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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受多重的外傷,哪怕是大動脈破裂,只是將這蛛絲作成的帶子綁住,片刻便可止血;第四個罈子中的蜈蚣,叫做“朱冠”其頭頂之冠中都是劇毒,據說鐵器都可以化掉,更有廣西等地有民間傳說公雞從蜈蚣頭上借了角,借後不還,大約就是古代有人曾經見過這種蜈蚣而杜撰出來的;第五種罈子中的三條退的烏龜,叫做“蜮”也叫做“短狐”“射工”或“水弩”口中有弩,常在水邊含著沙石射人,沙石只有沾到人身,人馬上會發瘡而死,就算是人影被射到也會發病;第六種罈子裡的叫做“金蟾”本是獨行中江海中的一種怪物,從來也沒有任何的魚類可以傷它,民間甚至有“劉海戲金蟾”一類的東西畫在年畫之上;第七個罈子中的“雙尾蠍”每尾除了都含有巨毒之外,更是分屬雌雄,所以就算是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這雙尾蠍自行交配,也能繁生後代;第八種的小蛾子,看似只是數量巨大,對人應該沒有什麼傷害,可是卻不然。這蛾名叫“細蠛”據傳一般只生在蚊子的翼下,每次可生九卵,生成九子,喜食人及百獸之血。這些毒蟲,都是傳說中的毒物,極少現於世上,因此許多人都以為只是《山海經》《博物志》等書杜撰,哪裡想到竟然如此之巧,今天竟然出現在了林國餘的面前,而且一出現便是八種。任其一種只要出去,都足引起極大的禍端了。
林國餘此時已經管不得自己只有半身陽符內力了,且是在這陣中已經摺磨的幾乎力盡,眼見的這許多的毒蟲,左手一記橫掃,再次劃出一道屏障,這屏障掃中了許多的細蠛,嘩嘩的如同雪花般的落在地上,右手提著胡里胡塗,甩在一邊。雙腳躍起,閃開了鳴蛇頭射來的陰氣與蜮吐出的石塊,人在半空之中,透過屏障一記陽符再出,直拍那隻已經車輪般大小的山蜘蛛。
掌風所到,山蜘蛛已經爬到了蛛網的上端,這一掌仍是拍在了蛛網之上,蛛網顫了兩顫;山蜘蛛卻是絲毫未傷。而林國餘剛才的這一劃,屏障並不均勻,在腳下因手不能及到,是最薄的地方,所以金蟾的舌頭打在它的屏障之上,直接穿透了過來,它的舌頭長達數丈,而且極為的靈活,自屏障中穿過之後,又向上一圈,舌尖套在林國餘的右腳踝之上,林國餘隻感覺腳上一麻,不等他的細想,山魈胎氣自動發出,自腳裸骨崑崙穴反彈而出;兩股力道交在一起,那山魈胎氣自入林國餘體內之後,與金蠶、陽符、旱魃陽罡氣之力都增相鬥過,自然不弱,砰的將金蟾的舌尖氣打回,連帶著在金蟾的舌尖上穿出一個洞來。金蟾一痛,舌頭縮回口腔之內。
林國餘雙腳落了地,還不等他調整腳步,朱冠蜈蚣和雙尾蠍已經從金蟾打穿的那個洞中鑽了進來,數道毒液直奔林國餘的小腿。林國餘一個劈腿,毒液自他的胯下射過,射到了石壁之上,石壁上登時起了數道白煙。運起陽符力剛要拍下來,手離著雙尾蠍還有半尺,忽然六道白光擦著他的指尖射到了地面。林國餘下意識的一縮手,只見地面上的六隻雙尾蠍都已經變成了單尾——那六條多出來的尾巴都被這道白光射斷。卻聽胡里胡塗大笑道:“哈哈,我打中了,我們比一比,看看誰打的多!”
緊接著又是數道白光,射在了朱冠蜈蚣身上,將蜈蚣打做了幾斷。
正文 第一三三節仍是惡戰
林國餘抬頭一才,發現胡里胡塗二人,每人的手中拿了三隻鳴蛇的頭,正用蛇頭指著地面的蜈蚣和雙尾蠍,鳴蛇仍是不停的噴著陰氣,所以在胡里胡塗的手中,分明便成了六把手槍,指哪打哪。
朱冠被胡里胡塗打成了數斷;從每個肢節間都流出了紅色的血液,這血流在地上,又流在被胡里胡塗射中的雙尾蠍身側,六隻雙尾蠍身體受了傷,來不及後退,被那毒血包圍住,這數只蠍子的雙鰲四足都浸入了毒血之中;哧哧的冒出了白煙,蠍子一吃疼,以為自己受到了朱冠軍的攻擊,幾隻尾巴同時射出毒液,將那幾斷蜈蚣的斷肢沾住。二毒相爭,轉眼間,都化做了地面的一灘汙血。
胡里胡塗此時玩的正在興頭上,索性六隻鳴蛇的頭對外做起了無差別攻擊。氣的林國餘一面防住天空的細蠛,還要時時躲開二人射過來的陰氣。可是卻不得不承認胡里胡塗的這招實在是管用,只不過轉眼之間,剩餘的幾隻雙尾蠍也被他們射出的陰氣射死,而金蟾與蜮都懼怕這死蠍的毒氣,退到了山蜘蛛的網下。
此時只是面對細蠛,林國餘的處境便安全許多了,他只要隨手畫一屏障,便會有無數的細蠛衝撞上來,受不住屏障的陽符力,掉落地上,林國餘再在間隙中偶而打出一掌,地面上已是一面雪白,只有落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 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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