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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叟說道:“我就是為了這個服部紀夫而來。我聽說日本國的天皇特使來了上海,所以才跑來看一看,看看有沒有機會將他——”
野叟說著,用手在脖子上一橫。
林國餘挑了挑大指,剛要開口說話,突然間感覺一陣巨大的壓力襲來,似乎空氣密度突然間增大,饒是林國餘和野叟功力非凡,在未運功抵擋的情況下也被這巨大的空氣壓力一擠,還是感覺頭腦一陣的發昏,就好象有兩面沉重的大石牆向著二人壓過來一樣,野叟叫道:“有人來了。”
正文 第2566章:滅伊賀,赴東瀛(10)
緊接著聽到一陣呵呵的笑聲,說道:“野叟就是野叟,在我的異能下還能喊話,功力果然非同一般!”
這人聲音極其的洪亮,笑聲擠壓在空氣中,就彷彿是在一面大鐘內突然有兩顆突然爆炸,震的林國餘和野叟頭腦嗡嗡做響。
二人連忙運氣於全身,頂住了這人的笑聲。
緊接著,一道身影突然從樓頂落了下來,卻並不是象林國餘那樣輕飄飄的跳落,也不象劉基那樣近乎於馭空飛行,相反這人卻好象是雙足沾地一般,似乎他的腳下並不是空氣,而是一級又一級的樓梯,這人緩緩而下,從容而優雅。
野叟運氣頂住這人施加的壓力,說道:“好強的功夫,居然是架馭空氣的異能。”
林國餘仍然只強運著陽符,頂住空中的壓力,他還不是很明白來人的功夫路術,所以也未嘴。那人一步又一步的踩著空氣從樓頂上走了下來,走到了樹邊,背手而立,說道:“野叟,你居然還敢跑到上海來惹事?難道你就真以為我們大日本國無人嗎?”
這人聲若鴻鍾,一字一字的吐出來,彷彿一面小錘子在林國餘和野叟的心頭敲打。林國餘更是凝住氣息,不敢亂動。
野叟隨手一劃,但見一轉水霧從樹內飛出,落在了野叟的手上,化做了一團冰,野叟握在手中,冷笑道:“閣下居然認識在下,只是恕在下眼拙,閣下又是什麼人?”
來的人這一身黑衣,似忍者卻又並非完全的忍者裝束,手中並沒有忍者兵器,身上也沒有口袋,沒有口袋便沒有地方放暗器。這人仍然只是冷笑,說道:“野叟不認識我這實屬正常,憑我本是寂寂無名之輩,哪象野叟,出身江湖,卻又是堂堂的蘇聯國家安全人民委員部(克格勃前身)成員,上校軍銜,負責及滿洲事務特別間諜。
正文 第2567章:滅伊賀,赴東瀛(11)
野叟聽到這人揭穿他的身份,面色卻絲毫不變,雙手合實,緩緩的把手心裡的幾塊冰凝成了細小的針狀物。而這黑衣人的這幾句話,卻讓林國餘頗為吃驚,他雖然不知道蘇聯國家安全人民委員會是什麼,但是卻清楚的知道上校軍街,這可是基本是團長級別的官員,雖然算不是高官,可是級別卻也不能算低了。這個被紫菀“一撿一等於幾”迷惑住的野叟,會是蘇聯的軍官?這讓林國餘如何能接受。
野叟手裡仍然一面凝聚著針,另外一面卻感覺著空氣中氣壓的變化。這種靠擠壓空氣而制伏敵人的功夫很少有人練,但是說神秘也神秘,說簡單也簡單。通常道家就有“掌心雷”一說,手掌一伸出去,便可將對面的人打倒,這便是一種基礎的壓縮空氣的法術。掌心雷容易練成,但是這種靠真正的改變周圍的空氣密度而傷人的功夫卻極難練成。
野叟練的寒冰決是要在冬季最為寒冷的時候,赤身的爬在雪地裡,忍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寒冷和痛苦,但是野叟所吃的苦比起練這種壓縮空氣的功夫來說,卻顯的有些小兒科——不值一提了。要練這種壓縮空氣傷人的功夫,首先自己便要能抵住這種壓力。據傳說中國古代也曾經有人修煉這種功夫,將自己反叩在大鐘之內,盤膝而座,有人每天仍然按時敲鐘,一直要敲足七天,但是很多練此功的人到第七天,開啟大鐘時,要麼就是早已經瘋了,要麼便是已經七孔流血而死,而這才是修煉這種功夫的第一步。之後功夫每進一層,其所受的苦難便成幾何階數一般的增長,據說煉這種功夫的,萬中無一人能夠煉成。
正文 第2568章:滅伊賀,赴東瀛(12)
而且這種功夫在初級階段根本毫無用處。除了自身的抗壓力能力強一些外,幾乎對外界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但是一旦練到後期,威力便會顯現出來。無論是群戰還是單打獨鬥,都非同小可。試想把對手悶在了個如同大鐘一般的環境裡,不斷的敲擊著鍾,那麼對手便有再高的功夫也施展不出來。
當然,這種功夫卻又和林國餘的陽符經有一個共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