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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國餘把“張天師”拉的直起了腰,向他說道:“張天師,您老人家不必這麼客氣。我們都不是什麼大仙,我們都是凡人,因為機緣巧合,掉到了這裡。您叫我林國餘就行了,這位叫做朱雀仙子,還有這個兩個頭的,叫做胡里胡塗,這位——”
林國餘一指其其格,忽然想到其其格這個名字太過蒙古化,怕說出來引起了老者的誤會,便想給其其格編個名字。第一個遇入腦海的是紫菀,但是紫菀是絕對不行的,林國餘隻希望天下只有一個紫菀;再就是阿剖,這也不行;想到花朵,便隨口說道:“這位叫做荷花。”
正文 第四五九節我是神仙 (2)
“張天師”大驚,又是一躬到地:“幾位還說不是大仙。朱雀仙子明明是火神鳳凰,荷花仙子明明是八仙之一的何仙姑,至於這位兩頭大仙和林大仙,想必是這兩千年內仙界的後起之秀,能得太上老君引路使這個職位,當然是非比尋常。”
這“張天師”真是固執,無論林國餘怎麼解釋,他就是把林國餘和眾人給當成是神仙了。想來也難怪,按他所說的“兩千年前”就有一個預言,說是太上老君和張道陵會派人來到這裡救他們出來,在道家太上老君是什麼身份?那可是神仙中的大哥大,無人能比的。而張道陵雖然略比太上老君低了一等,可是也是非同小可。《西遊記》中十萬天兵拿孫悟空中的四大天師之首,就是張道陵。當然,這是神話,和傳統的道家並不相同。但是在天師教來說,張道陵的身份可以說穩排在三清之後,坐的上第四把交椅。能被他們看的上,並來完成這個引路任務的,怎麼可能是凡夫俗子?就算是一般的身邊小神仙也不夠格,當然得是在神仙中數的上的。
見老者如此,林國餘無耐,也只好先(預設了自己的“大仙”的身份,說了聲:“張天師那就麻煩你帶我們去道觀吧。”
老者躬身道:“是是,尊大仙旨。大仙,小老道名字叫做張望,這望是希望之望,給小老道取名的是上代天師,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幾位引路大仙,可是不想直到他仙去,都不見幾位大仙光臨。不想小老道真是三生有興,能夠親眼見到幾位大仙的真容。”
林國餘真是哭笑不得,被一個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人如些的尊敬,實在不是一件多麼舒服的事情。
正文 第四六零節桃花釀 (1)
在其其格隨著張望走進過地上趴著的這些眾人的時候,看到地上有一個匍匐著的青年,用桃木皮做的頭巾包著頭,其其格認出了他正是張尋,身子一抖,想和他說話,朱雀仙子一把把她拉了過去。在這裡如果和張尋相認的話,其其格的身份必定被揭穿。承認不是什麼引路大仙倒沒有什麼,反正眾人也不想當這個什麼大仙,可是讓這些漢人知道其其格是蒙古人就不得了了,恐怕他們對外界的記憶還存留在了元末明初之時,那時蒙古人是中原漢人的死敵,他們不可能理解蒙古現在是中國的一部分。(小注:中華民國地圖中,“蒙古地方”是一個省級單位,指的就是今天的蒙古國。蒙古國雖然宣佈,但是直到今天政府,都是拒絕承認的。都是中華民國的一個省。而內蒙當時是:興(安,察哈爾,綏遠,寧夏四省的大部分地區,所以本書中的蒙古專指如今的蒙古國。是以在林國餘等人的心中,雖然受傳統影響,有很深的民族意見,但是是不可能承認蒙古是一個國家的。今後故事發生地,緬甸野人山地區的幾萬平方公里,也是中華民國的一部分。
張望老人由人扶著領著眾人走進了所謂的“道觀”所謂的道觀,和外面世界的道觀全然不同,也只是一個比普通房子略高,略寬一些的木石結構的小屋子,屋子正中是一座桃木刻的太上老君的像,太上老君旁邊坐著的是張道陵。或者是因為雕起來很麻煩,所以傳統意義上的三清僅有太上老君一人而矣。倒是天師教的開山祖師也得了一席之地。屋子正中是念經打座用的,兩側擺了幾張桌椅,看起來是這裡即是道觀,又是這個寨子裡的會客室。
其實這已經很難得了。在這下面,他們“兩千多年”沒有人來往,只有這幾張椅子就已經不錯了。其其格穿了天師袍,理所當然的坐了第一位,朱雀仙子坐在第二位,林國餘和胡里胡塗在其後。張望老者陪坐在了末位,這還是林國餘要求的,本來按他的意思,能夠坐在太上老君和張道陵之下的,只有這幾位“大仙”他這樣一個土天師,只有站立的份,可是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身子骨是立不了多一會兒的,因此推脫了幾句,也坐了下來。
朱雀仙子問道:“張天師,我們來的時候沒有打聽清楚,現在看你們的樣子,好象是把龍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