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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止住。
林國餘又是一拳打來,佐村不再心存輕視輕身閃開,林國餘一拳走空,腦中又想著存思拳的路數,一拳一拳的打將出來。
存思法,其實本是道家修習的一個名詞,意指注重意念,靜思默想,甚至曾有練習者稱之為‘存思而登虛空’大約便是指達到一種靈魂出殼的境界。而他在拳法上的具體表現則是以靜制動,天人自然,林國餘這一拳一拳的打將出來,可是足下移動的方位去不過三尺,只守在紫菀的周圍。
在佐村看來,卻是摸不到頭腦了,這幾拳發揮出來,遠不及林國餘先前隨意而發的一拳,招式並無新奇之術,連內力都變的似有似無。難道林國餘剛才的一拳只是僥倖發揮了陽符的內力,現在又使不出來了?佐村存心再試,手中苦無一晃,迎著林國餘的手腕而來,林國餘腳下一轉,此拳帶回,另一拳打向佐村後背,佐村見狀伸手做勾,以擒拿手來拿林國餘的拳頭,這一招又快又狠,林國餘仍是按著存思拳的路數發揮出來,未及變招,被佐村一爪抓到,哧的一聲,竟然將林國餘的袖子扯破,又在手腕之上留了數道血口——原來忍者周身都是暗器,在手指之上,同樣有一種兵器,叫做“手甲勾”只有每節手指的最上面一節長短,同時在不用之時,縮在掌內,但凡若要傷敵,便將其伸出,所以佐村這一爪,害怕林國餘的陽符真氣厲害,傷了自己,就將手甲勾伸了出來,在林國餘的胳膊上一抓。
佐村也是微微吃驚,本來試探的一招,竟然真的傷了林國餘。須知剛才三支背箭的勁力,可是遠遠的大於這幾枚手甲勾了,這一下心中更加認定林國餘先前只不過誤打誤撞的使出了一招,連忙將林國餘的胳膊就勢向後一背,另一隻手來擒林國餘的脖子。
林國餘手上中招;只感覺微微的刺痛;痠麻;叫道:“糟糕,這小日本兒的手指上也有毒!”
他並未看清佐村用的只是手甲勾,而不是真的指甲,只感覺手上痠痛,想道:“不行,拼著這條胳膊不要,也不能被他們給抓了去。”
林國餘順著佐村的手力一側,以另一隻的手肘砸向佐村的脅下。這一招亦是情急之下而發,並不是存思拳中的招術,可是卻是又急又快,硬是將陽符內力發揮了出來,佐村想去以指勾來防,卻是不及,無耐之中只好鬆開林國餘的胳膊,向後跳了三尺,可是林國餘這一勢的“肘風”仍然打到,打在佐村的左脅之上,硬是又將他打出去了一尺。佐村被掃中左脅,只感覺左半身幾乎不能行動。強自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
林國餘被掙脫了手,也感覺右臂的毒勁沿脈而上,連忙伸手點住了自己的肩部幾處穴道,阻止毒性上傳,口中向旱魃問道:“為什麼我使用存思拳根本就發揮不出內力,反而是平常的一拳卻威力十足?”
旱魃本來倒在地上,在林國餘同佐村的打鬥中,她已經恢復了一些內力,已經坐起身來,此時正伸掌鬥住那幾名剛剛醒悟過來,來拿自己的幾名忍者,一面回答道:“存思拳招術看似簡單,可是卻要求心無雜物,並非以人馭拳,而是以拳馭,你心中不要再想著如何將他打倒,只想著你面前有一個敵人,而後再運起真氣試一試。”
林國餘依言,目光直視佐村,從下丹田凝起一口氣,這口氣卻還未提起,卻只感覺身體如同被分成了兩半,左半邊如同烤在火上,炙熱無比;右半邊去如同浸在冰水之;陰冷難擋。
正文 第一一七節陰陽二氣
冰火雙重夾擊之下,林國餘剛提起的一口內力登時又落了下去。說也奇怪,隨著不再剋意的運氣,體內的一熱一冷兩道氣竟然也突然消失了。林國餘心中想道:“糟糕,山魈胎氣仍是不除,我陽符經的威力怕是無論如何也發揮不出來了。只要一運氣,它馬上會作出劇烈的反應,這樣我還怎麼使用陽符內力?”
但是眼見的一旁的旱魃精力漸漸的恢復,他卻也不再象原本那麼擔心了,只要拿下了這幾名忍者,定然可以從他們的身上搜出解藥。而那忍者頭目,顯見的是被自己的一拳一肘給打怕了,竟然不敢再衝上前來。
旱魃修行千年,本來就不是這些忍者所能比的,即是算是得劉基之害,又加上洪天佑的封印,再加上剛剛給林國餘運氣抵住山魈胎氣耗損巨大,可是經過了這片刻之後,也已經無妨了。她的內力本也是陽系,雙掌如火般的,掃的洞內溫度不斷的上升,而在她身旁邊的四名黑衣人更是難受,雖然身形靈敏,每每都是將將躲過旱魃掌力,可是自己手中的無論是兵器還是暗器卻根本近不了旱魃的身,這樣打下去,還有何勝算可言?
這些忍者竟然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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