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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稍帶著給這幾人拍一拍馬屁。
幾人正說著話,外面有人通報說是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中國人的吃飯是外國人所不能理解的,被稱為酒桌文化。無論是什麼問題都要擺在酒桌上來談,就連這在地底下困了五百餘年的人也難免落了俗套。林國餘和朱雀仙子自然不會客氣,一起到了吃飯的房間。木杯木碗卻是不少,在這裡食物匱乏之地居然還能做出這麼多的菜,也讓林國餘和朱雀仙子大開眼界了。
有一碗是桃木髓做成的菜,佐以魚腦,吃起來味道很是鮮美;還有一個菜,用桃皮編成很精緻的小籠,把魚頭魚身間最嫩的那一塊肉取出,以魚籽油來煎熟,真是做的又蘇又嫩;其它的所有的菜都逃不出魚與桃樹二種菜,酒水仍然是桃花釀,雖然看起來單調,但是每道菜吃在嘴裡味道都是大不相同,就連朱雀仙子這種會做“甲子觀音筍”的做菜吃菜的大行家,都不禁多吃了一些
正文 第四六四節天師法佩 (1)
朱雀仙子道:“想不到你們在地下住了這兩千年,吃的功夫卻是一點沒有落下啊。”
張望自然聽的出來朱雀仙子暗中嘲諷他們居然把法術都給弄丟了,也不生氣,賠笑道:“仙子不知。道家雖然要求衣服不講華麗,食物不計精美,但是咱們華夏子民,終要衣能遮體,飯要可以下嚥才行,怎麼可以學那些韃子,茹毛飲血,不開教化呢?再加上這地底世界太小,又沒有多少地方可去,所以便在這有限的幾種食物上略費了些心思,也是為了上供太上老君之時,不至於使老君怪罪。”
朱雀仙子笑笑,轉變了話題道:“張天師,我們對於這個梁王梁墓的機關也是一竊不通,恐怕要在你這裡多住些日子才能找到門道,不知道你這裡還有些什麼原來歷代天師所傳下來的典籍嗎?”
張望連連點頭道:“有有。只不過這裡並沒有外界的紙墨,我們都是用桃木做成木片,以當年所留下的一隻精鋼判官筆在木片上刻字,看起來很是笨重,就怕幾位大仙感覺不便。”
朱雀仙子擺手道:“不礙事的。只要能把當年他們進入梁王陵的記錄再看一遍,對於我們找到出路是肯定有好處的。”
張望道:“是,是。有幾位大仙出手,任何問題都不在話下。大仙,先前我曾經問過,不知道外界我天師教弟子如何?可還有我天師教的名號嗎?”
朱雀仙子答道:“豈指是有,簡直是如日中天呢。雖然是做不成正一教大法師了,但是手下弟子還是不少,就連我們頭上的這片滇池島,都是天師教的領地。天師教從龍虎山都發展到昆明瞭,龍虎山的勢力可見一斑。”
張望道:“哦,當年先天是否外出之後另有娶妻,生子傳天師位?”
朱雀仙子親眼見那位先天師死在了滇池湖底下的洞中,當然知道他不可能逃了出去。答道:“沒有。當年先天師並未能逃出滇池湖,另遇他人暗害,死在了湖底。因此最終也沒有能把你們接出去。”
張望說道:“唉,可惜,可惜。那後來接了他天師位的是什麼人?是他的弟弟嗎?”
朱雀仙子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難道不是他的兒子承了天師位?”
張望說道:“仙子有所不知。當年先天師娶正妻數載,只有一女,並無有子嗣,而他因為一心抗擊蒙古韃子,也把續娶之事放到了腦後。直到他被困於這裡,才有了我先祖這一脈。我脈才是張道陵天師的嫡傳親孫。按理說,天師教的教主之位必定是我這一脈的,可是我已經老了。幾位大仙就算找到出路,恐怕我也未必能夠出的去了,現在我膝下就只這一個孫子。天師嫡傳骨血,不可辱沒啊。”
正文 第四六四節天師法佩 (2)
林國餘幾乎一口血噴了出來。這老頭真能搞怪,出去的事還沒有一撇呢,他居然又打起外面天師的主意了。世界上哪有這回事?人家已經坐了天師位子幾百年了,你再來一個秋後算賬,把人家的位子拉下來,你坐上去,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歷朝歷代出現的這種事情並不少,一旦當了皇帝,只要不是犯了大錯,那麼也只有將錯就錯,不可能輕易更改。想這老頭兒可能是在地下呆了這麼長的時間,腦子有些跟不上,不然怎麼會做這麼不切合實際的幻想呢?
朱雀仙子也是想笑沒有笑出來,“嗯”了一聲,壓了壓氣息,說道:“張天師,你要想讓你的孫子繼承天師位倒沒有什麼,可是你憑什麼能讓外面的天師教弟子相信你是先天師的嫡傳後人?恐怕只是你和我們這樣空嘴一說,那些天師教弟子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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