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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拿出來麼?還要把我們帶回去?不知道除了打算得到陽符經之外,你們還打了什麼主意?”
佐村伸出大拇指對著紫菀說道:“這位姑娘真是好聰明。我的門派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可是等你們回到鄙派之後,自然會明白。而且請放心,在下保證,只要你們與我們合作,絕對不會有人傷你們的一根毫毛。”
紫菀說道:“你們不傷我們一根毫毛,卻要取我們的命!這種鬼話,誰能相信?”
嘴裡同這幾名黑人在在耗時間,心中一方面盼著旱魃和林國餘快些好轉,另一方面又暗中在附近招了些毒蟲,趁著佐村剛要開口說話,將這些毒蟲全都分散的打入幾名黑衣人的懷中。
幾名忍者絕對沒有料到紫菀在中毒到全身不能動的情況之下,竟然會突然使出這種招術,紫菀的這種空間轉換的能力根本就是沒有人能躲的開的,那些毒蟲本來處在比較陰冷的地方,忽然感覺到熱,受到刺激,紛紛張開毒牙、毒尾,衝著幾名黑衣人嘶咬、蜇了過去,那幾名黑衣人驚叫一聲,扯開自己的衣服,發現在自己的懷裡竟然少者四五條,多者十餘條,蜈蚣、蠍子、尺長的小蛇,紛紛拍打前胸,將這些毒物打落在地。只見胸口上都已經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十餘條了,個個透著黑褐之色,顯然這些東西是有毒的。
紫菀本來打算是用毒蟲將這些黑衣人傷了,然後用解這些毒蟲的藥來換這些黑衣人的解藥,可是她想象中的混亂情況卻沒有發生,那幾名黑衣人將毒蟲打倒在地,又從懷裡取出一瓶白色的藥粉,塗在了傷口之上,只片刻,那傷口便結了疤,不在流血。看的紫菀目瞪口呆,這些人解毒蟲的技術,竟然絲毫不比苗人更差。
佐村略一觀察在場的眾人,旱魃和林國餘在協力“御毒”胡里胡塗爬在地上,兩人雖然在低聲吵著什麼,可是也絕對不象是他們用的毒蟲,便看到紫菀身上,因為在趙家村時紫菀是一身男妝,此時換做了女妝,佐村本沒有認出來,但是此時他細去看卻看了出來,他伸手取出一把苦無(忍者的兵器之一,似匕首)抵住了紫菀的咽喉,說道:“寥姑娘,你若再是用這種移物的招術,我馬上一劍刺死你。”
紫菀翻了翻白眼,答道:“你們身上毒太多,引得那些毒蟲前來,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佐村不想再和紫菀多說,對手下的幾名忍者道:“你們將這些人全都綁了,再在他們的身上搜一搜,看看有沒有陽符經。”
幾名忍者領命。紫菀一直盯著那幾名忍者,心中奇怪:他們全都是緊身妝術,除了兵器和毒毒之外,怎麼可能會帶有繩子呢?只見那幾名忍者卻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後面,只往上一帶,一條白色的五六尺的長細長布便抽了出來——原來這是忍者所用的兜襠布。他們平裝將兜襠布從脖子纏到胯下,最後綁在腰際。如此,可以隨時從脖子後抽出兜襠布,當做繃帶或繩子應急。
正文 第一一五節三支背箭
除佐村之外;其餘的四名忍者各持了兜襠布;先將胡里胡塗及紫菀綁了起來;紫菀見毒蟲對付這些忍者無效,想要再取些毒蟲卻已經來不及了,已經被忍者綁了起來。胡里胡塗被綁了起來,嘴裡仍是“咱他媽的”罵個不停,可是卻也無可忍何。然後這幾名忍者又奔了旱魃而來。
四忍見旱魃雙手抵住林國餘的背心,心中也明白旱魃是千年殭屍,不太容易被毒藥所迷,現在在給林國餘全力的療傷,所以先綁旱魃。哪知手往旱魃肩上一按,卻發現旱魃體內一道熱氣自體內而出,砰的將四忍碰了出去,摔在地上。
佐村一見旱魃仍有功力在身,生怕旱魃馬上站起反擊,不敢怠慢,四枚“卍”字型手裡劍脫手而出;直取旱魃,這種手裡劍是忍者常用的一種暗器,劍上塗著巨毒,先前在趙家村傷了胡里胡塗的便是這東西了。眼看這劍便在透入旱魃體內,可是旱魃此時仍顧著林國餘,無暇躲避,那劍卻又突然的消失,掉在了紫菀的面前。
紫菀雖然被綁住了,不能往動,可是意念力仍在,所以在這關鍵的時候又是她移走了幾枚手裡劍。佐村已然見識過紫菀這種特異能力,心道:只要這小丫頭還清醒著,總是個禍害。這樣一想,走到紫菀面前,手中的苦無柄對著紫菀的後腦重重一擊;說道:“得罪了。”
硬是將紫菀給拍暈了過去。
林國餘見到紫菀受了佐村這一下,不知道佐村用了幾分力,只見紫菀低下了頭,顯然生死不知。情急之下,體內真氣竟然錯亂,抵住山魈胎氣的那道氣突然增強,兩道真氣猛的一衝,又在體內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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