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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要了一碗拉麵,可是當老者端上來的時候,看到了胡里胡塗,大吃了一驚,把手裡的碗掉落到了地上,然後又重新給胡里胡塗要了一碗。以後看到的老者的功夫,他是絕對不會因為胡里胡塗生了兩個頭而驚地把碗掉落的,所以我想當時應該是他看出了胡里胡塗已經被玉蜂蜇傷,身中寒毒,所以才會轉身再做了一碗,也不知道他有什麼解毒的秘藥,暗中的放在了碗裡,給胡里胡塗吃。後來老者一轉身,又看到白天鵝,他也馬上湊過去,問白天鵝吃不吃拉麵,白天鵝因為嫌棄他髒,所以沒有吃。不過我想,以老者的身手,若是在白天鵝的碗上給放上一點解藥,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紫菀說道:“這個賣拉麵的老者真是奇人。我是真想知道他是怎麼解了這毒的。”
林國餘說道:“這人如果能幫助咱們,南京這一行可就容易的多了。不過估計是沒有可能,這時他只要別幫助日本人,我就唸阿彌陀佛了。”
紫菀說道:“哈,餘哥,你又動了出家的念頭了,我去告訴你阿爸,說你想在少林寺事件之後出家,看他還許不許你去救永慧大師他們。”
林國餘說道:“我哪有?”
紫菀道:“還說沒有?人都沒有當和尚呢,先念佛號了。”
林國餘笑道:“我即使是有心要當和尚,可是也捨不得菀兒啊。”
(暈了,剛發現,章節序號亂了。
正文 第1919章:第八一零節阿倫阿剖(5)
紫菀笑道:“看你嘴甜的,倒是處處為我著想,我看你是不想成天的吃青菜豆腐吧。”
二人一路說笑。
第二天,穿過了神農架,到達了巴東。這裡正是長江三峽中部,江流湍急。巴東又是土家人之地,整個巴東,土家人佔了半數,也有苗族人分佈。
林國餘和紫菀在當地找尋船伕,想要沿江東去,直達南京,可是找了數處,也沒有幾戶船伕敢接這筆生意,林國餘和紫菀把船費提高到了二十塊,那些人都只是搖頭。二人無耐向別的地方走去,這時江邊的一個硝夫說道:“你們很難找到人的。”
林國餘迴轉身子道:“怎麼了?三峽江流雖然急,可是如果行船多年的老哨公,也未必會真的翻了船。何況二十塊大洋也不少了。”
這位硝夫說道:“二十塊的確不少了,三峽雖(然急,可是多年的哨公還有可能駛過去。只不過這時不比往日。民國首都西遷到重慶,這三峽可是重慶的最後一道門,如今數十萬日軍與百萬國軍在這一代對峙,你們想想看,誰還敢過去?前幾天有一個小苗女想過長江,可是求了半天才有一個苗族的哨工大著膽子送她到了江南,現在你們是要去南京,誰不要命了?為了掙你們這二十塊大洋,難道掙了買棺材嗎?”
林國餘沒有想到這點。不過按他本來的計劃,要到南京必須要經過日統區,所以走水路和陸路關係應該不是很大。而他現在卻被這哨公的後一段話給吸引住了。林國餘拉過哨工問道:“老師傅,你說的一個苗女,她生的什麼樣子?”
老哨工想一想,說道:“大約比你身邊的這個孩子略低了一些,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頭上用著一塊花布包著頭,身體比較瘦。哦,對了,我聽她和那個苗族哨工對話的時候,她說她叫阿剖。”
林國餘一把抓過了老哨工的胳膊,驚道:“阿剖?老師傅,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她真的叫阿剖?
正文 第1920章:第八一零節阿倫阿剖(6)
那名老哨工長年行船,兩條胳膊上的肌肉早就象木頭一堅硬,可是被林國餘全力一握,老哨工也吃不住,痛的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紫菀叫道:“餘哥,你快鬆手,把老人家給拉疼了。”
林國餘這才鬆了手,老哨工手捂著胳膊,彎倒在地。林國餘連連賠禮道:“老師傅,對不住,我和阿剖認識,聽到她的名字,不由自主的用力大了一些。”
紫菀彎下身子給老哨工看傷,只是一團(清紫,並無大礙。過了一會兒,老哨工才立了起來,搖搖頭道:“你這孩子力氣還真大。我這老胳膊可是吃不住了。”
林國餘又賠罪,老哨工道:“那個女孩子是兩天前到的這裡,我看當時兩隻眼睛還是紅的,後來那個苗族哨工就把她送到了江南,可是這兩天也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沒有回來。”
林國餘道:“多謝老人家了。”
從身上拿出了三十塊錢,遞給了老哨工,說道:“老人家,你就不必把我們送到南京了,這三十塊錢,您把我們送到江南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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