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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來,滿臉惶恐:“是,是。我們是川東二怪,先前在死屍客棧,我們與你有過一段交往的。”
林國餘大吃一驚:“啊,川東二怪,道長,你和他們一路嗎?”
金其子又喝了一口酒:“唉,麻煩,你這小子真是麻煩透頂,我見過那麼多的老雜毛,大雜毛,小雜毛,居然沒有一個象你這麼問題不斷的。阿狗,你再來告訴他。”
雜毛是一般俗人對於道士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 節更多,請登陸文學網閱讀!)蔑稱,極不尊重,林國餘長了這麼大,見過的道士也不少,與那些道士交往的時候,是絕對不可以說出這兩個字的,否則那些道士是必定翻臉,哪裡見過一個金其子這樣的,自己還管自己的徒子徒孫叫雜毛的?而且老道的這種考問方式,倒象是上學時先生提問學生一樣,林國餘每問一個問題,他都不做回答,指派川東二怪之一來回答。
瘦怪又坐了下去,換做胖怪站了起來:“是,這話說來話長。當初我們在四川跟著師父學習趕屍術……”
金其子啪的丟了一塊雞骨頭,打在瘦怪的胸前:“說重點,怎麼還把你死鬼師父給搬出來了,你以為我道爺是在酒館聽書看戲啊,就從你們和那小子分開以後講起。”
瘦怪連連道:“是,是,我從與他在死屍客棧分開後講起。”
瘦怪這才不緊不慢的說起了在被林國餘和紫菀打傷後二人逃走的情況。金其子老道仍在那裡又吃又喝,喝的興起,居然拿起了簡板,在道筒上有節排的敲了起來,嘴裡還有節湊的哼起了小調《十八摸》
正文 第二二七節兩人打賭 (1)
“……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頭上出籠包子無只樣伸手摸姐大肚兒好像一區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臍兒好象當年肥勒臍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饅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伸手摸姐白膝灣……”
金其子唱幾句,喝一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 節更多,請登陸文學網閱讀!)酒,居然也唱的有板有眼,悠然自得,哪裡有半點仙風道骨的樣子,整個一個街頭的流氓。
若是在平時,林國餘早就氣的拂袖而去了。道家的戒律雖然並不象佛家那麼森嚴,很多的教派喝酒、吃肉、結婚都是被許可的,比如天師教的張天師,自張道陵之下,都是他的子孫繼承了天師的名號,而且本身採陰補陽就是道家的一種修行法式,包括道家的最早期的黃帝,九天玄女在授他陽符經的同時,還授了他床笫之術和《黃帝內經》《黃帝外經》可是這種採陰補陽的東西就算是極不道德,卻也始終被授予了一層神聖的外衣。比如張道陵的孫子張魯在三國時期佔據漢中長達幾十年,形成了政教合一的一種體質,在他的教派中,許多的女弟子情願為他獻身,並視此為極其神聖的行為。可是到了金其子這裡,居然公然喝起了詞,這可就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了。更何況眼下川東二怪就近在身旁,聽老道唱這種歌曲,林國餘總不禁會想起在死屍客棧內那無辜被川東二怪殺死的幾名少女。
金其子的聲音隨著他打擊道筒的聲音忽高忽低,有時候撓的林國餘都聽不清瘦怪講的話。心中不滿,可是此時也不能說什麼。
原來川東二怪那日與林國餘和紫菀一戰,瘦怪沒有留神,被林國餘用匕首刺穿小腹,同時紫菀又用蠍子把胖怪嚇跑。二怪雖然心中還是想著那具頭屍,那白花花的一千大洋,可是這時是白天,兩人又都受了傷,無暇管他了,只好棄了殭屍,一路向北逃去。
經此一戰,二怪足足休養了大半個月,才把傷給完全養好。二怪又開始動了掙錢的主意。想起豆沙關還那許多的殭屍,便又打起了豆沙關殭屍的主意。但是豆沙關的殭屍厲害,二怪不敢一下子取走太多,每天夜裡好能取出一道兩具屍體,把他們制服,有六七天的時間,才夠了十具殭屍,二怪便把他們趕走,送到了滇緬邊境一帶的買主那裡,交了貨,足足的掙了一萬塊大洋。
正文 第二二七節兩人打賭 (2)
依照瘦怪的意思,這一萬塊大洋到手了,回到川東,住進怡春院裡,怕是三五年花不完的,可是胖怪卻不甘心,他說道:“格老子的,師兄,豆沙關還有幾十具殭屍,我們留著他們做什麼?說不定那天那買家就忽然不要了,放著眼前這麼容易賺的錢,我們當然就得賺了。你想想,小桃紅那雪白的大屁股,可還等著呢。”
提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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