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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折磨自己呢?不就是一萬個人的亡靈嘛,抓來就行了,以後再想辦法超度他們。”
旱魃說道:“張三丰聽我做出了決定,搖頭道:‘孽緣,孽緣。’便漂然而去。可我卻遠遠的又聽到他在說道:‘若是能找來千年妖皮,貼在石碑之上,雖然不能解去功德,但卻可以將贔屓所受的痛苦降到最低,等數百年之後,你於陽符有一面之緣,或可以解贔屓出苦海。好自為之!’說著便再也沒有他的影子。”
紫菀道:“啊?他竟然還能算到你會遇到陽符經?那張三丰不是活神仙了?”
旱魃道:“張真人本來在道教中就(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 節更多,請登陸文學網閱讀!)屬於神仙一流的人物,他的法力高,也沒有什麼奇怪。估計就算是劉基出手,也或者只能打一平手,對於易學方面的修為,他更是無人能極了。——我記便記住了張真人說的,可以憑千年妖皮化解了贔屓的痛苦,可是千年之妖哪裡容易去找?總算是找到幾個狐仙蟒精,看著她們痛哭求饒,我又怎麼捨得取了她們千年的姓命?後來,我突然想到自己本就是千年之妖,取別人的皮取不來,乾脆取自己的皮不就得了?”
林、紫二人一齊說道:“不行,你怎麼能這麼做?”
可是看著旱魃光禿禿頭頂,紫菀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大石頭,你不會真的這麼做了吧?”
旱魃點點頭,說道:“我便在功德碑前,手持著匕首,從自己的額頭切下去,順著鼻子,一直往下,然後脖子,肚子,將自己的一張皮完完整整的割了下來,然後將它套在功德上,我的鮮血順著功德碑點點滴滴的流了下來一直滴到了地上。我對石碑之下的贔屓說道:‘贔屓,我總是對不起你,結果你為了救我,反倒被他——今天我雖然無法救你出來,可是我卻要用我的皮來解去你的痛苦。’那斑斑的血跡順著太祖功德碑的銘文點點而下,一直滴到了贔屓的殼子之上,我突然發現贔屓高仰的頭上竟然兩滴淚水滑落了下來。我知道贔屓已經感覺到我了,我輕輕的給他擦去了眼角的淚,對它說道:‘你放心,我會一直守著你的。張三丰說過,數百年後陽符現世,我會找來陽符,把你身上的咒術全都解了的。’我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喀嚓一聲響,功德碑竟然碎裂成了七八份,掉在了地上。”
紫菀說道:“若是你們誠心所至,那贔屓也就可以出來了?”
旱魃搖了搖頭,說道:“我心中一喜,也是這樣想。可是不想石碑碎了,贔屓卻仍然是爬在地上,一動不動,我伸手去摸他的殼子,卻被一道靈力給撞了出去,我這才明白,功德石碑雖然已經除了,可是這陽符經的威力還在。所以我便一直在贔屓身邊呆了數百年,只想等著日後有機會來救贔屓出來。後來,洪秀全起兵佔了南京,更名為天京;後來又不知道何故,我竟然聽說陽符經重現人世,可是不久,洪秀全又兵敗,我四處追錄陽符經,直到了豆沙關,竟然被一個人莫名奇妙的追殺,竟然將我打傷,我一時惱怒,也出手傷了他,他嚇的四處逃跑,竟然一不小心掉到一處古洞之中,我心有不忍,怕他因此而丟了性命,於是也跳了下去,不想卻遇到了一個法術高人,而他所用的法術,竟然是陽符經!”
林國餘道:“老妖怪洪天佑!”
旱魃說道:“正是。洪天佑見我跟著跳下洞來,竟然趁我不備偷襲得手,一招將我制服,並囚於一塊巨石之下,時至今日,才得以逃出。”
旱魃這一通講了半日,此時已經日上中天。眾人聽了旱魃的故事卻都想的不一。胡里胡塗哪裡聽的慣這種東西,他們早就跑到一邊去拿著木棍逗螞蟻去了。而紫菀心中卻想道:“一個是旱魃痴心以對的人,一個是對旱魃愛慕的極深的人,可憐了旱魃到現在也未必懂得她要的是哪一種人,若是救了贔屓出來,她會能同他相廝守嗎?唉,為什麼這偏偏是兩個人,不是一個人呢?林國餘又對我如何?我只知道我是喜歡了他,至少看現在的樣子,他也算是喜歡我,可是我們會有一段怎麼樣的故事呢?”
林國餘心中想的卻是:“唉,這劉伯溫民間傳說的天神般的人物,怎麼會如此作為?我先前只想著成為一代大俠,可是現在看來,大俠卻也不一定真的是好人了。”
旱魃想的卻是:“這許多年的心事,終於向人說了。他們或會幫住我救贔屓,或者不會。無論如何都沒有關係了。數百年後我與陽符的一面之緣已經結束,若是再救不出贔屓,我乾脆便一死了之吧!”
正文 第一百一十節習陽符經
紫菀聽了旱魃的故事,心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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