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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五名忍者,相顧一視,又突的竄到一起,旱魃知後面的這幾外忍者便是真身了,明白他們又要召集傀儡,馬上收了剛才婀娜舞步,搶步上前,又是雙掌平推,打向五名忍者。五名忍者尚未來的及使用金循之術,見旱魃掌風來的厲害,哎喲一聲,向兩側閃去,只聽轟的一聲,旱魃的這一掌打在洞中的一塊石頭上,那塊石頭被旱魃的掌風掃的炸烈成了無數片,飛向四處,卻有兩處打在胡里胡塗身上,可巧胡里胡塗嘴中罵個不停,可是實際上卻在一直運氣向外排毒,此時已經將那毒氣排到了二人的口中,旱魃的兩枚石頭一中,胡里胡塗感覺身上疼痛,一張嘴,撲的噴出了一口黑血,毒*已解。
胡里胡塗跳了起來,叫道:“我*,大石頭你沒事打我做什麼。”二人惱怒旱魃,跳了起來,來抓旱魃的左肩膀,旱魃罵道:“混蛋,你們兩個不去照看你祖父,不去打這幾個黑衣人,竟然跑來打我。”說著,一低頭,自胡里胡塗臂下躲過,左掌向他們的脅下拍去,胡里胡塗一側身,旱魃左掌之力不,右掌卻拍向了佐村所站的位置,佐村見勢不妙,騰空一躍,一個跟斗翻了上去,旱魃一掌打空,又打碎了一塊石頭。佐村的這一個跟斗落下之後,正好又在林國餘的身邊,林國餘本待去檢視紫菀的傷勢的,此時卻也大意不得,腰身一沉,單掌力打向佐村,佐村在空中已經看見林國餘來攻,自己落下之後無力反擊打便會受了這一掌;連忙自腰間拉動了背弩的機關,那背弩直射向洞頂,撲的沉入的石頭之中,而自背弩之上,又留著一條繩子,這本是忍者用來飛簷走壁的用具之一,情急之下,不得不用,林國餘單掌打到之時,佐村早已經順著繩子爬上了數步,躲過了林國餘這一下,這一掌打空,也拍在了一塊尺數見方的大石之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國餘的這掌雖然遠不及旱魃震碎巨石的掌風厲害,可是卻也將那顆巨石拍成兩半,唯一不巧的是,偏偏這洞中放置的火堆卻在這巨石之側,林國餘一掌打碎了石頭,那石頭分做兩塊,其實原一塊壓在了火堆之上,將火焰壓滅,只餘了點點的星火。
眾人的雙眼在這一剎那都突然變目不視物,佐村反應極快,只在一瞬間想道:“那姓林的支那人此時正在我的正下方,我這一打下去,他定然跑不了!先傷了他,再給他解毒就是了。”自懷裡拿出了數枚忍鏢,照準下方投了去。卻聽旱魃喝了一聲:“竟然又使暗器!”胡里胡塗又湊了過來,旱魃不待多想,一彎腰,抓住了胡里胡塗的腰帶,將胡里胡塗仰面朝上做暗器丟了出去,只迎著那兩枚忍鏢而去。胡里胡塗被旱魃甩在了半空,可是他們的眼睛也與常人有異,自小在山洞中生活,早就習慣了黑暗的生活,所以雖然在一瞬間也是不適應,但是在身體到達了林國餘頭頂之時已經恢復過來,兩人罵道:“咱們***!”只迎著幾枚忍鏢伸掌打去。這幾枚忍鏢自上而下,而胡里胡塗的掌是自後而前的打,所以這一掌只打在忍鏢的背面,將那忍鏢打落到一旁,而並未傷的了胡里胡塗。至此二人去勢已竭,直直的向下落去。林國餘雙目還不能適應,只聽的胡里胡塗的兩聲罵,並不能分辨落下來的是胡里胡塗還是佐村,連忙退到了紫菀身旁。胡里胡塗也是一個跟斗落在地上。
旱魃已經和那四名忍者接上了手,那四忍卻是害怕旱魃的掌風威力,步步後退。佐村在上面一見事態不好,旱魃是殭屍,雙目不受光線影響,自一方雖然也練習過夜視之術,可是終不及旱魃的天生能力,本來就已經敵不過旱魃,此時更是不堪。身在洞頂之上,用日語喝了一聲:“放所有的傀儡,撤退。”
四名忍者聽到了佐村的命令,連忙身退在牆壁處,各自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傀儡,丟落在地上,那些傀儡一經著地,登時化做與放他的忍者一樣大小,一樣裝束,一齊各旱魃衝了過來。旱魃知道這些傀儡怕火,自然不懼,與這些傀儡鬥在一處。而幾名忍者卻是趁著這個機會,突然循走。
正文 第一一九節提及陰符
忍者這次為了逃走,將全身所有的傀儡都丟了下來,每人身上四隻,一共是二十隻。山洞雖然還算寬敞,可是二十多人擠在山洞中;也不利於發揮。那些忍者只自殺般的衝向了旱魃和胡里胡塗等人,絲毫不再有什麼招式可言,旱魃雙掌頻發,只要有傀儡近的了她身旁邊二尺之內,登時化做灰燼。而胡里胡塗嘴裡喊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打不死的?”
原來已經扯落了不知有幾個傀儡的胳膊,卻仍被那傀儡不知死活的衝了上去,用頭頂了胸部數下。林國餘喝道:“胡里胡塗,揪他們的頭!”
自己因為眼睛還不能適應黑暗,所以只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