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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之外,似乎應該只有你們共工一族後人有這能力了吧?”
林國餘和紫菀又是雙雙驚訝的叫了一聲。
旱魃又說道:“那鄱陽湖中有一龍子,本是當年黃帝手下大將之一應龍的後人,名做贔屓。陳友諒竟然可以拘來贔屓,使得鄱陽湖上大浪濤天,將劉基的一艘船打下水去。幸好我一直在旁邊,連忙下手。不想贔屓竟然一直居在水中,我下水去救劉基,便不可避免的遇到了贔屓,我們便打了起來。我們旱魃和應龍本就水火不容,可是無耐我卻是身要鄱陽湖中,法力變弱,自然不敵贔屓,只了半日,被贔屓把我和劉基都給抓了。”
紫菀跳了起來:“哎呀,這不就糟糕了!你們落在贔屓的手中,可怎麼逃的出來?”
旱魃也道:“是啊,如何逃的出來?唉,我倒真想那次逃不出來!被贔屓抓到以後,我的心情反倒是極為的平靜了,我看著身邊的劉基,心中想的卻不是生死,而是,我終於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只要是在一起,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可是贔屓卻不殺我,他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待我,一直守在我的身邊。”
紫菀看著旱魃的樣子,忽然明白了,笑道:“原來贔屓也喜歡你了,他這麼對你,自然是希望你會嫁給他。”
旱魃雙眼看著地面,說道:“是啊,他一直就對我說,希望我可以嫁給他,只要我嫁給他,不論什麼我要什麼東西,他都會一定取來送給我。可是他越是這麼說,我便越是惱怒,我的心早就寄在了劉基的身上,哪裡還會想多看他幾眼?”
正文 第一百零五節劉伯溫
“這樣一來就過了半個多月,劉基一直昏迷不醒。他雖然有了些法術,可是說倒底還不過是一介凡夫,我的心情卻越來越沉重了。剛開始那種希望同他死在一起的心情漸漸的淡去,只希望他不要死去,哪怕是我死了呢,也想要他活下來。贔屓仍然每日的來煩我,我仍是不屑於理他,他又想了好多的辦法。包括拿出這本《陽符經》對我說道:‘這本陽符經本就是黃帝遺物,只不過暫時儲存在應龍的後人手中;你既然是黃帝后人;這本經書自然應該還你;可是你卻要先嫁了我。’可是我對於什麼法術之類的卻毫無興趣,縱然有偷天換地的本事,和一上自己不喜歡的人終生在一起,能有什麼樂趣呢?贔屓見我不動心,又對我說道:‘你不想救你身邊這個人了嗎?他現在受傷極重,可是這些卻不完全是我造成的。我知道你教了他許多的法術,可是你卻沒有想過,你是旱魃,他只是一介凡夫,你們的體質如何相同?你教他的法術在短期內看似很是厲害,可是這功夫的卻是太過陽性,他練的時間雖然不久,可是這陽氣卻已經深入五臟六腑,又被我的水寒氣所傷,可謂內外交攻。天下唯一的能治好他的,便只有這陽符經了。’我看著劉基的樣子,一天天的消瘦下去,知道贔屓並沒有騙我。我思索再三,終於狠下心來,說道:‘好,只要你將陽符經給我,我傳他療傷之法,等他傷好之後,馬上嫁給你。”
紫菀叫道:“哎呀,大石頭,你怎麼可能答應贔屓這種條件呢?那你以後的數千年就要和贔屓綁在一起了!”
旱魃說道:“是啊,幾千年的歲月,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自然是毫無樂趣,可是若是你喜歡的人就在你眼前一點點的死去呢?你會如何?”
旱魃指了指林國餘,問道紫菀。紫菀回頭看了一眼林國餘,沒有答話。她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旱魃又說道:“那種感覺的痛苦更甚於凌遲之刑!如同一把極鈍的刀子;在你的心頭,緩緩的劃下,卻是永不停止!我實在是不能忍受那種感覺了,於是我答應了贔屓。”
“當天,我就拿了陽符經,急切的翻到了療傷的那一章,先是用自己的功力再次提升劉基體內的陽氣;抵住贔屓的寒陰氣;將劉基喚醒。然後又一點一點的交給他怎麼樣自選療傷。劉基當真是天材,不過十餘日,竟然將療傷之法全數學會。我便要贔屓將他送回到陸上。”
紫菀說道:“那這劉基也真是薄情寡意;你讓他走;他便走了?若是這樣,這種人,不要也罷。”
旱魃說道:“他當然是不肯走。可是我卻騙他,我說我心早已經屬於贔屓了,憑他劉基在人間如何的風光,終不過是凡夫,不過百年之壽,我怎麼能與他天長地久?而贔屓卻不同,他是應龍後人,是為龍子,以後昇仙界也未可知。我們可謂門當戶對。劉基仍是不信,我便一掌摑在他的臉上,罵道:‘你這人真是異想天開,我只不過是因為無聊之時同你在一起遊戲罷了,怎麼還想著賴在我身邊不走?哦,我明白了,自然是你想借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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