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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著林國餘的樣子,一苦無下去,可惜力道掌握的不太好,本來林國餘是緊貼著忍者的指甲縫刺入的,可是胡里胡塗刺的厚了一些,從手指肚的中間部位刺了進去,只聽到咔嚓一聲,再看忍者的手指頭居然被胡裡的這一苦無從中間劈開,切成了兩半。手掌面的那根手指掉了下去,忍者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居然痛的暈了過去。
紫菀看到了在忍者的手指骨頭上還有著骨髓,連忙轉過頭去。林國餘道:“胡里胡塗,他暈了,用尿把他尿醒。”
這是胡里胡塗最樂意乾的活,二怪解開褲子,硬是憋了一泡尿,尿到了忍者的身上,等到忍者醒了,胡裡又拿著苦無去刺忍者的另一根手指,胡塗不幹了,搶過了胡裡手中的苦無,自己一苦無刺了出去,他出手倉促,比胡裡剛才刺的更加的失去了準,一苦無下去居然把忍者的兩根手指斬落。胡裡氣的大罵:“咱們奶奶的,你就不會看準了再刺?”
說著話來搶胡塗的苦無,胡塗卻不肯給。胡裡搶了兩下,沒有搶到手裡,乾脆也不用苦無了,直接伸出兩根手指去抓忍者的指甲,慢慢的用力,把忍者的手指甲從手掌上給拔了下來。
忍者頭一歪,又暈倒在了地上。二怪又憋了一泡尿把忍者給澆醒,胡塗看胡裡這辦法好玩,也放棄了苦無,直接也揪起他的指甲,不多時已經把手上的八根指甲全部都揪了下來,忍者已經暈過去了好幾次。
正文 第六八八節忍者基地(9)
不一會兒,胡里胡塗把他的手脂甲,腳趾甲都給拔光了,還稍帶著用力不當把兩根手指腳趾給拔了出來,忍者的混身已經被汗水透,他現在開始後悔自己一開始拒絕的那麼斬釘截鐵了,現在連自殺的本事都沒有,而胡里胡塗折磨人的手斷還遠不止於此,手指甲、腳趾甲拔光後,胡里胡塗又對忍者的胳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次又一次的給忍者摘的脫了臼,又一次一次的給他們安上,然後再弄的脫臼,如是再三。直到手臂上關節已經腫的有大腿般的粗,胡里胡塗才住了手,又開始打算研究忍者的膝關節。林國餘看差不多了,說道:“行了,胡里胡塗先別動他的腿了,把腿給弄壞了他還怎麼帶咱們去忍者的基地?”
胡裡有塗停住了手,林國餘一把把忍者給提了起來,說道:“怎麼樣?我再問你一遍,你帶不帶我們去找你們的基地?”
忍者痛的五官都移了位,一時間反應不夠,沒有回答林國餘,林國餘把他往地上一摔,說道:“胡里胡塗,交給你們了,接著整,只要不死就行。”
胡里胡塗衝上前去,踩住了忍者的腰,林國餘先前說過不準動忍者的腳,胡里胡塗便聽話的沒有動,反而他們的目標盯在了忍者兩腿之間的位置,剛要下手,忍者連連“唔唔”的叫了幾聲,林國餘知道他是抵不住了,把他給提了起來,問道:“你是想通了,要帶我們去找你們的基地,對不對?”
忍者無耐的點了點頭。林國餘冷笑道:“我早就說過了,你要是早些答應,還用的著受這麼重的苦?”
忍者試著抬了抬自己的胳膊,可是發現胳膊早已經不象是他身上的東西了,根本控制不了,他又唔唔的叫了幾聲,林國餘道:“你想讓我給你把下巴安上?”
忍者又點了點頭。林國餘說道:“不必了,我現在也不是用你指路,是讓你領路,你的下巴安與不安,關係不大。”
正文 第六八八節忍者基地(10)
林國餘不同意給忍者安下巴,忍者自然也沒有辦法,只得站起身來,強拖著已經被胡里胡塗折騰的要散架的身體給林國餘帶路。若是放在一般的人身上,受了這種酷刑,早就已經死了,可是畢竟是忍者,都經過特殊的訓練,哪怕是象眼前這個最低階的忍者,體質也比正常人強的多。
忍者在前面走,眾人緊隨其後的跟著,頭頂又有小瑛和小舞在天上探路。忍者帶著林國餘和紫菀等人走到了一個山谷中,山谷裡倒處都是堆砌的荒墳,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月,縱然是林國餘趕屍出身,見到這一片荒墳都感覺有些寒意,紫菀更是縮在林國餘身後。
忍者帶著林國餘來到了荒墳崗上一個很普通的墳滎上,這座墳上還立了一個碑,上面寫到:“先慈王門劉氏,先考王諱累九之墓,子XXX、XXX立。大清乾隆三十八年六月初七,大清乾隆三十四年五月二十一”忍者走到了這個位置便在再走了,林國餘道:“就是這裡嗎?”
忍者點了點頭。林國餘又道:“那你還磨蹭什麼,還不快快把密道開啟。”
忍者的舌頭動了動,唔唔的說了些什麼,林國餘知道他有話要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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