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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弁甲氣的嘴唇發抖,道:“我就一直猜你小子和殺害司令的姓林的小子是一夥的,說不定殺郭司令也有你一份。”
說著話,瞧馬弁乙已經拉好了保險,只是不敢開槍,他伸手把馬弁乙的槍往懷裡一帶,食指扣動的勾筋,“砰”的一聲槍響,昌九的腹部頓時噴出一股鮮血來。
昌九被一槍打中的腹部,身子倒了下去。阿剖在裡面啊的大叫了一聲,衝了出去。林國餘一見昌九受了傷,也顧不得自己尚在被通緝了,衝到了大廳。馬弁乙也被嚇了一跳,他指著昌九道:“你,你真的把他打死了?我們要吃官司的啊。”
馬弁甲本來也在後悔,一眼看見林國餘衝了出來,他馬上端起了槍,對準林國餘道:“這個苗人窩藏了犯人,還搶我們的槍,我們有什麼罪?只有大功!”
他腦筋轉的也快,本來打死百姓也算是大罪,可是如果真的按他一說,他不但是無罪,反而是有極大的功勞了。而昌九卻成了死有餘辜的匪徒了。
林國餘不理會二人彎腰點住了昌九的腹部兩條穴道。見那子彈自昌九前腹打入,後面貼著腎的位置而出,昌九伸手捂著傷口,也並不知道他傷的如何。林國餘不敢亂動,抬頭見那兩個馬弁只管拿槍對著他,林國餘大喝道:“還不快叫醫生!”
兩個馬弁對視了一眼,見林國餘雙目隱隱泛出血色,顯是已經怒氣衝頂了,馬弁甲道:“好,你等著,我馬上去叫醫生來。”
對著馬弁乙使了個眼色,他退了出來,卻不去找醫生,直奔城口的哨崗而去。本來這一聲槍響,雖是白天街上人多,卻也都遮不住,那些哨崗中的兵們本來就個個目視著這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馬弁甲氣喘吁吁的跑了過去,叫道:“快來快來,姓林的那小子就躲在程瞎子的客棧裡,和一個苗人公然拒捕,還想搶我們的槍,苗人已經被我打傷了,姓林的小子此時還在!”
眾人都知道抓住了林國餘會有重重的獎賞,只是這一帶山、林極多,誰能保證林國餘躲到哪裡去了呢?本來是不將這幾塊大洋放在心上了,此時卻聽到林國餘突然出現在縣城之內,誰能不盡力?頓時這些兵們也不管排隊出城檢查的人了,都拿了槍直奔客棧而來。
一到客棧門外,十幾支槍口都對準了裡面,有人喝道:“姓林的小子,你自己走出來吧,不然我們可就要開槍了!”
紫菀一見林國餘露面已經知道大事不好,可是昌九生死不知,又怎麼能讓林國餘先走呢?直急的團團直轉。阿剖也嚇的花容變色,蹲在昌九的身邊叫著:“昌九,你怎麼樣了?”
昌九雙手都捂住腹部,身子蜷縮,雖然是被封住了幾處穴道,可是血液似乎仍是難止,咕咕的向外流出。林國餘眼見的外面人聲大作,明白那馬弁沒有去找醫生,而是把抓自己這個“罪犯”當做首要大事,心中恨極。突然腦中想出自己所練的陽符經,對於外傷極為有效,所幸這顆子彈已經透體而出,不用再去專門來取了,叫著阿剖道:“阿剖,菀兒,你們幫我將昌九哥抱起來,使他盤膝坐下。”
阿剖只顧掉眼淚,紫菀扶著昌九坐在了林國餘的面前,林國餘伸出左手抵住他的丹田;崔動陽符內力緩緩注入他的體內,先由足少陰腎經而入,一路緩緩向前,發現這一路經脈完好無損,又折回,自足劂陰肝經而入,遊走兩圈,這一路經脈亦無異常,然後又沿足太陰脾經巡查了一遍。最後發現昌九這一槍雖然是透腹而出,可是所幸肝腎脾都是完好無損,諸經脈亦無異樣,只是外傷。鬆了口氣,又以陽符之內再昌九體內執行一圈,陽符內在自在昌九體內將血管破損之處連合在了一起。
正文 第一二三節雙頭怪嬰
昌九雖然習過些武術,可是隻是一些散打的路術,並沒有修習過道家的內家功,林國餘一道真氣而入,只感覺一道暖氣在自己腹內遊走,本就只是受的外傷,雖然不是好的十分,但是也算是把血給止住了。
一群士兵呼啦的闖進屋子裡來,馬弁甲指著林國餘道:“他就是姓林的那小子,弟兄們,這小子厲害,別讓他跑了。”
一個士兵頭兒白了一眼馬弁甲道:“就算他再厲害,他也不可能象昨天的鬼一樣不怕槍吧?還怕他跑了不成?將他綁起來!”
眾士兵親眼見過前天晚上旱魃鬧司令部的可怕情景,又見林國餘能從旱魃手中逃了出來,自然也不可小視,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視,竟然無一人上前來綁林國餘。馬弁甲從一個士兵手中搶過了繩子子,往林國餘肩上一搭,將林國餘綁了起來。
紫菀本欲上前相救,可是林國餘衝他使了個眼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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