突然間舉起木棒,用尖的那一頭向著女子的部刺了過去。
有很多地方的人都認為女子初夜流的血是天地間最為汙穢的東西,都要用盡各種辦法給女子破了身,然後男子才能娶進門。歐洲是習慣將女子的初次獻給牛或者是馬,另有一些地方女子的初夜一定要獻給一個陌生的來家投宿的客人,甚至因為這客人把女子的汙穢帶走,女方家還要支付一筆極其昂貴的費用;還在非洲的一些部族時到今日都有新娘子的初夜一定要獻給自己的親生叔伯,為的就是把自己身上的汙穢流在孃家,不帶到婆家去;而用某種木棍或者金屬器給女子破身的地區也是有的。
可是林國餘卻知道這老者絕對不是給女子破身這麼簡單。他是幾乎用盡全力的向女孩子刺過去,這一下如果刺進女子的的話,勢必會刺破女孩兒的子宮和腹部的幾大器官,使女孩子馬上死於非命。這時林國餘再也不能等了。馬上身子向外一竄,手中掌風掃向那名老者。
朱雀仙子也是絲毫不慢,手中的金針甩出,點向老者手中的木棒。朱雀仙子的金針後發先至,刺在老者手中的木棒上,朱雀仙子用的是鈍勁,這一金針把木棒向老者身後刺出了少許。老者手中的木棍緊擦著女子的屁股頂到了木頭上,引得樹頂的夜明珠一陣的抖動。
林國餘已經打到了老者的面前,他本以為老者自然是梁王的嫡孫,手下的功夫不會差的,哪知道手掌打到,老者回頭眼神中是一片駭然,顯得好象是絲毫不會武功,林國餘連忙收住了掌,向上跳起,扯斷了綁在女子身上的樹枝,把女子從樹上抱了下來。
正文 第四三五節處女的汙穢 (2)
女子柔軟的身體彷彿一塊暖玉一般,林國餘的手觸到了女子的後背,感受到女子肌膚獨有的溫潤清香,止不住心頭一動,連忙攝住了心魂。朱雀仙子也跳了過來,搶過了老者手中的木棍,林國餘忙不迭的把女子交到了朱雀仙子的懷裡,把自己身上的天師袍解了下來,蓋住了女子漫妙的身姿。
胡里胡塗也跳了過來,一手搶過朱雀仙子手中的木棍,一隻手提著老者的脖子,把老者提了起來。胡里胡塗看到了老者剛才要用木棍桶女子的,二怪以為很好玩,把老者拎起來屁股衝了二人,拿著木棍在老者的屁股上比劃著,看到老者身後只有一個洞,便拿著木棍去捅老者的屁股眼。
這名老者哪裡想到自己本來是來執行處罰儀式的,結果到頭來倒讓幾個人從桃林中衝出來,來給自己執行“懲罰儀式”他以前就曾經給女子執行過這種“儀式”深知那根木棍捅進了體腔之後(,把腸胃肝膽捅碎會是怎麼樣一個慘景。那時候人並不會馬上死,而是要痛上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慢慢的死去,他可不想受這種懲罰。當即一聲巨響,緊接著湯水都順著他的兩條腿流了下來,還稍帶著流了胡里胡塗一腳。
胡里胡塗大叫一聲:“咱們奶奶的,好臭好臭。你個老東西,拉屎都不會說一聲。”
他們嫌老者太臭了,也就放棄了用木棍“懲罰”老者,把老者向前甩了出去。還生怕老者出不去太遠,用木棍在老者地背上一擁,連木棍也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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